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知道女人是多么难缠的生物,即便这个女人是慕容歌儿,到底也是个女人,“本王没有。”他向来不用和谁解释什么,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没有就是没有。

可是这明明比真金还真的四个字,听在了女孩心里,和敷衍基本没有二样了,慕容歌儿冷哼一声,解不开她身上的钥匙,就去拽南宫澈脖子上的锁。

南宫澈心下只觉的莫名其妙,但是又不会真的和她怄气,张了张嘴,却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却见一道揶揄声音道:“那木头不解风情,本座可是很懂女孩心的,公主要不我们进去在买一对。”说话的人正是月无痕。

南宫澈听了他的话,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淡漠的看着摇着风流扇一脸揶揄的月无痕,,“你左手的骨折好了。”

月无痕一听下意识的捂住他的左手,昨夜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把慕容歌儿弄醒,于是南宫澈就给了他一个清晰的记忆。

“本座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说完不待南宫澈在说话,就灰溜溜的溜走了。

慕容歌儿突然笑了,在她的记忆中他似乎总是对国师特别的有办法,慕容的赫天如此,如今南国的月无痕也是这样。

在她心中眼前的南宫澈已经和姬君念交融在了一起。

二人挽着手一直走到南国的护城河,她坐在草地上两人背靠着背,和周围的风景浑然融为了一体,这一刻她想若是时间可以静止在这一刻那就是真正的幸福。

“明天我要出去几天,你待在王府等我。”

慕容歌儿轻笑,“好。”

南宫澈回头轻轻把她压在草地上,吻上了那渴望已久的唇,先是慢慢的最后却好似要剥夺两人口中所有的空气一般,直到慕容歌儿喘不过气来。

他静静的看着她,良久慢慢开口,声音竟然还有几分沙哑,“歌儿,我爱你。”

她的心被填的满满的,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上去吻上了他的唇。

翌日一早南宫澈就离开了澈王府,他走之前把澈王府打理的铁桶一般,再加上慕容尔给她的十个暗位她的安全基本是没有了问题。

只是他不在的日子难免无聊。

南宫澈走了三天,其中南宫凤来了几次,云韵派人来过一次,不过都被澈王府的侍卫挡了回去,直到第三天,云韵亲自来了澈王府,南宫澈不在她自然是来看慕容歌儿的。

她一改往日的冷漠,热情的拉住慕容歌儿的手,轻笑道:“公主几日都住在澈儿的府上……”话只说了半句,留下的却全然是暧昧,看着她的目光也好似看儿媳妇一般。

慕容歌儿的心中却对云韵已经有了防备,但是她做人向来如此别人敬一尺她自然还一丈,于是笑着道:“慕容歌儿见过韵夫人。”

云韵来到大厅,显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她是南宫澈的生母,自然王府里的人都敬着她,“公主气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因为澈儿这几日不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