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宾?”我感觉到了凯宾的身体猛然一颤,于是撇头向后望去。

“我说你们,见个面而已,用得着吗?”我嘴角抽搐地看着身后严肃的人员,又回头看着紧张的凯宾。“拜托,真正的受害者是我和白雪好不?”我站起身看向身后,“我和白雪都没生气,你们生个什么气?”

一句话打消了现场所有的严肃。

炎看着赖在凯宾身上不肯走的自家冷主,又转头看向拿着手机玩游戏正起劲的白雪,嘴角使劲地抽啊抽。

“冷主,那不一样……”为什么一年前因凯宾受了伤的是这两个人……

“哪里不一样了!”我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我是你们冷主,我说了算!难道你想以下犯上?”

炎立马噎了一下,眼睛都瞪大了。操,冷主您怎么能腹黑闹脾气!您闹就算了,没事给他安个“以下犯上”的罪干嘛!?

逸看了看吹胡子瞪眼的炎,又看了看明显进入护短状态的自家妹妹,最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向炎投去了同情的眼神。与此同时,其他人也默默地向炎投去了“我同情你”的眼神。

“……”炎欲哭无泪。冷主,您怎么能这样……逸主,你们怎么能这么无良啊啊~!——

“……e……excuse me?……”身边突然传来了声音,我转过头看向美国队的其他人。

那是一双紫罗兰的深色眼睛,像是镶嵌上去的紫水晶。巴掌大的瓜子脸上不是大大的圆眼,而是比猫眼还要略小一些桃花的杏眼,恰到好处地被柳叶眉所承托。她的眼睛很特别,清澈,透亮,无不显示着淡然冷静,明明清澈却不见底,明明透亮却不通透。看得到的是平静和温柔,泼墨的眼睫像是正在破茧的蝴蝶,优雅而缓慢的向上翻开,舒张羽翼,在灯光在照出淡淡剪影。

此时,这双眼睛干净而耀眼,因主人的愉悦心情而闪烁着光彩,所以并不觉得冷漠。至于那些看不到的东西,是没有人能看到的。

我眨眨眼睛,用手拍了拍褶皱的衣服,淡定地对着美国队队员行了个问安礼。

“sorry,just rude。(很抱歉,刚才失礼了。)”流利的美式英语,“my namearlene。(我的名字是艾琳娜)”

过了几秒,美国队队员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是他们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像是冬日里滴落在冰上的水滴,又像是月光碎片落地的声音,即使没有听过,也总觉得如果月光的结晶坠地,就应该是这样的声音。

灵动,清澈,带着抹不掉的淡淡寒意。

“arlene……ah!”有人认出来了,“you are the biggest sponsorthis petition!(你是这次比赛最大的赞助商!)”

顿时美国队队员的目光变了,但这惊讶,似乎是惊讶爵沐的代表竟然是这么小的一个女生。

no……”我礼貌地微笑,“in fact,i have nontinuedparticipatesponsoring。(其实,我已经不用继续参加赞助了。)”我告诉他们,

“japan and china uni——or even have mastered asiannomies and entertainment pany news situation。ceo has decidedbe signed and kempinski directly after the game。(作为联通日本和中国——甚至是已经掌握亚洲娱乐经济和消息情况的公司,总裁已经决定要在这次比赛之后直接和凯宾进行签约。)”当然,这位所谓的总裁就是我。

“what!?”美国队队员很是震惊,“already decided ! ? did not even watch the game?(已经决定了!?连比赛都没看?)”

凯宾先是惊愣,然后立刻反应了过来,心情复杂地看着身边的冷主。

“whatthe relationship?(有什么关系?)”我轻松地爆料,“mg mus ceome ah!(爵沐的总裁就是我啊!)”完全没有公德心地摧毁他们的世界观。

众人沉默地看着那些美国队队员就这么被“震惊原子弹”轰得体无完肤,最后很有同情心地为他们默哀。

谁让你们摊上冷主心情好的时候,黑死你们活该。话说冷主本来就没有公德心,现在更加不得了了,你们这些人,自求多福吧。

“嗯哼,就要开始第二单打的比赛了呢。”我看了看时间,停止了“狂轰滥炸”,“sorry, timeup, i wantleave。(抱歉,时间到了,我要离开了。)”我转过身扑到凯宾身上,“凯宾~我先走了哦,比完赛之后我再来找你,要加油哦!”

说完,我放开手,转身朝门口走去,临走前还回过头朝他挥了挥手。

众人自然是殿后,只是当凯宾和他们的视线相交时,冰冷的寒意在房间里穿梭。

“凯宾,”流水直视凯宾的眼睛,“冷主不怪你,我们不对你怎样,是因为你对于冷主而言很重要。”

“但如果你还要再让历史上演一次的话,就算违背冷主的命令,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要不真的愿意回来,要不一走了之。”

“你目前的存在,太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