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好的坏的,让她淡忘了碧奴的事情。

可是却不曾想到南宫澈会将她给了秀玲公主。

原本他和她的事情已经剪不断理还乱了,现在又掺进了其他人,心中忍不住乱成了一团麻,婵娟却从外面跑了进来,“公主,齐国太子齐左求见。”婵娟一脸的喜气,她和千里都是慕容歌儿的身边人,公主和南宫澈吵架他们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才走了个南宫澈就来了齐国太子,婵娟单纯,自然认为这是极好的事情。

就算是公主不选择齐国太子,也要让那南宫澈看看,他们家公主可是很走俏的。

慕容歌儿深吸了一口气,婵娟不用说话,她就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就说本公主病了。”

她本是随口一说为了打发齐左,可是却忘记了宫中是一个无事生非,小事化大的地方。

一时间宫中上上下下都把目光放到了慕容歌儿的身上。

南宫澈关押了慕容来使,慕容国拒绝了婚事,这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耐人寻味。

一朝天子一朝臣,用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何况原本就是变幻莫测的邦交,南国如今换了掌舵人,和慕容的关系能否向以前一般本就是个问题,更何况中间还出了这些插曲。

于是慕容歌儿的身份究竟是两国的和平使还是质子就很难说了。

齐左明知道是慕容歌儿的推脱之词也没有强求,但是却还是想见她一面。

夜半,她原本就因为心里堆积的事情睡不着,在加上功法特殊耳关更是比常人敏锐,于是她慢慢的坐起,来人身上没有丝毫杀意,但是她却不得不防。

齐左的脚尖刚刚落在她卧房的地上,颈上就横上了一把长剑。

她没有习过武,却让人制作了一把竹制的长剑,放在屋内。

齐左轻轻的拨开了她手中的剑,她也没有步步紧逼,只是看着齐左等待他的说辞。

“我和公主白日里见过的。”

慕容歌儿点头,“齐国太子,本公主记得。”

齐左却一脸的探究,良久才道:“公主记得的只是齐国的太子?”

她眉头微蹙,不明白他话中含义,“太子一表人才,想让人忘记实在是难。”

齐左上下打量着她,他不相信自己认错了人,但是她的茫然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太子深夜来访只是为了和慕容歌儿叙旧!”不管他是为了什么,她都没有兴趣。

齐左摇头,“要见公主一面着实不易,听说公主身体有恙本宫只是例行来探望。”

她淡淡一笑,在齐左的脸上巡视了一圈,直到他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她才道:“深更半夜,男女有别,慕容不比齐国民风开放,太子还是请回吧。”

齐左见她不悦,倒是直接道:“深夜相处也不是第一回,公主何必如此不尽人意呢。”

他的话让她频频皱眉,莫非齐左认识原本的慕容歌儿?

她心里微微一动,倘若真是这样,就有些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