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她的腹部处比划了一下,然后心满意足的收了起来。

慕容歌儿冷冷的看着她,心中一派冰凉。

“歌儿,你和齐太子的感情似乎发展的不错,到时候你也会为人母,就知道我这种感觉了,我有的时候都会睡不着的,总是会想孩子的事情,你长在宫廷,应该也知道在宫中生个孩子是多么的不容易,如果可以我宁愿一直住在这里呢。”

她不语,柔妃竟然也不觉得奇怪,柔妃径自的道:“太子妃据说已经从南阳出发了,歌儿!歌儿!”

见她心不在焉柔妃喊了她两声,然后道:“其实当年的事情的确是太子妃不好,但是事情也过去了这么久,就当是我给她求给情,歌儿,你也不要在气了。”

她一愣,柔妃什么时候竟然和太子妃有了交情。

回到房中的时候,她手中把玩着小顺子给她的药,算了算时间在有半个时辰就是她喝安胎药的时候了。

这个药应该是和慕容尔给她喝的安胎药是一样的,所以……如果她给了柔妃喝,柔妃是慕容尔的人也许会有解药也说不准的。

心中略微平静了一些。

她穿了夜行衣,到了柔妃的丫头煎药的地方,寺庙的厨房的房顶并不是很高,但是对于不会功夫的她还是很费力。

她想要找个东西爬上去,但是脚尖轻轻一点地竟然飞了上去,虽然不是很稳,但是她及时抓住了房檐,努力用力爬了上去。

轻身在房顶行走,然后扒开了瓦片,宫女果然在煎药。

她趁那丫头低头煽火的时间用一个细小的竹管把药液滴了下去。

做完这些事情,她才发现她的手心全是冷汗,心中更是酸涩到了一定程度,她果然是自私的。

在这场人性的战争中终究是慕容尔赢了。

所以他一开始便可以笃定的说她一定会做,兜兜转转不管是为了什么,她终究是违背了自己的心意。

柔妃有错,稚子无辜。

她回身打算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身后距她两步远的地方竟然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齐左。

她心中微微一动,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

齐左看着她手中的竹管。

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大步向前抱着她下了房顶,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把她一直带出了佛寺,骑着马一路向前。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在他身后大声道。

“回齐国。”

“你疯了,你停下。“

可是齐左却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的向前走,她心一横,使劲翻身下马,向一旁的草丛滚去。

她最大程度的掌握好了力道,只是滚了两滚便停下来了。

齐左使劲停了马,飞身下马抱起她,“你疯了吗?”

她看着他,“我没疯。”

他伸手抢过她手中的竹管,“你做了什么?让我猜猜堕胎的药物对么,慕容歌儿你只是一个妃子她生了皇子或是公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见她不语,他更是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