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后,我往楼梯口走去。一边思考,一边路过客厅……

沓!忽然定住。

咽了口口水,我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一步……两步……转头……黑线……石化……

偌大的客厅里,角落边地一大块地方,干了一晚上的血迹洗染了地面。墙上,窗子边上也都是血。落地窗外的后院的围墙上,触目惊心地划过一道道血痕,草丛上也浸满了血。

这……好像……大概……也许……应该……是我害的……吧……

无语的转身,走到厨房拿出要用的东西,烧了一壶水,又走到洗手间翻东西,最终站在了客厅那一滩血面前。

接下来的一整个上午,我都在无比艰难地,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这些血迹。先将开水倒在血块上,在迅速用布擦干净。反反复复,复复反反,知道看不见血痕为止。最后,我又把从厨房拿来的白醋和浴室里翻到的花露水洒在地上,再擦干净,再倒水,再擦干净。

这是一种比较有效的方法,其实是我前世看来的——而且地点和用处……那个时候刚好路过一家宠物店,里面有一只萌到翻的猫咪,一时没忍住就进去了,刚好有一只偷溜出来的狗狗在角落边“就地解决”。当时的护理员就是用白醋和花露水清理的。因为狗是一种“反射性”动物,它在那里解决了,下次就会继续在那里解决。就算清理干净了,也可以根据气味寻找。白醋和花露水混在一起,味道比较大,而且有一定除味作用,用这个来清理,就不会留下味道了。

然后到了很多年之后,也确实证实了:面对血迹,这个也同样有效。用这个处理后事,血迹反应会降低很多,挺有效的。

解决完客厅,又去解决旁边的空房间。手冢把残蝶“安置”在那里真的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那里的地板有些棉质,清理起来非常麻烦——用迹部的话来说:真是太不华丽了!

解决完空房,再去解决最麻烦的后院。想了半天还是用水将血冲掉,冲不掉的干脆就那园艺剪“一刀了断”……

——真是太大意了!

当全部全部全部完工后,已经中……确切地说,是快1点了。

拿着加热的面包,我有些疲惫地回到房间,躺会**。这样的伤,虽然对于我而言并不算很严重,但也绝不是轻伤。更何况,虽然我的意志和神经方面受得了,身体也会吃不消的。这已经不再是我前世的身体了,尽管从小就训练,但是体质也是跟先天性因素有一定关联的。虽然今世我的身体因为血脉问题,属于“百毒不侵”的类型,但是毒是内伤,而我现在的是外伤。

我恨……这枪伤想要从里到外完完全全恢复,少说也要个一年半载的,确实很令人可悲。

所以如果我不想从躺个两三星期升级为两三月的话,还是乖乖修养闭门拒客吧……

想到这里,我甩掉头上的黑线,啃着面包打开昨晚逸给我的包,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拿了出来。

里面装着一台漆黑发亮笔记本电脑,上面镶嵌了一个黑色的十字架,中间还有一颗水滴形的血色钻石。黑十字架和血钻,是的标志。

除了笔记本电脑,还有叛乱后的新资料和原资料;一部用于的手机;还有些其他办公用的东西之类的。有一样东西让我觉得有些讶异。一方面我有些不习惯逸的完美思维,一方面又对这种“万无一失”的做法觉得理应如此——我的“博士后录取书”。

这个做法很少见,但是身为一名精英杀手兼第二领导人兼我的实力助手而言,却做的很对也是很正常的事。只不过我很久没有接触了,有些比习惯。不过,能用到的几率大概有80%吧,毕竟这里可是有一群非常热心的少年和一位无敌八卦的数据狂……

将东西放好,我打开电脑工作。叛乱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一种企业,乃至个人,都是一个很危险的事。因为没有人知道叛乱者会在内部设下多少“机关”,又会透露多少信息,所以特别麻烦。而这些麻烦,自然是越快解决越好。最好是要速战速决心狠手辣,一方面给里的人做个提醒,一方面平息外面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