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冷郝铭已经发话,萧长弓不得不缓缓的退出了议事厅。

这件事情发展成这样似乎是没影的事了。

然这一切都是长公主的错!

她若是能好好的一心一意的待王爷,谷洛冰也不想与她挣那么多,可偏偏这长公主是个**的主,她自己的外面与人私通,还屡施轨迹企图与萧长弓圆房。

可是令人费解的是,既然长公主已经与王施秉私通,为何这般心急的要与萧长弓同榻而睡。

莫非她有什么事情瞒着众人。

不肖会,长公主与萧长弓两人一前一后从议事厅走了出来。

谷洛冰早已立在门外等候。

“洛冰,我……”见着谷洛冰萧长弓有些沮丧起来。

“王爷,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们一起承担!”谷洛冰说着上前拉着萧长弓的手。

长公主见谷洛冰当着自己的面竟然毫不顾忌自己的存在,长公主愤怒的将谷洛冰的手拉开:“你已经快成为皇上的女人了,请自重些!”

“公主你!”萧长弓咬牙切齿愤怒的瞪着长公主。

长公主却突然捂着嘴巴躲在一边呕吐起来。

萧长弓见长公主这般模样,心中明明有怒气,却又不好对其发泄。

但是谷洛冰似乎瞧出了其中的端倪。

这一次她谷洛冰一定不会放过她长公主的,长公主呕吐了好一会才缓缓的站直了身子,谷洛冰却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长公主。

长公主愕然不已,谷洛冰缘何用这般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

谷洛冰一步一步的靠近长公主,且笑的有些邪魅。

“谷洛冰,你想对本公主作甚!”长公主有些疑惑的看着谷洛冰。

“你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破坏我与王爷的感情,为什么?”谷洛冰几乎是咆哮出声,然后趁长公主不注意双手奋力的将长公主推出了几米之外。

长公主踉跄着跌落在地啊的一声之后便开始捂着腹部痛苦的呻吟出声。

“洛冰,你怎么这般冲动,这里是皇上的议事厅,你可知道你这样以上犯下已经是触犯皇威了。”萧长弓没有料谷洛冰竟然会如此冲动。

“王爷,不碍事,今日洛冰只是让大家彻底的看清长公主真实的嘴脸。”

“啊!好痛,好痛!”长公主痛苦的尖叫出声,随后她的下身竟然有鲜血汩汩的流出。

“怎么会这般严重?”萧长弓不可思议的看着长公主此时的现状,谷洛冰只是推了长公主一下,怎么会到了这般严重的地步。

偏厅里的;动静显然已经惊动了冷郝铭,不会冷郝铭便从议事厅走了出来。

“香灵,你怎么了?快喧太医!”冷郝铭一出门便见到长公主这副模样。

说着便抱着长公主放置在一旁的软榻上。

长公主面色苍白,不会便如若的晕厥了过去。

很快御医便背着药箱匆匆行来“张御医,快!看看公主的伤势如何?”冷郝铭焦急的朝张御医招着手。

放下药箱,张御医便开始替长公主把脉,再查探了长公主的伤势,张御医柔和的神色渐渐的凝重起来。

众人见他如此,猜想长公主定是伤的不轻。

稍后张御医,弓着双手朝冷郝铭微微福礼,随即又转向萧长弓神色哀然道:“萧王爷,公主腹中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众人闻声惊愕不已。

谷洛冰暗暗的松了口气,她这一次没有赌错,长公主果然是怀了孩子,不过这个孩子一定不是萧长弓而是王施秉的。

其中最为惊讶的莫过于萧长弓与冷郝铭两人。

冷郝铭不可思议的摇摇头对着张御医道:“张御医,你再仔细瞧瞧,香灵方才还说,自嫁入王府便没有被长弓亲近过,如何会后身孕?““对呀张御医,本王当真没有与公主亲近过。”直到现在萧长弓都还是云里雾里,心中笃定定是张御医误判。

张御医斩钉截铁的道:“微臣行医几十载,怎么可能错判,若是皇上与萧王爷有何疑问不妨请宫中其他御医一同过来瞧瞧。”

张御医是宫中资格最老的御医,若是连他的判定都无法相信,便就没有御医可相信了,冷郝铭当即怒目看向长公主的随从闫翠厉声呵斥道:“你是怎么看着公主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闫翠当下便被喝的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萧长弓亦立在旁侧疑惑不已,长公主何时给自己戴了顶绿帽子他竟然浑然不知,究竟是哪家的公子如此放肆,如此大胆。

但是长公主与其若是真心相爱,萧长弓倒也愿意不去计较,成全他们二人随即对冷郝铭说道:“皇上,若是长公主真的与那男子相爱,本王愿意不去追究,成全他们二人。”

冷郝铭点了点头:“嗯。”随即对着闫翠继续询问道:“你老实说公主腹中怀的究竟是哪家公子的孩儿,你若是实话说来,朕便饶你不死,否则的话知情不报,后果你自己掂量!”

冷郝铭将话甩在一边,闫翠心中顿时动摇起来:“求皇上不杀之恩,长公主腹中怀的孩子理应是王宰相之子王施秉的,公主很早便已经与王公子交好,却一直没有让任何人得知……“闫翠颤颤巍巍的想要继续说下去。

冷郝铭却突然粗暴的握拳砸在一旁的软榻之上:“奇耻大辱,长公主做出如此恬不知耻的龌龊勾当,简直让我皇室的颜面丢尽!”

闫翠浑身颤抖在地面上一言不发。

萧长弓讷讷的看着软榻上昏迷的长公主,他越来越不明白这个女人脑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口口声声说爱自己,却会忍不住寂寞出去偷人。

她偷人将自己肚子搞到,却还千方百计的要破坏阻止自己与洛冰。

她究竟安得什么心,心肠如此歹毒的女人竟然是他萧长弓的正妻。

“唔。”突然,长公主从昏迷中醒来。

“公主,您醒了?”闫翠见长公主醒来奉承的上前准本将长公主扶起。

“推下去,谁都不许伺候她!”;冷郝铭却一声厉喝将闫翠吓的站在地面动也不敢动。

长公主狐疑的抬眼看向冷郝铭:“皇兄,你这是何意?”

“何意?”冷郝铭冷笑着反问:“香灵,你何时怀有身孕,为何要隐瞒我等?”

长公主闻言顿时颜面僵硬,极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

她怀有身孕的事情竟然都被他们知道了,长公主恨恨的握拳,然后怨艾的瞪了谷洛冰一眼。

然很快便收回目光,她索性就来个抵死不承认:“皇兄,香灵只是想给王爷一个惊喜所以才会将怀有身孕的事情隐瞒至此。”

萧长弓再旁侧冷笑不止,惊喜,原来给他戴了一个绿帽子,给萧王府蒙羞就是长公主所谓的惊喜,当真是惊喜的不得了。

可是长公主自己却未发现她竟然一时慌乱,前言不对后语,方才在议事厅她还跟冷郝铭说自己自嫁入萧王府便没有与萧长弓真正的亲近过。

冷郝铭怒视着长公主咆哮道:“香灵,你嘴里究竟有没有一句实话,你让皇室蒙羞也就罢了竟然还口口声声说孩子是长弓的,你的女婢都已经全部招供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什么?”长公主蹙紧眉头,不可思议的瞪向闫翠。

长公主这般如利剑一般的眼神吓得闫翠连忙低垂着头。

“你个狗奴才,你自己不也同王施秉的书童苟且在一起了吗?你竟然敢招供本宫,你找死!”长公主掀开被褥扬起手掌便朝闫翠冲了过去。

冷郝铭以手扶额,摇头叹息道:“来人,剥去长公主的封号,削为贱奴!”

冷郝铭话语一出给了长公主当头棒喝。

“贱奴!哈哈哈……贱奴……”长公主摇摇晃晃着身子,显然不愿面对这样的现实。

长公主这一回是彻彻底底的完蛋了,然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谷洛冰大泄心中愤恨,长公主小肠跋扈惯了,现在终于受到了她该有的报应。

长公主这个障碍虽然除去了,可是祸害六千年,长公主为了阻止谷洛冰与萧长弓二人,不惜挑唆冷郝铭与萧长弓抢谷洛冰。

现在冷郝铭还未下旨,谷洛冰与萧长弓的事情便没有着落。

想想谷洛冰后悔自己没有早些拆穿长公主的把戏。

“皇兄,你不能这样对待香灵,香灵之所以会有今日都是被王爷逼的,都是被王爷逼的……”长公主顿时有些疯疯癫癫的与冷郝铭撕扯起来。

“来人,见这个贱奴拉出去,莫要玷污了这清明的议事厅。”言毕决绝的朝议事厅里边行去。

萧长弓摇头叹惋的看着长公主,心中叹息连连。

随后长公主被两名侍卫架着出了皇宫,老远还能听见长公主鬼哭狼吼般的叫吼。

长公主被拖出皇宫之后便火急火燎的跑去找王施秉。

方至王府,便见王府上下张灯结彩,红毯铺地,一派喜庆之景。

“来着何人,可有请帖?”长公主本欲进府却被两名守门的侍卫拦住,此时长公主身边陆陆续续的有人递着请帖进了王府。

“这不是长公主殿下吗?”突然有人认出了有些狼狈的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