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焚天伸手搓了搓苏小小的脸蛋,笑的一脸暧昧,“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笑话,他一连几次,这是不行?尼玛,这简直太行了!

“你……”

苏小小低头,下意识地朝着百里焚天的重点部位瞟去,这不瞟还好,一瞟直接吓一跳,为什么呢?因为小焚天又威武了,苏小小直接爆吼了,“我ka,你到底是不是人!”

“你还有力气。”

百里焚天压住苏小小再次吻了吻,“在做一次好不好?”

“我去!”

苏小小一脚踹开百里焚天,拿起被子裹住了自己,眼睛一闭,“我睡着了。”

“可你明明就没有睡着。”

百里焚天掀了掀苏小小的被子,见苏小小裹的紧紧的,有些无奈,低头,瞧了眼蓄势待发的威武,叹了一口气,“你不管我了,那我这怎么办?”

苏小小从被子里探出了小脑袋,眯眼笑的不怀好意,随后紧盯着百里焚天的手,哼哼道:“用你的万能手

。”

“苏小小,你简直……”

百里焚天指了指苏小小,非常无语。

“哼!”

苏小小冷哼一声,鸟都不鸟百里焚天,直接钻进被子里睡觉去了。

百里焚天无奈,也知道确实是累着她了,便咬了咬牙,没有再粘上去,只得再次去冲了一次冷水澡,等他回去的时候发现苏小小已经睡着了。

嘴角边划过一抹幸福的笑意,他上床轻轻搂住了苏小小,将下巴放在她的雪肩上,嗅着她淡淡的发香,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屋内暧昧的气息终于散去,两人依偎在一起,沉沉入睡。

屋外,清冷的月色下,君流风白衣蹁跹,静静地坐在树上喝着酒。

漫长而又痛苦的一夜,他只能靠喝酒来打发。

他以为,喝醉了,便忘了,怎想到,借酒消愁愁更愁,他想醉,无奈怎么都是清醒的,他连醉都是一种奢侈。即使是脑子昏昏沉沉的,很痛很痛,他依然记得她,他的心依然在清晰地疼痛着。

而另一边,白荷也是难受,因为,她看见他在喝酒。

红罂也是一个伤心人,拽着白荷便也去喝酒了。

百里夜泽说过,闹完洞房陪着喝,他自是也跟了过去。

一场婚礼,伤了多少人,碎了多少心。

翌日,金色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万物苏醒,一片生机。

“啊——”

东面的客房里,传出一阵惊恐声,极为响亮和吃惊

东面的客房离百里焚天的住处仅仅隔了一道墙,苏小小还在睡梦之中,便听见有人大喊,睁开惺忪的睡眼,蹙了蹙眉,呢喃道:“怎么好像是白荷的声音?”

话语刚刚落下,百里焚天便吻住了苏小小的小娇妻太凶猛最新章节!嘴,两人又是一阵抵死缠!绵。

而这边,白荷完全震惊了。

白荷的一声叫唤,百里夜泽也醒了,他怔怔地看着衣冠不整的自己,在瞧了眼紧紧裹着被子的白荷,似乎什么都明白了,脑子一下子抽了,什么都没法想象了,黑沉沉的一片。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白荷紧紧地抱着自己颤抖的身子,尖锐的指甲陷进了肉里,血,顺着手指滴落在被子上,瞧着被单上那一团触目惊心的血红,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掉落着。

良久,百里夜泽才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他咬牙,看着面无血色,小!脸苍白的白荷,心疼的感觉遍布全身。

“我……”

百里夜泽伸了伸手,轻轻擦拭着白荷的泪,她的泪像是落进了他的心里,烫的他差点死掉,不知道怎么安慰,不知道怎么说,想说对不起,可是已经这样了,对不起有什么用?

最终,他只沉沉地说了一句话,“如果你愿意,我会对你负责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会一直等着你,哪怕是终生不娶。”

白荷没有反应,她依旧死死地抱住自己,在发现自己失!身的那一刻,她的心乱了,脑子乱了,整个人都乱了。

再也配不上君流风,再也没有资格爱他,再也没有资格说爱了,连默默守护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她觉得,自己脏了。

“白荷。”

百里夜泽轻轻拍了拍白荷颤抖的肩膀,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裹住了她,他说,“我等你,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你,等你回头看我一眼,我会一直等下去。”

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失了灵魂的木偶一般,她哭,却没有声音,只是难过到极致的落泪

百里夜泽不舍而又无奈地瞧了白荷最后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缓缓走出了屋子。

离开之后,他不知不觉竟到了君流风的住处,不明白为什么会到他的住处,可能是内心深处希望他能够去安慰一下白荷。可转念一想,白荷现在的样子,会希望君流风去吗?她一定是不希望君流风去的。

摇了摇头,百里夜泽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打算转身离开。

“砰——”

百里夜泽刚刚走出几步,君流风的屋子里便传出一阵破碎的声音。他顿住脚步,思索片刻,朝着君流风的门前走去,敲了敲门,听见屋内的闷!哼声,又没有人开门,他便自己推开了房门。

只见,君流风坐在角落里,正抱着一坛子酒喝着,而他的身边,已经摆放了好几个酒坛子,刚刚的声音就是酒坛子打碎的声音。君流风的手腕被碎片划破了,鲜血顺着他的手腕话落,染红了他洁白的衣袖。

“君流风,你怎么喝成了这样?!”

百里夜泽满脸惊讶地走了过去,夺去君流风手中的酒坛子,便把他扶了起来,撕掉一块衣服将君流风的手腕包扎了起来,皱眉看着他道:“你不会从昨天一直喝到现在吧?”

君流风头痛欲裂,没有理会百里夜泽,只觉眼前都昏昏暗暗的,完全不知道谁在他耳旁说话,腹中难受,他摇摇晃晃间自己跑出去吐了。

百里夜泽站在远处,眉头拧起,这都是图啥啊?花都酒剑仙!

让百里夜泽担心的是,君流风吐完,竟开始吐血了,他一吓,本想去找竹墨的,可又想到办完婚事后,竹墨就去忙着外出采药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他能找的,也只有苏小小了。

对,苏小小!

百里夜泽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把君流风扶上床后,便去找苏小小了。

“小小……”

百里夜泽前脚刚刚踏出门槛,便突然听见君流风轻唤苏小小,立时瞪大了眼睛,先是不解,而后是复杂无奈地瞥向了君流风

一定是我听错了!

君流风和苏小小是师徒,怎么可能?

百里夜泽盯着君流风看了许久,开始否定心中的想法,君流风都没有动静,也没在说话,百里夜泽使劲地摇了摇头,一定是他被白荷的事弄昏了头了,一定是他听错了。

离开后,百里夜泽便到了百里焚天的住处,使劲敲了敲门,“二哥,开门!快开门!”

百里焚天跟苏小小正忘情地融入彼此,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令百里焚天脸色一沉,怒声喝道:“百里夜泽,你若没什么事就赶紧给我滚,否则,本王挖坑活埋了你!”

(╯□╰)

谷欠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百里夜泽打了一个冷颤,直接用脚踢门,“快开门,君流风吐血了!”

什么?

师父吐血了!

难道是因为禁术?

苏小小脸色一变,顿时慌了,她赶紧推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百里焚天,慌忙套上衣服,胡乱了理了理头发,擦了一把脸,便冲了出去。

百里焚天顿时也没了性致,等他穿好衣服,收拾整齐出门时,苏小小已经没了人影,他赶紧朝着君流风的住处奔去。

苏小小到时,君流风躺在**,正难受地口申吟着。

地上,摆满了酒坛子,而君流风的手腕,也被碎片割伤了,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并没有涂药。

“师父!”

苏小小皱了皱眉,赶紧找出药箱,拿了一瓶药给君流风涂抹伤口,把他的伤口处理后,这才看向一旁的百里夜泽,“我师父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

百里夜泽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我刚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

苏小小眉头紧皱,替君流风把了把脉,随后替他盖好了被子,瞧了眼匆匆赶了过来的百里焚天,“你照顾一下师父,我去给师父弄些醒酒汤来。”

苏小小走后,百里焚天拧眉瞧向了百里夜泽,“怎么回事?”

“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子了。”

百里夜泽也很是无奈,瞧刚刚苏小小那样子,估计也没什么大事,他便放心了,就想去看看白荷,心中担心,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于是挥了挥手,“二哥,你在这瞧着吧,我去看一下白荷。”

百里焚天微微点头,从百里夜泽离开后,他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君流风。

是因为小小吗?

因为她嫁给了我,你不开心?

百里焚天长叹一声,心中非常复杂,那种感觉跟别人来抢你妻子的感觉不是一样的,因为他是小小的师父,所以,这让百里焚天既担忧又无奈韩娱之珠光璀璨。

而另一边,百里夜泽离开之后,就悄悄地透过窗户看了眼白荷,因为担心她不愿意见自己,所以不想被她发现。哪里料到,见到的,是满眼的鲜血。

只见,白荷穿好了衣服,静静地躺在**,胸口处还插着一把刀。

“白荷!”

百里夜泽赶紧闯了进去,魂都已经吓没有了,呼吸都是停止了。

“白荷!”

他冲到白荷的身边,紧紧捏着她的肩膀,眼中满是伤痛。那涣散的眼神,像是破碎的水晶一般,带着沉沉的痛。他应该看着她的,不应该离开的,他是混蛋,是混蛋!

百里夜泽连连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跪倒在白荷床前,满眼的复杂伤痛。

“为什么?”

就那么讨厌他,宁愿去死都不愿意被他碰?

百里夜泽颤抖地伸出手抚摸上白荷那苍白的小脸,察觉到她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百里夜泽的眼立刻亮了,当下抱起白荷便朝着君流风的住处跑去

“苏小小!苏小小!”

苏小小正端着煮好的解酒汤送到君流风的屋里,就听见院子外传来百里夜泽急切的声音。

“又怎么了?”

苏小小把碗递给百里焚天,无奈地揉了揉额,这都是怎么回事,怎么成亲了,事就来了!早知道还不如不成亲!

正想着是什么事能让百里夜泽这么焦急,下一秒苏小小就瞧见百里夜泽抱着浑身是血的白荷冲了进来。

“白荷,怎么会这样?”

一瞬间,苏小小只觉脑子都大了。赶紧提上君流风的药箱,挥了挥手,“去我的屋里。”

百里夜泽忙跟着苏小小去了她之前在那里的住处,让百里夜泽把白荷放到了她的**。

“去准备些热水!”

苏小小打开药箱,头也来不及抬便冲百里夜泽说道。

百里夜泽赶紧下去准备去了,苏小小则取出刀子割开了白荷受伤的那地方周围的衣服,看了眼白荷的伤势和那刀口的形状,便立刻知道了,她是自杀。

我ka!

你玩自杀!

苏小小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若是现在眼前的白荷好好的,她真想暴打她一顿,他妈的,有什么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竟然连命都不要了,命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傻不傻啊!”

苏小小咬牙切齿,开始给白荷的伤口上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