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洛冰。”萧长弓极力隐忍着心中的欲念,控制着自己迷离的思绪。

长公主双手软绵绵的搭在萧长弓的左肩上柔声细语的说道:“王爷,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受,您就莫要再固执了,遂了自己的心意吧。”

言毕,红艳娇唇顺势便吻上了萧长弓的薄唇。

萧长弓瘪了瘪嘴,他突然发觉自己此时此刻的反应不太对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何见着长公主这般他的身体里的压抑就莫名的得到了纾解一般,可这样的反应实在是违背了他的心里,他心里装得下的人只有谷洛冰,不会是她长公主才是。

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异常的难受了,难道为了舒缓自己的身体真的就要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同榻而睡吗。

现在谷洛冰本来就生着1自己的气,若是得知自己已经同公主有了夫妻事实,那么她这一辈子怕是不会再原谅自己了。

他也没有脸乞求谷洛冰的原谅。

萧长弓双眼迷离,终于在药理的催化下开始慢慢的丧失一切的理智。

长公主红唇微扬,得意的亲吻着萧长弓的脖颈,像一条灵蛇一般在萧长弓身前扭动索取。

萧长弓凭借着最后一丝清醒,拔下长公主头上的凤钗然后奋力的朝自己手臂上划开一道醒目的伤痕。

然此时意乱情迷的长公主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萧长弓的这一举动。

萧长弓手握凤钗在自己伤口上渐渐的用力,顿时剧烈的疼痛瞬间击溃了所有的欲念。

他苦笑着将不着半缕的长公主粗暴的推开。

长公主正沉浸其中,根本没有料想萧长弓会将自己硬生生的推开,她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便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王爷,你!”长公主双目怒瞪,满是不可思议,抬眼间却见萧长弓以手握着凤钗,以手手腕上伤痕醒目,触目惊心。

他竟然为了不动自己的身子宁可伤害自己,难道自己在他眼里就真的这么一文不值。

“你滚,本王不想在见着你。”萧长弓虽然身子虚弱,可此时却厉声的怒骂着长公主。

萧长弓心中明白自己方才为何会有那一系列反常的举动,长公主在自己的药碗里究竟做了什么手脚,待他清醒之后,萧长弓自然是心如明镜。

没想到长公主为了与自己同床而睡竟然会出此卑贱的手段,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王爷,你宁可伤害自己,你都不愿碰臣妾一下吗?”长公主趴在地上嘤嘤哭泣。

“本王承认你会有今日这样的举动皆是因为本王太过冷落了你,可你竟然是这般耐不住寂寞之人,你的爱太肤浅了,本王消受不起,你自己做过些什么不用本王说的太清楚,你自己心里有数。”

“是,我是对你下药了,可臣妾为什么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难道王爷您就没有过错,没有责任吗?”长公主撕扯着红唇破口辩解。

萧长弓不忍看见长公主这副模样,闭上双眼道:“念及此时,本王亦难辞其咎,所以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本王不会对外人提及半个字,以后希望公主你能自重些,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本王的选择还是一样,宁可自残我也不会遂了你的愿。”且不说自己根本就不喜欢长公主,长公主今日此举已经彻底的坏了她在萧长弓心中的形象,如此肮脏**的女人,他承认他嫌弃。

“不,我不甘心!”长公主厉声嘶吼,随即起身便朝萧长弓奔来,然后放肆的想要将萧长弓的衣物脱去,她甚至蹲下身子准备去亲萧长弓的老弟。

长公主记得她与王施秉在一起的时候,王施秉最喜欢这样了,她相信萧长弓也一定会喜欢的。

萧长弓发觉了长公主的目的拉起长公主便将她摔在一边:“公主,你能不要这般下贱吗?你别忘了你是公主,你丢的是皇家的颜面。”

萧长弓悔不当初,当初就不该应了冷凝月的要求娶了长公主这么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人。

随后萧长弓踱步便出了门外。

方出了屋外便对着院内大神呼喊:“二胖!二胖!”这个王府因着有长公主的存在他是一天也不想待下去了,尽管身上的伤还未好透,萧长弓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寻找谷洛冰,一旦找到了她,便立刻马上请求皇上下旨赐婚。

可是萧长弓再院内张望了半天也没有听见二胖回答自己,萧长弓便去了二胖的寝房,可是他的寝房内竟然连平日里的常用物资都已经全部不见。

萧长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遂问遍了府上的下人皆说没有见着二胖本人屋内长公主闻见萧长弓呼喊二胖,即刻便慌乱的穿好了衣物,她神色慌张的朝二胖的寝房行去。

待萧长弓离去之后,便推开门只见二胖屋内空空如洗,二胖果然识趣的离开了。

“拜见公主!”长公主正立在屋外却闻见自己派去寻找二胖家人的下人已经回来复命。

“本公主交代你做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那小厮弯着身体恭声回复:“回公主,小人已经派人前去二胖的家乡寻找他的双亲,可是当地的人都说二胖自由便无父无母,根本就不曾有任何的亲人。”

闻者神色一变,有些慌乱了起来:“你确定你查清楚了?”

“小人;多出查探,绝对不会有误。”

长公主深锁秀眉,这个二胖明明没有双亲却又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离开王府,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她突然隐隐不安起来。

“公主,你为何要派人四处查探二胖的下落,你说二胖失踪是不是和你有关系。”不知萧长弓何时已经站在了长公主的身后厉声诘问着长公主。

长公主后背一颤,她分明已经见着萧长弓离去的,为什么此时此刻他还会出现在这里,并且刚好给他听见了自己正与下人谈论二胖的事情。

她该怎么办,如何才能将这一切圆了过去,长公主埋头深思,左右思量着对策。

“王爷,臣妾,只是听闻二胖突然消失不见,一时心急才会偷偷派人去寻找二胖,臣妾想着这二胖定然是前些日子非礼闫翠不成,心中羞愧才会不告而别。”

“哦,本王同二胖这么久了怎么就不知道耳畔竟然是这样的人。”萧长弓显然是不相信长公主情急之下的胡言乱语。

“王爷若是不信自当可以前去询问臣妾的随身侍女闫翠。”长公主说完便兀自走在前边带路,心中暗忖,这二胖人已经走了,任凭自己将他说的一无是处也无处对症证。

很快,萧长弓便随着长公主来到了闫翠的寝房。

只见闫翠满头抱着白色的沙包,虚弱的躺在榻上,见长公主与萧长弓两人行了进来迷迷糊糊的便要起身问安。

“行了,你身上带着伤问安便罢了。”长公主声音有些激动,闫翠自小便陪在自己身边,她待她形同姐妹一般,可谷洛冰竟然当着自己的命将她伤的这样重,长公主暗暗握拳,可惜谷洛冰已经离开了王府,若不然她一定会加倍讨要回来。

闫翠微微点头尔后又虚弱的躺了下去。

“闫翠王爷要问你些事,是关于二胖如何轻薄你,轻薄不成便将你的头打伤至此,你如实的向王爷一一道来。”

闫翠闻言微微颔首正要开口却不料萧长弓突然说道:“你不用说了,本王相信二胖不是这样的人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况且本王早就想帮着二胖谋一家亲事,二胖自己拒绝了的,他宁可陪在本王身边也不愿娶亲,试问这样的二胖又怎会轻薄非礼你。”

长公主脸色突然一变惊愕的看向萧长弓:“王爷,你宁肯相信一个外人都不愿相信臣妾吗?”

“你自己做了些什么龌龊的事情你自己知道!”萧长弓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长公主而去。

“王爷,你要去哪?”长公主在身后呼唤。

“从今以后,本王的事情无需你过问,若不是念及你的举止有损皇家颜面,我定会将你的所作所为告知皇上,然后将你休出王府。”

长公主颜面苍白,惊愕不已,萧长弓何以对自己说这样的话,难道是他得知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或者是他得知了自己同王施秉的一切,不会的,她与王施秉的事情只有只有闫翠与王施秉的随从知道,且她们二人也是互相苟且的,根本就没有动机向王爷说出这一切。

那么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长公主正暗自沉思,却听得萧长弓对着屋外唤道:“二胖,随本王去一个地方!”

长公主不可思议的望着屋外,果然见二胖讪讪的行了出来,随后朝着长公主瞟了一眼,那样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二胖竟然没有离开,他竟然没有离开如此说来在萧长弓昏迷这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萧长弓都已经知道了。

难怪他会如此对待自己。

现在长公主深知自己已经打草惊蛇,王爷以后一定会防着自己,如此要如何才能同王爷同房。

长公主面色越来越难看,突然长公主奔出门外剧烈的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