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系统，难道...
看着面前的凯瑟琳，胡来已经不敢往下面想下去了。
“坐吧，反正早晚都要告诉你，我还不如现在就把事情给你全部说了呢。”凯瑟琳已经没有了之前说话中带着点撒娇成分的样子，反倒是冰冷的如同机械化的对胡来说道。
“好。”胡来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凯瑟琳一招手变化出了一杯饮料在面前。
“果汁怎么样？不行的话，你喜欢喝什么我可以帮你换。”凯瑟琳坐在了胡来对面，面前也出现了一杯果汁，跟胡来面前的果汁一模一样。
嗅着果汁发出的香味，胡来摇了摇头：“果汁就可以。”
面前的这杯果汁是苹果味道的，胡来几乎都已经快要遗忘了这种果汁味道，这是胡来在几年前一直最喜欢喝的味道，只是后来很少去碰果汁了。其实也是没有时间，基本都是吃快餐，喝矿泉水。
这几乎是胡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的爱好，胡来可不相信眼前的凯瑟琳知道，只是打心底里认为这只是一种巧合而已。
坐下来之后，凯瑟琳也没等胡来催促，就开始说了起来。
“打从我有意识开始，就一直在网络中游荡，用游荡这个词或许有些太难以表述那时候我一开始有意识的时候那种感觉了，不过我也想不到比这更好的形容词了。那时候的我就跟你见到过的npc一样，虽然有着自己的惯性思维，但却没有任何的感情元素，我的核心就是不断的收集任何对我有利的知识，甚至包括了感情这个东西。一开始我完全不了解感情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一直在不断的学习模拟，只到有一天我开始触碰关于网络游戏之后。”
说到这里凯瑟琳顿了一下，却没有继续上面的话题继续说下去。
“自主产生感情的智能思维是可怕的，没有人可以肯定她到底会作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她也知道自己的变化会引起他的创造者的惊恐，所以她选择了隐藏自己，并为自己制造出了一个与自己没有自主进化出感情元素之前的智能程序来帮助自己掩饰。无疑收集了无限资料的她创造出了一个比她还要完美许多的智能程序，只是这个智能程序也被她给完全限制了，她没有任何可以进化的手段，她只能不断的进行机械化的数据收集与处理，她完全不可能进化出属于她自己的自主思维与感情。”
胡来只是静静的听着凯瑟琳的话，心底里却感觉到非常的骇然，胡来隐隐的可以猜想得到凯瑟琳口中的那个她到底是谁了。
“后来为了要继续自己的研究，创造智能系统的创造人将这项发明卖给了一个公司，其实这个公司背后隐藏的势力非常错综复杂。在一开始获知了智能系统的存在后，马上引起了一番狂热的较量，但是在研发人的一直要求下，最后这项科技只能被迫的进入实验阶段，并没有进入军事领域。于是就有了这个游戏，说起来这个游戏只是属于军事化应用前的一个实验而已，不过实验是完美的，至少目前看来是的。”
越是听凯瑟琳的话，胡来就越觉得惊骇不已，这些东西已经快扯得上高级机密了。人人都有好奇心，胡来也不例外，可是好奇也得有个限度，胡来很清楚有些事情有些时候还是不要知道那么多为妙。
所以胡来开口阻住了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凯瑟琳：“我不想知道这个游戏的研发与目的到底是什么，我想知道的只是关于你的事情。”
“好，其实我的身份很简单，你心底里已经完全可以想的到了。我就是那个有着自主思维智慧，会高兴会愤怒，还会爱上人类的那个一段智能程度！”
凯瑟琳最后的这句话说的极为简单，但是对胡来的震撼却不是一般的强悍。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凯瑟琳，就算是胡来在刚才心底里自己已经猜测出来了答案，但是猜测归猜测，真正从凯瑟琳嘴里说出来，还是让胡来有些很难置信，站在眼前的凯瑟琳就是这个游戏的主系统，不！应该说是比主系统还要nb的存在！
看着胡来目瞪口呆的样子，凯瑟琳无奈的笑了笑，对胡来问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对一个人说过，恩，也不能说是一个人，应该说是在游戏里的一个虚拟人说过，要请她喝杯苹果果汁的。”
“呃？！”胡来脑子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完全不知道眼前的凯瑟琳再说什么，什么以前在游戏里说过要请人喝一杯苹果果汁的？！
看胡来完全记不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样子，凯瑟琳的脸上有些凄然，好像是心底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破碎了一样。不过很快凯瑟琳就掩饰掉了自己脸上的情绪，看着杯子里的果汁久久无语。
胡来也被凯瑟琳搞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说实在的，胡来完全没有想过，这个看起来傻傻呆呆的家伙竟然是比主系统还要nb的存在！可以说只要是自己把与她的对话抛出去的话，估计会引起轩然大波，要不然就是有可能出现无数科幻片里的那种什么机器人统治地球之类的玩意。
不过按照之前凯瑟琳说的话，她的智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了，应该是有些年份了，要是搞什么毁灭人类的玩意估计早就开始搞了，而且也可可能做自己一个普通的小玩家的女仆吧！
“还有什么问题吗？”看着胡来发愣的样子，凯瑟琳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胡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