“嗯?我下的蛊毒我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从忍足家的爷爷说,这种东西就是蛊毒,在现在的中国也很少有人知道的。他的妹妹,他曾经,现在,或者将来,依旧爱着的女人,平静地说,那是她下的蛊毒。

这让他情何以堪?

安夏站起身,冷漠地看着有些痛苦的宫城徵,“的确是我亲手下的。”她初来日本的时候,是多么的开心,她有一个有血缘的父亲了,她有一个有血缘的哥哥了。是谁让她改变了?要怪就怪他和她的父亲吧,把支撑她活下来的唯一信念一点点抹杀。

“去日本,见见母亲口中高贵优雅的父亲。”这就是那么多年她活下的信念。

她是多么开心,十几年的开心都比不上她遇见父亲时,她扑到父亲怀里时那份喜悦。

为什么想牵连他?当她看见他们一家人一同去和服店买衣服心中那一份嫉妒,当她跪在他家别墅,手臂上流着血,却透过窗户看见他们一家人开心的庆祝。真想彻底摧毁。

极端疯狂?哪个人不极端不疯狂?只不过对上的事情不一样罢了。

如果是柳生安纯,谁伤了她的家人,她肯定要先折磨这些人,最后残忍地一个个弄死。

“为,为什么……要这样?”他痛苦,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安夏穿着他最小号的衬衫,一步步逼近他,阴阴沉沉地道:“去问你老爹吧。是他把我所有的信念全部抹杀,是他把我推入绝望的深渊!”

他震惊,他惶恐,却担忧面前这个疯狂的少女。

她眨了眨眼,“哥哥,要我帮忙吗?”她拉住他的领口,慢慢的帮他解扣子,幽幽地道:“之后就绝对不会痛苦了,不会肮脏不堪,不会,”她嘴角轻轻地扬着,“不会早死了。”

宫城徵猛地推开她,抓住自己的衣服。“小夏,你别这样。是我父亲对不起你,请你原谅他。”她的疯狂他可以接受,换做自己身上,他很难不会不做这些事。

“别做梦了。”她嘲讽,“难道哥哥不想活下来?我可以帮忙哦。”

解这蛊毒的方法,就是和拥有母蛊的人上床。他没有**的勇气,能和自己的妹妹上床!

安夏看了看手机,是幸村精市的电话,“喂,精市。”

“小夏你在哪?我在宫城前辈给的地址门口。”

安夏轻笑,“我马上出来。”不等幸村精市说话就挂了电话,她冷漠地看着蹲在地上捂住头的宫城徵,无限温柔,“哥哥,可以考虑来找我哦,再见。”

哈哈,宫城家你们当初折腾她,反倒如今她来收拾你们。感受到了痛苦了吗?她当初就是这样的难受。

安夏不带留恋地开了房门就走了。宫城徵坐在门口回忆初相遇于音乐教室,她给他画画的场景;街口她帮助风间纪香的画面;她和他在联谊会上ktv里唱歌的镜头;她站在街口,告诉他她喜欢他,想和他交往的事……一幕幕像老电影回放般。

当初的一幕幕相遇却成了如今他最痛苦的记忆。

那日起,他再未去过忍足家。

会死吗?

那就死吧。

却不知道安夏出门的那一瞬,眼泪从脸颊滑落,跌进这漆黑的夜中,凉意泛泛,不显踪迹……

这到底痛苦了谁?

*第五更*

红包加更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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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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