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歌儿的嘴巴张了好大,半响她坐在了地上,在她衣裙下摆处翻了翻,里面竟然抖出了一堆的瓶瓶罐罐,还有几个纸包。/

慕容歌儿翻了翻,然后拿出一个纸包,和一个小碗,从一个小瓶子里到处了一些**将纸包里的东西和瓶中的**混在了一起。

然后随意活了活就像逗小狗一样的把那灵兽逗了过来,在那神兽脸上一顿呼啦,然后是神兽的身体,尾巴。

一刻钟时间过去了,原本雪白的神兽,已经变身为一只毛色丑陋花点不均匀的寻常家猫的样子了。

“唔唔……”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一样,那小白猫的呜鸣声比刚刚南宫澈砍树叶的时候更加的悲惨。

慕容歌儿总算是满意了,看了一眼南宫澈,“现在它还像灵兽么?”

南宫澈可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发生的事情,只是机械的点了点头。

慕容歌儿大手一挥,抱起那小白猫,若有所思的道:“恩,你以后跟着我就叫阿花吧。”

“唔唔……唔唔……”

慕容歌儿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树大招风,既然南宫澈都认定这是灵兽了,那南国的人也会认得,不带着灵兽上路,南宫澈也一定会带着的,所以说不得她只有亲自动手了。

南宫澈把目光投向他那瓶瓶罐罐,低头拿起来几个瓶子,“腐尸粉、鸩鸟毒,控神素……你身上的东西不少啊。”

慕容歌儿干笑,“为了自保而已。”

南宫澈嗤笑,“那你这个也是为了自保么?”南宫澈手中的是一个红色的小药瓶,慕容歌儿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因为他手中拿的,是,是……催情的药物,具千里介绍药性绝对比一般的媚药强悍上百倍。

“为什么没有鹤顶红?”南宫澈没有在那红色药瓶上做过多的纠缠。

慕容歌儿愣了愣,“这里也有鹤顶红?”鹤顶红不是她前世古代最毒的毒药么。

南宫澈眸中有死莫名的意味,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收拾好你的东西,我们进山里。”

慕容歌儿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昨天走了一天,她脚都磨破了,却还只是在这天池山的外围么?

她在那里收拾东西,南宫澈也没有闲着,他在阿花心痛万分的目光中又砍下了几篇的大叶子。

然后又挑了附近比较柔韧的植物的藤蔓砍下来了几条。

待慕容歌儿收拾完后,南宫澈突然道:“坐下!”

慕容歌儿嘴角抽了抽,乖乖的坐在了地上,南宫澈突然拽起了她的脚,鞋底已经比磨破了,昨天的受的伤也已经结了痂。

“把鞋子脱了!”南宫澈今天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说的每句话都带着浓烈的火药味,慕容歌儿只好乖乖的拖鞋。

可是鞋子因为被磨坏了,脚上昨天有伤有的血肉已经粘连在了鞋子上,慕容歌儿不敢用力,“脱不下……啊!”

南宫澈拽着慕容歌儿的鞋子就脱了下去,只留下慕容歌儿一个人在那里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