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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小伙伴觉得为什么考核还不来还不来quq,这个团团子真心不是拖延症晚期也不是处女座(......),但是觉得有好多东西还是要写出来的。就像画面的场景切换一样,每个人物每个人物之间都可以联系在一起。这不是一个人的故事quq希望大家喜欢!

英雄广场上静的仿佛连呼吸声都可以听见。沈烙原本想要起立的身体就那么尴尬地保持了一个向上的动作,他撑着桌面的左手处闪过一丝火花。见那个女人就那么嚣张地站在了场地中央,他沉了嗓子开口道:“小姑娘,你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等了这么久,一进来没有道歉反而又把入口炸了,你这是在向我们挑衅吗?”

一句话惊醒了这微妙的气氛,众人纷纷回过神来。他们看到的是素来兢兢业业又声名远播的沈烙被眼前的景象气的微微颤抖,而那个小姑娘却是一脸平静的笑意。这样的画面伴随着残破的入口处以及她身上浓重的血腥味,显得格外扎眼。

但却没有一个人出声附和,即使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刚想要说点什么就被身旁的人捂住了嘴拖了下去。祁韶拖着剑沿着战斗场的中心道一路前行到了位于沈烙最近的那个点,此时的她距离第一看台仅仅只有三米远。金属的剑完全没有被地上的石块所划伤,它自身的煞气连同制作者的气息就这样扑面而来,让沈烙一阵心紧。

“你……”

“沈烙。”祁韶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她的表情却是一如既往地微笑着,“从你家到这里的路可真长啊。这一路走来,险象环生、尸骨遍地。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想我祁韶这得何德何能才能让您这么挂心啊?”

“放肆!”就在众人都为她的话语震惊之时,林泉突然一改往日平易近人的作风,板起脸来对她训斥道,“年纪轻轻的怎么一点都不懂礼貌?沈烙这个名字是你可以喊的吗?而且你说的是什么话!听你的口气好像是沈兄故意对你下手一般。你这样信口雌黄,可是当真在向我们联盟挑衅啊?”

这个老狐狸。何楼忽然起身朝过道走去,而原本一直默不作声的林囹突然大力地抓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儿?”

“休息室。”

“她还在上面。你就要离开了?”

火系元素窜过林囹抓着他胳膊的手掌,隐隐散发出烧焦的味道,但林囹却浑然不觉。只是固执地等待着一个回答。何楼笑了,他朝着台上微微扬了扬首,“她很快就来了。”

见他说的那么笃定,林囹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手。也就是在她松手的瞬间。祁韶熟悉的声音从台上传来:

“您说笑了。今天来参加我考核仪式的诸位都是我祁韶的客人。既是礼尚往来、客随主便,大家尊敬我,我又岂会有不尊敬的地方?只是我与诸位素不相识,仅凭桌面上的那串名牌来辨别,如果喊的太过亲昵反而会引来大家的不快,所以互道名字既是客气,也是尊敬,更是仰慕。”祁韶完全没有被林泉的神情吓退。反而就着他的话头侃侃而谈,“至于后面的信口雌黄。就恕我不能承担了。天道好轮回,我没有任何阻碍沈家的地方,沈烙怎么会对我下手呢?更何况我与沈樟是知己好友,沈烙就像我的伯父一样亲切,我又怎么会怀疑他?若是说到向联盟挑衅,那我就更不能承认了。我将今日的考核看的无比重视,这正是对联盟的尊敬与诚意。只是我年纪尚小,处事又不够圆滑,才会在忧心迟到的时候贸然出手毁掉了入口,还请您代表大家原谅我。”

说罢,她竟是无比诚恳地鞠了一躬。事已至此,倒显得是他们不讲道理了,而眼前在这个浑身是血的小姑娘则有了一种楚楚可怜又刚强善良的味道。

何廷将审视的目光从她身上撤下,语气淡漠地说道:“既然是这样,你就先去休息室梳洗一下,换件干净的衣服再来考核吧。”

“嗯,就这么办吧,免得大家说我们不近人情。半个小时够了吗?”周闵接过他的话头对着祁韶客气地笑道,“你也有**的休息室,会有侍者带你过去的。”

半个小时能不能把这身血污洗干净还两说,你就这么确定我有带换洗的衣服?祁韶报以感激的笑容对着他们微微弯腰,“那就麻烦大家再等我一会了,谢谢。”说完后愣是对着四周的各个角度都鞠躬道谢,这才跟着上来引路的侍者下去了。

等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傻了很久的主持人这才缓过神来踉跄着走到了台上说道:“考核延期至1点40分,请大家耐心等候。”

但现在在场的人哪里还有心思听他废话?英雄广场像是炸开了锅,每个人都摇头晃耳地和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关于祁韶的评论褒贬不一。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曲晞点开虚拟菜单叫了一份水果拼盘,转头就看见卿礼一脸的潮红。尽管已经知道了他的脾气,但每次见到这种表情,曲晞总是忍不住嘴角抽搐,“很中意?”

卿礼伸出舌头慢慢地舔了下上嘴唇,仿佛在回味着什么一般轻笑道:“啊,好想要。”

水果很快送到,曲晞随手叉起一份苹果递给他,“这个人你不能打她的主意。”

“喔?”卿礼懒洋洋地缩在椅子里,没骨头似地扭头叼过苹果吞下,“你家那位的人?”

“司教授很看重她。”

真可惜。

卿礼没了趣味,整个人越发不想动弹了。他半眯着眼含糊地开口:“这次站哪队?”

曲晞也不接话,只是把葡萄一个个去核剥皮弄完了才用叉子逐一取好喂给他。“一会结束了跟我去司教授那里做个检查。”

“看我还能活多久?”

“卿礼。

。”

听见这样风雨欲来的声音,卿礼直接沉默地闭上了眼,“知道了。我去。”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曲晞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见卿礼眯着双眼一副困倦的样子,他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早已准备好的毯子盖在他身上。

“除了沈家?”卿礼翻了个身,仿佛自言自语般地嘟囔着。但曲晞知道,他这是在重复地询问。

不管过去过久,还是这么一个眼里揉不得沙的性子啊。

曲晞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地开口:“刚才谁赢了?”

“林泉这一步棋走得好。总算没有白费我们那么多的心思。”笛折玉放下手中抚摸过很多遍的书,对着付悯安挑眉,“沈樟确定来不了了?”

“周列亲自动的手。你以为?”

笛折玉勾了嘴角,“我以为兄弟情深,但不过如此。”

付悯安将头上的帽子往下压,蓬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兄弟情深?他身边的那个才是他真正的兄弟。”

“陈词!”眼见好不容易见到的人又要一言不发地退场了,周列顾不得周闵看他的眼神,直接冲过去拦住了他,“你要去哪儿?!”

陈词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又将视线移到周闵的脸上,最后朝着周闵微微颔首,“关你什么事?”

“你上次联系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怎么几天不见又摆这副脸色给谁看?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你跟父亲之间的事情不要迁怒在我身上好吗?!”

周列看着他的眼神很认真,里面涌动的真情像是要溢出来一样。如果没有见过他那挥手时的“真心”。他恐怕早就信了。

“你知不知道沈樟跟何楼之间最大的不同是什么?”陈词对着他勾起了嘴角,眼神却冰冷的空无一物。“挥手间就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种感觉很痛快吧?周列,沈樟对你很好,但他不会原谅背叛过他的人,哪怕只有一次。你好自为之。”

周列觉得无比的可笑,他伸出手虚按住他的双肩与他平视,“让我背叛他的人是你,但你现在来假仁假义地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不觉得可笑吗?”

“不夜城。”陈词绕过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余下的话语让周列浑身发冷地僵立在原地。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当傻子。”

“啊,走掉了。”宁云原看着林囹在迟疑片刻后也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但这句话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反应。司寇宿永远在忙碌着,而濯墨也是一如既往地在司寇宿身边充当门神。

就当宁云原也开始沉默地盯着脚底的时候,司寇宿突然抬头对他招了招手,“一会等……”

林毅洞察着周围的一切,他对上看台上父亲不至眼底的笑意微微摇头:剧情改变,但却无比的……精彩!

休息内的祁韶将快要黏在身上的衣服统统扒了下来后去浴室狠狠地冲了个澡,确认没有监控设备后她就进了空间的池水中边吸收能晶边运行精神力。刚才在台上,她已是强弩之末,此前连番的战斗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和能量。如果等会的考核涉及战斗,她必须速战速决!

正当她安抚好了团团和小芽,并告诫团团一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去时,休息室响起了敲门声。祁韶立刻从空间里出来,随手穿上浴袍,小心地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林囹抬手的动作有些尴尬地放下,没等她说些什么就见祁韶拉过她的手就把她拽到室内。

“小七?”

祁韶关上门,然后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最后坐在了沙发上边擦头发边开口道:“说吧,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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