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歌儿赶忙坐下,“你……你……转过去。”

南宫澈眸中却染上了点的笑意,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慕容歌儿,“你这只猫倒是把你护的好。”若不是这只难看的大蠢猫,他就用他的方法为她解毒了。

说完话南宫澈转了过去,慕容歌儿紧张的看着他的背影,却突然发现,她手边根本没有衣物,难不成要在这里一直跑下去么,“你,那个……”

“本王还是背对着公主好,不然公主回到慕容像慕容皇上哭诉,本王岂不是还要为你负责。”南宫澈揶揄的声音差点没气死慕容歌儿,“你,你给本公主那衣服,我,我保证不让你负责。”

南宫澈想了想,向前走了几步,在一个柜中找出了笔墨,“还请公主写个字句。”

慕容歌儿红着脸咬着牙,“我不会写。”

“恩,本王帮你。”

于是一张由南宫澈口述,慕容歌儿执笔的字据就这么产生了,写完南宫澈还在手中抖了抖,然后读了一遍放进了衣襟里。

慕容歌儿穿完衣服后,便质问南宫澈,“你……为什么把我放在桶里。”

南宫澈看了一眼那由翠绿的药草色变成了墨黑色又变成了清澈的水,眉头微皱。

把目光投向了阿花,最后嘴角吟着一丝笑意,出了山洞,不一会抓回了一直兔子,然后用警告的目光看了一眼阿花,然后把给兔子喝了几口那桶中的水。

半个时辰过去了,那兔子依旧或奔乱跳,南宫澈心中的疑问也得到了证实。

原本那么重的毒素不是排解出来了,而是被慕容歌儿真正的吸收了。

可是看现在慕容歌儿活蹦乱跳的样子,南宫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把目光投向阿花,可是阿花却在慕容歌儿的华丽一个劲的撒娇根本看都不看南宫澈。

南宫澈走上前去,一把拎出来了躺在慕容歌儿胸前一脸惬意的阿花,使劲往地上一扔,然后抓起慕容歌儿的左手,从剑一割,鲜红色的血液流淌了出来。

南宫澈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你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么?”吸收了那么多的毒素,她的血最起码也应该是暗红色的啊,可是却是和常人无异的鲜红。

慕容歌儿木然的摇头,直到手指上的疼痛侵袭了她的大脑,“南宫澈,你发生神经,还有我的脚是怎么回事?”肿的像个馒头一样。

南宫澈看了一眼慕容歌儿的脚,肿的已经不成样子了,一开始只想着解毒的事情,那被兽夹夹的脚却一直没有处理。

“本王也没有想过只有野兔的天池山会有人放那么大的兽夹。”南宫澈不咸不淡的道。

慕容歌儿嘴角抽了抽,“这里没有老虎?豺狼?猎豹?再不济野狗总是该有的吧。”

南宫澈嗤笑,“天池山是南国的圣山,只有兔子这种温纯善良的动物可以居住,你说的那些几百年前可能是有的。”

“就算没有,这个兽夹是怎么跑到我的脚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