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鱼也听到了邻桌那几人之言,诧异的看向李观音,问道:“还有这事儿?”

李观音面无表情道:“污蔑,谣言,诽谤,我怎么可能与那人有什么交集,再说了,我认识那姓徐的是谁啊?”

陈鱼鱼蹙眉道:“既然没什么交集,既然不认识那姓徐的,那你为何反应如此大?”

李观音漫不经心的望向不远处那位手端托盘的丫头,淡淡道:“肉和菜都上来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九年前,还是小屁孩的暮良太子曾对陈鱼鱼有过好感,并且骚扰过她,所以陈鱼鱼在听到李观音与暮良太子现在有所交集之后,显得尤为关注。

很快,羊肉青菜腰花虎鞭什么的都上来了,李观音涮了片腰花吃在嘴里,扭头看着石荣问道:“二师兄,明年你去参加琅嬛比武不?”

石荣低头吃着羊肉,也不知是辣的还是烫的嘶哈嘶哈的,头也不抬道:“人各有志,我更喜欢给人看病。”

李观音说道:“那也得长生啊。”

石荣叹了口气,打量了一下自己浴桶一般的魔鬼身材,说道:“你觉得我这样的,还有希望吗?还有,我只是肉身资质六品。”

“比那没品的呢?你这已经好很多了。”李观音说道:“而且,前段时间我在一本书中看到一种修炼法门,我觉得挺适合你这种能吃的人,并且……还能瘦身。”

石荣粗眉一挑,将信将疑道:“真的?”

李观音不爽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二师兄你?”

“那倒是。”石荣点点头,试探道:“修炼那法门,累吗?我是说……我现在懒得动。”

“有耐心运行大周天小周天即可,还有啊,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必须能吃。”李观音笑着说道。

他说的那种法门,的确有,是他从元极宗的藏书阁里找到的,名叫《貔貅**》,也作《貔貅图》,是一种吞噬类的神通。

当时他只是浏览了一遍,便将其记在了脑海中,前段时间记忆复苏,这个神通便从新回到了他的脑海。

但,修炼吞噬类神通与个人的先天体质有关,而李观音,并不适合修炼此类神通,现在,他见到二师兄如此能吃,这一会儿的时间便把十几盘羊肉吃掉了,而且还没有停止继续吃的节奏,所以,他觉得二师兄应该比较适合此类神通。

行不行的,也只能试试了,只要能对二师兄的修为有帮助。

听李观音说修炼他说的那种法门只需要用神意运行体内的大周天小周天,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只需能吃,石荣格外欣喜,靠近李观音的肩膀说道:“师弟你也许不知道,治病救人,只是二师兄的副业。”

说到这,他夹的拿筷子羊肉怎么着也有半斤,然后填在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含糊不清道:“实际上,吃……才是二师兄真正的专业。”

“那就好,那就好……”

李观音勉强笑了笑,看着二师兄吃的这般香,他突然觉得,自己没食欲了。

“那什么时间讨论一下你说的那

看书;网‘ 原创宫看到的另一幕,最近又听说有传闻小东阳侯徐子肥之所以被放出天牢,正是因为李观音的关系,所以,这个名叫黄离,又突然变成一个光头的男人,一定是李观音。

悄悄离开二楼大厅,进入自己的雅间,杜小音显得眉飞色舞,一脸桃花灿烂,蹦蹦哒哒来到杜小风的身后,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耳朵,上下摇了摇说道:“哥哥,哥哥,你猜,你猜,你猜我刚才遇到了谁?一个……你一定意想不到的人。”

杜小风吃痛,好不容易摆脱妹妹的调皮,捂着耳朵苦着脸道:“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个被你认为是李观音的黄离咯,我说我的好妹妹,亲妹妹,自太古以来最漂亮最美丽的俏妹妹,你就不要在意**人家李观音了,人家招你惹你了,人家目前在不在炎京还另说呢,你就这般花痴的没有底线,没有节操,没有……脸皮,你觉得合适么?”

“哎,你这人真没意思,这么容易就被你猜到了,不过那个黄离,不对,那个李观音还真在二楼大厅吃饭呢……”

说到这,杜小音见杜小风端起酒杯,与自己那几位师兄师姐该对饮对饮,该说话说话,于是就一阵沮丧,郁闷的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你又不关心李观音,你怎能相信那个黄离就是李观音?”

是啊。

她的哥哥又不喜欢李观音。

她的几位师兄更不喜欢李观音。

至于她的几位师姐……

她们有自知之明,觉得既然生了张普普通通的脸,既然没有可与李观音披靡的肉身资质,还是不要妄想着迷恋人家花痴人家了,攀不上啊。

所以。

黄离是不是李观音。

和她们、他们没多大关系。

她们、他们,现在只希望被师妹借去的那两颗极品十窍金丹,能够早点归还。

不过,她们、他们愈是不相信黄离就是李观音,转念一想的杜小音就愈发的开心,她们、他们不相信,不就间接证明了自己眼光独特,眼光犀利,眼光……独一无二了吗?

嘿嘿。

草草吃了几口涮肉与涮菜,杜小音便离开了雅间,继续如一个小偷般,向二楼大厅走去,准确的说,应该是向李观音吃饭的那张桌子走去。

然而很遗憾,来到李观音那桌的不远处,杜小音并没有看到李观音,只看到一张快被格桑酒楼的丫头收拾完的空桌子,很明显,李观音等人已经吃完饭,走逑了。

接着,杜小音赶紧向二楼围栏处跑去,然后将目光投向一楼的收银柜台,然而又很遗憾,她还是没有看到李观音的身影,随即,她又跑向窗边,终于看到,李观音的身影正出现在一辆马车前,她一脸欣喜。

因为激动与着急的缘故,像个神经有病的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