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绝忐忑不安的等着挽歌的回答……

挽歌看着年逸绝紧皱的眉头,便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轻柔的抚平眉心的那一抹伤。

一下又一下,那么轻柔,那么细腻。

待得那紧皱的眉心终是舒展了开来,挽歌这才坚定的一字一字说道:懒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生死追随!”

听到挽歌这般肯定的回答,年逸绝宛如拾到了海边的明贝般欣喜若狂。

一颗心几乎要从身体里欢呼得跳了出来。这些都远不够表达他此刻的欣喜与欢呼。

比登上了九五至尊那个位置还让人雀跃不已。

年逸绝抱着挽歌,便是在**转了好几个圈。

因怕吵到隔壁的年逸寒,而轻轻压抑着声音,但是又岂能压抑住心里的那份欢愉?!

挽歌也是脸上布满了欢笑与幸福的笑容,仿佛守得云开见日出的那一份释怀,又如同雨后天晴的那一份明朗。

心里宛如盛夏暖阳底下的向日葵,明媚沐浴着阳光。

有一这样一人,甘愿为自己舍弃这么些年来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天下。

有这样一人,对自己说这天下还不如她的一抹笑容。

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她也不例外,她也是这般的相信他,相信这个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及时赶到她身边的人。虫

年逸绝抱着挽歌连着转了好几个圈,两人便是欢笑着摔倒在**。

摔倒的那一瞬间,年逸绝也是体贴细心的护住挽歌的小腹,自己垫在挽歌身子下面,做她的人肉肉垫。

挽歌为年逸绝的这般贴心而感动着。

两人躺在**,互相对视着,睫毛互相剪辑着对方的每一个眼神。

一切都是美好得像梦一场。

两人皆是迷醉在对方那如水的眼神里,挽歌眼睛笑成了一弯璀璨的明月。

年逸绝看着挽歌绽放的笑颜,便是掉进了挽歌眼底的那一抹深邃里。

两人呼吸着对方呼出的气息,闻着那熟悉的香味。

夜,变得这般的静谧,连两人的心跳声都是那般的清晰明了,心跳的频率也是那般的整齐划一。

年逸绝看着挽歌那扇面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上层层的阴影。

挽歌脸上的娇羞,让得他真想把她揉进身体里好好的爱抚一番。

不过想着她今天月事刚来,便只好作罢。

挽歌痴迷又大胆的望着年逸绝刚毅冷峻的脸上,那抹独属于自己的柔情,便是满足又甜蜜的闭上眼睛。

年逸绝轻轻的俯下身子,吻上挽歌那光洁的额头,

又顺着额头轻轻一路往下,眉心,眼睛,睫毛,脸颊……

最后辗转来到那等候已久的嘴唇,轻轻的品尝着她嘴间的甘香。

挽歌也是回应着她,热烈而奔放。

年逸绝霸道的舌头在挽歌嘴腔里恣意的驰骋着,带着征服的霸气,又带着怜爱的温存。

挽歌也是这般的回应着他,舌头之间交、缠着,绵绵不绝。

年逸绝的舌头袭卷着挽歌的每一寸领地,每到一处,都如春风点燃了燎原之火一般,惹得那里是一片的颤栗。

挽歌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肚子也不痛了。

小腹暖暖的,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温热的火,烧得自己浑身都是炽热的。

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浓烈的热火。

而反观年逸绝也是这般,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气息也是同自己的一样,炽热灼灼。

年逸绝翻了个身,将挽歌压在身下,一只大手却还是保持着那个替挽歌揉搓着小腹的姿势。

温暖的大手,老实的摆在挽歌小腹上,滋养着她那因药粉而寒冷的小腹。

这个坦开一切心扉后的拥吻,更是显得坦然温情。

在得知双方的心意之后,两人皆是毫无忌惮的深吻。

挽歌沉浸在这一吻里,难以自拔。

连发丝都是变得轻舞飞扬,所有的毛孔都是舒张了开来,无一处不透着舒畅。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后背涌现出来,遍布全身。

年逸绝在挽歌嘴里恣意的掠刮着,品尝着她嘴里的甘甜,品尝着那股让自己流连忘返的滋味。

挽歌只感受到年逸绝身下某物已经惭惭的凸起,顶着自己和小腿肚。

挽歌有些尴尬的往一旁挪了下身子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年逸绝也是有些尴尬的从挽歌身上离开。

挽歌今天来月事了,不能那个,而且自己也不能操之过急了。

“挽歌,肚子还痛吗?”

年逸绝将手在挽歌肚子上轻轻的抚了下,柔声的问着。

“好多了,谢谢。”

挽歌肚子确实是舒缓了许多,没一开始那般钻心的痛了,只是还有着些许的不适。

“和我还用得着说谢谢吗?!”

年逸绝有些无语的白了挽歌一眼,她一向都这么见外!

挽歌便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年逸绝轻轻揽过挽歌,将她搂入怀里。

挽歌甜蜜的枕在年逸绝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健壮的心跳声。安逸又宁静。

明天之后,会有什么样的风雨,她都不管。

今晚,她只想好好跟随自己的感受,放恣的去爱一场!

年逸绝拉过挽歌的手,轻轻抚着她手上的木镯子。

“这木镯,是我母妃的遗物,这上面刻的是车池国的图腾。

这木镯一代一代的传下来,也有好几百年了。

我十五岁的时候,父皇就把这个扔到我桌上,说这是母妃的东西。”年

逸绝想起父皇将这木镯扔到他桌上时,那股随意的的神情,仿佛这是一件最廉价的东西一般。

年逸绝缓缓闭上眼睛:“父皇,每次你想到母妃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挽歌静静的盯着手上的木镯,她知道这个木镯有些古怪,却没想到,是他母妃的遗物。

“那你当时为何会想着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我?还甚至将它扔在地上?”

挽歌有些不解的问道,想着年逸绝扔木镯时,那般决绝的表情。

若不是她将木镯捡了回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岂不是可惜了?!

“若我没去捡这木镯,那将会是件多么遗憾的事啊!年逸绝,你做事都爱这般冒险的吗?!”

挽歌有些嗔怪的骂着,手指也是顺着年逸绝的手,去抚着木镯上的纹路。

年逸绝抓住挽歌的手,将挽歌的两只手皆是紧握在手中。

“幸福险中求!”

年逸绝打趣的这般说道,看到挽歌脸上换了一张无语的表情后,才这是正色的说着:

“这木镯本便是车池国历代皇后传给她认可的儿媳的。只因车池国没了,所以这木镯便到了母妃的手里。

我想让这木镯继续它的使命,把它给我最心爱的女子,我中意的女子,一定也是母妃中意的儿媳。

若你不要了这木镯,那它的使命也将变得毫无意义。

我要这镯子做什么?!还不如扔了!”

年逸绝撇撇嘴,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

其实当他看到挽歌手里的木镯时,没人能够理解他的份欣喜与开怀。

“扔了多可惜啊!这可是你母妃留给你的东西啊!”

挽歌想到这里还是骂着年逸绝,太暴餮天物吧!

再说了。这木镯别看不起眼,但是能够作为车池国的传家之物一代一代传下去。

那一定有它的过人之处,只是自己暂时没有发现而已。

“木镯啊木镯,你是不是也在找自己的有缘人?是不是只有懂你的人,才能够发现你的秘密?”

挽歌抚着木镯上的纹路,在心里这般的说道。

挽歌这么一说,却不料木镯猛的散发出一道金光,

没入挽歌的脑海里。既而便是消失不见。

“挽歌,你没怎么样了?没事吧?!”

金光这般迅速,快到年逸绝都没有反应过来,便是入了挽歌的额头。

挽歌一时僵在了那里。

年逸绝却是吓得脸色大惊,忙是担忧的用手在挽歌眼前晃了晃,怕她是被什么控制住了心智。

回过神来的挽歌,有些失神的看着年逸绝。

刚才那缕金光进入她的额头时,她只觉得脑海里一暖。

却是没得其他的别的。也不知道这金光是什么意思。

“没,没事。”挽歌有些生硬的这般回答着。

“挽歌,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

年逸绝却是突然的这般问着挽歌。

“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挽歌不惊疑惑的问着年逸绝,他怎么突然便是问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神情还这般的紧张与迫切。

“快说啊!我们第一见面是什么情况?!”

年逸绝却不回答挽歌的问题,而这催促着挽歌回答。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年逸汐府邸后面不远的一个小山谷,一条小溪水旁边。

当时,我被一群山匪追杀,还中了毒。是你在一个小山洞里替我解的毒。”

挽歌详细的一五一十的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说了遍。年逸绝这才是长长的呼了口气。

“车池国其实擅长用蛊,就像翼翎国擅长于用毒一样。

常有些小毒物,会飞进人的身体里,控制那个人的思维,控制她的行动。

中蛊的人,便会是不记得事情,变成傀儡,只受毒物的控制。

我就怕刚才那缕金光,是一只飞速的小虫,怕它进入你的体内,控制你!

所以才问你一些事情。看你还记不记得。”

年逸绝这般的解释道,挽歌却已经是听出了一身冷汗。

蛊虫?挽歌转了下脑子,却并没有什么不适。

“挽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啊1”

年逸绝也是这般说道,并是想要将挽歌手上的木镯脱下来扔掉。

“没有不舒服。”见年逸绝这般,挽歌便是忙护着木镯,不让年逸绝扔掉它。

“它对我没有恶意,我感觉得到。别扔它1”

挽歌替木镯说着好话,想着这木镯这么多年了,也算是有了自己的灵性吧。

所以她刚才说木镯是在找和自己有缘的人时,木镯才会闪现金光,那是不是说自己便是那个有缘人。

木镯是认自己做了主人吧!

挽歌这般想着,便是更紧的护着木镯,不让年逸绝扔掉它。

“好吧,不过你若是戴着它有哪里不舒服,那就一定要把它给扔了!”

年逸绝见挽歌这般坚定的要留下木镯,便也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便是依了挽歌,只是还是非常的不放心。

“好啦,我知道的!”

挽歌见年逸绝妥协了,便是开怀的将木镯戴在手腕上。

此时的木镯周身却是泛着隐隐约约的幽光,灵动而静谧。

“这木镯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歌将木镯放在月光石旁边,仔细的观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