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将军,这战场。。。依我拙见,咱们先行退兵。待明日再于黄巾贼一较高下。”看着战场上那些滚石檑木,李天龙对着卢植说道。

“恩,就依李大人之意。待明日再于黄巾贼一较高下。”卢植说完,转头对着传令兵喊道:“传令兵,鸣金收兵。”

目前广宗城正被黄巾军占领着,朝廷军队只能向后撤退,于广宗城东50里安营下寨,将就着且过一夜。

黄巾方向的张角在听到朝廷方向传来收兵的信号后,也同时命令自己的部队返回广宗城内。面对这样的战场,双方不管是谁都不愿再战。

朝廷营地的中军帐内,卢植正在跟李天龙等人商讨着明天的作战计划

“李天龙大人,你今天与那黄巾贼一战有何想法?”卢植看着李天龙问道。

“回卢将军,依天龙之见,黄巾贼势众,我方兵寡,明日必出奇兵,方可取胜。”听到卢植的问话后,李天龙起身对着主座的卢植回道。

“哦?不知李大人计将何出?”卢植好奇问道。

“回卢将军,就在我军撤退之际,我曾和我的数名属下察看了一下战场周边的地势。发现有几处设伏兵的绝佳之地。”

“何处?”听到李天龙说道这里,卢植原本靠在椅子上的身体像安了弹簧一样,突然的真了起来。

“一处,就是今天我率兵杀来的那个山坡,在那里若是安排一队骑兵埋伏,当有奇兵之效。”

“可是今天李大人就是从那山坡之上杀下来,明天那张角还不对此地进行提防?”听着李天龙说着这里,卢植询问道。

“呵呵!这点卢将军尽可放心。那山坡之上有一处树林,生长的甚是茂盛。位置隐秘,正好位于山坡之左,内里可伏兵万余人。想那黄巾之贼均泥腿出身,不通侦查之能,怎能察觉?”

“如此甚好,但不知其它伏兵之所何在?”听完李天龙的回答后,卢植呵呵笑着询问其他可以埋伏士兵的地点。

“呵呵~~~这第二处,乃是广宗东城门外5里处的一片树林。此处在我军于黄巾贼对阵之际,派骑兵快速潜伏其中,则又是一奇兵之势。不过此埋伏地点危险性较高。”李天龙接着把第二处伏兵地点向卢植道了出来。

“恩,这处埋伏之地确实有危险性。但岂不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处可用。”听完李天龙的第二处伏兵地点后,卢植低头想了想,想罢抬头对着李天龙说道。

“恩,那这第三处伏兵之地则位于战场之北。此处亦有一山坡,不过其地势较平,我军伏兵应当在其远处潜伏,待我军中暗号第一响后,便迅速赶往埋伏地点进行埋伏。”说到这里,李天龙算是把“三处?”看到李天龙止住了话音,卢植抬头看着李天龙问道。

“是的将军,战场周围只有这三处可伏兵

。”

“好,这三处伏兵之地足矣。不知李天龙大人对着三处伏兵可有合适之人领兵设伏?”

“回将军,那第一处伏兵地点,可由李天龙的手下将领张文远领一万长枪铁骑设伏。当初发现那处伏兵地点的就是文远,他对那里较为熟悉。至于其它两处的伏兵地点的领兵之将,还请将军任命。”除了第一个伏兵地点,李天龙可不知道其它两处伏兵地点选谁设伏较好。毕竟李天龙对卢植率领的副将们都不熟悉。

“那这第二处伏兵地点就由萧副将率领一万长枪铁骑设伏。第三伏兵地点就由张副将和赵副将率领一万铁骑,两万朴刀兵设伏。那些‘另类人’玩家则跟着大部队一同出战。”

“领命。”听完卢植的分陪后,卢植手下的萧副将等三人起身接领道。

随后众人又定制了暗号,以鼓声为准备暗号,战鼓声一响,大军撤退。鸣金为进攻暗号,金声一响,大军回头冲杀,伏兵三路齐出接应。

安排好明天的进攻事宜后,众人又商讨了一下关于今天晚上的防范。

而与此同时,位于广宗城内的黄巾军一方,也在进行明天的进攻商讨。不过有一点就是,黄巾军的进攻商讨最终还是由‘天公将军’张角提出。因为在黄巾军之中,也就只有张角对兵法有点涉入,其他的黄巾将领则一个个都是泥腿子出身,有勇而无谋,只知道在那喊打喊杀。

“天公将军,咱们今天晚上是不是派兵去偷那群朝廷狗官的营寨啊?”商讨完明天的进攻方案后,黄巾军的一名将领看着张角问道。

“偷寨?”听到那名将领的话后,张角低头想了想。不可不说,这偷寨夜袭不失为一个好计策,但是以朝廷军的将领卢植的本事,难道能没有防备吗?面对这样的计策,张角最终还是摇头否定了

次日寅时,朝廷军三路伏兵五万吃过早饭后,起身前往埋伏地点待命。到了辰时,卢植与李天龙引军拔寨而进,黄巾军张角出广宗城迎战。

只见黄巾贼众皆披发,以黄巾抹额。当下两军相对,卢植出马,左有李天龙,右有卢植副将赵万,卢植举起手中的法杖对着张角大骂道:“反国逆贼,朝廷天兵下达,何不早早受降!”

张角大怒,遣手下副将于羝根出战。卢植手下副将赵万早早挺枪等候。待于羝根骑马挥舞着武器冲来之时,赵万手中长枪一挺,双脚蹬着马镫一扣其坐下战马,瞬间向黄巾副将于羝根冲去。

于羝根,黄巾军而卢植的手下副将赵万,三国历史并无此人,李天龙也不知道赵万的实力如何。

只见两人战马刚刚接近,两人手中的武器便向对方挥去。不得不说于羝根的气力之大,开山大斧在其手中,只是一个挥劈,都能听见武器的破空之声。

而赵万的实力则显得比较一般,只见刚刚挥出去的长枪,因为于羝根大斧的到来,出手之时,无论是气势上,还是招式上,都比于羝根逊了一筹。只听见‘铛’的一声,两人的武器终于碰撞在了一起,赵万本来双手握着的长枪被刚刚一震之力,给震得现如今只能单手拖着长枪。

而赵万坐下的黄宗马也被于羝根的一斧子打的向后一顿,当两人的战马分开后,赵万算是明白了,和这个眼前的大汉比气力的话,那就是自己自找没趣了。

“看来还是要在招数上抢攻才行。”赵万暗暗想道。

其实不管赵万怎么想,不管他是否能打过于羝根,反正计划早就计划好了。赵万这一仗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输,这样可以把张角等黄巾贼引入四方合围的包围圈内。

就这样,赵万便开始以自己在武器招式上的运用,加上其技能的灵活机动,开始对于羝根进行快速的打击。

赵万倒是灵活了,可是挨打的于羝根却受不了了。他本身就不是那种灵活机动的人,叫他和赵万这样的人打,还能不郁闷?

“喝!”只听于羝根大喝一声,于羝根真的受不了了,使出了自己的必杀技,力劈大地

。只见于羝根双手持开山大斧高举过头,大斧上闪着淡淡的白光就向赵万所在的位置劈去。

这一招的威力可想而知,技能的威力加上于羝根本身的神力。大概就是一座小山,也能叫于羝根一斧头劈成两半的。

而大斧所指向的对象赵万,面对着于羝根的必杀技能,只能同时放出自己的必杀技能“连环刺”。顾名思义,连续不断地用手中的长枪刺向前。

就在于羝根的大斧将要落到赵万面前之时,赵万的技能必杀‘连环刺’瞬间释放。只见赵万手中的长枪幻化出无数的光点,不断地刺向于羝根的开山大斧的斧尖之上。

赵万的每一刺都抵消着于羝根大斧的冲击力,可于羝根的气力之强不是吹的,只见大斧快要到达赵万的头部时,赵万的技能还是没有把于羝根这一招的威力抵消。*不得已之下,赵万只能尽全力的在战马上侧身,同时双可是于羝根的天生神力和技能的威力毕竟不是盖的,就算是被赵万使用技能抵消了大半,但是也不是赵万能过招架住的。

只听“铛”的一声,于羝根的大斧重重的劈在了赵万的长枪之上。赵万不经被这大斧劈的身体向下一沉,同时赵万的坐下战马发出了一声悲鸣,前腿一顿后,便向地上拱去。

双手发麻的赵万在感应到自己的战马不可再用的时候,不理会被于羝根大斧劈的发麻的双手,快速的顺着战马拱倒的方向一个下滚,落在了地上。

当赵万回头看自己的战马的时候,只见自己的战马已经被于羝根的大斧劈成了两半。马血不断地从断节处喷溅而出。回头的赵万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经浑身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要是这一斧子劈在了自己的身上。想到这,赵万不经又是一身冷汗,赵万不敢再想下去。

看到赵万从战马上滚到了地上,于羝根狞笑的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大斧,准备再次向赵万劈去。这一次于羝根并没有释放技能,之是单纯的一个下劈,但是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下劈,在赵万眼里,不亚于刚刚于羝根释放的技能。

面对于羝根的再次攻击,赵万只能在地上使用着自己的成名绝技‘懒驴打滚’躲过去。

“严明,速速前往接应赵将军。”看到这一幕的李天龙迅速的对着身后的阎行命令道。

听到李天龙的命令,阎行顿时双腿一夹坐下战马,迅速向战场上的两人奔去

。在骑马奔跑的过程中,阎行快速的伸手取出挂在战马之上的弓箭,搭箭拉弓向于羝根射去。

正举着大斧准备劈向赵万的于羝根在突然间,凭借自己的感觉,察觉到有东西袭来,顿时于羝根收住了下劈的大斧,将大斧横在身前。

“铛”一声,只见阎行射出的长箭正好射在了于羝根身前的大斧斧面上。于羝根不经被这突如其来的长箭射的向后一顿,就在这一顿之际,阎行的战马已经来到了两人的中间,阎行也没有多说,直接在战马上躬身一抄,把还在在地上准备抵挡于羝根攻击的赵万捞上了战马之上。

待于羝根从刚刚的攻击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阎行已经带着赵万向朝廷阵营方向退去。

看到这一幕,于羝根大吼一声,一挥手中的大斧,拍马向阎行追去。

位于黄巾阵营的张角看到这一幕之时,怕于羝根有失,指挥着黄巾大军向朝廷军杀来,准备接应于羝根。

“咚咚咚。。。”就在黄巾军冲锋之际,朝廷阵营中的战鼓突兀的响了起来,听到鼓声的朝廷士兵和玩家们纷纷转身向后便退。贼众张角四路大军夹攻,不待黄巾军反应过来,四路的骑兵快速的冲进了黄巾军的冲锋阵营内。而卢植身边的数名虎贲骑则快速的搭箭拉弓,瞄准张角的所在,快速的连续射击着。

张角的施法是需要时间的,卢植身边的虎贲骑向着张角射箭,就是企图打断张角施法。事实证明,卢植和李天龙等人昨天晚上的商讨是有效的,在数名虎贲骑得弓箭骚扰下,张角的道术没有办法念咒释放。

面对这样的情况,张角不得不命令黄巾军们向后突围,从后方朝廷的一万长枪铁骑中杀出一条退路,向广宗城退去。

朝廷的围攻之势依然在持续着,黄巾军不断地在进行着突围。但是奈何黄巾军的兵力太过庞大,人数众多。被朝廷军的一个突然的合围打的瞬间找不到东南西北。很多黄巾军的步兵被朝廷军的骑兵赶上绞杀一空。

当朝廷士兵追赶到广宗城下之时,位于城墙上的黄巾士兵迅速的放箭,抵挡住了朝廷骑兵的攻势。而黄巾军的残余部队,则狼狈的从打开的城门之中退进了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