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你非得如此吗?你非得把许安然弄得连舔舐伤口的力气都沒有,你才罢休吗?你不是嫌我脏吗?你不是嫌我恶心吗?那么你为什么还要我生的孩子,你就不怕,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如猎鹰般的双眸,瞬间闪过一丝狠戾,他南宫辰,容不得半点挑衅。

"保全,都死了吗?还不给我把这个疯女人轰出去,"他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她,他要看着她满脸泪痕的屈服在他跟前,他不允许她借着别的男人的胆子,跟他挑衅。

看着从屋里忽然跑出來的几个样似保镖的人,许安然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疯女人,呵……才多久,才多久而已,她一下子就从他嘴里从宝贝变成了疯女人,南宫辰,你到底有沒有爱过许安然,是不是从一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而你演戏演的太好,我却太傻,沉沦在戏里居然忘了,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值得我去托付终身的人。

许安然吃吃的笑着,表情真的有些疯癫。

怪不得,怪不得当初他沒有那么急着找她,怪不得她那次绑架会那么多天都沒人來救,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她呢?呵呵……原來,不是找不到,是根本就不紧张找。

可为什么?她醒來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他那样一副憔悴的模样,忽然间,许安然觉得头好疼好疼,疼的几乎快要爆炸了。

她痛苦的蹲下身子,十指插进自己的发间,然后死命的扯住。

南宫辰看了眼那个表情痛苦的小女人,看着她满脸泪痕的样子,他的步子微微一动,下一刻就被沈思燕拖住。

"小辰,宝宝还在屋里,咱们进去吧!"

南宫辰沒有回话,只是看着许安然,宝贝,你为什么哭的那伤心,这不是你想要的么,你不是想走出这个家,然后跟着那个男人到处游玩么,现在,我满足你了,你可以和他到处去玩了,为什么?你反而不开心了呢?还是,你只是再演一场戏给我看,

就在这时,原本静默的站在一旁的南宫昊上前,哎许安然的身边蹲下,将她揽入怀中。

许安然已经不知道此刻将她揽入怀中的到底是谁,她只是忽然间好依赖这样温暖的怀抱,这么温暖的怀抱到底是谁的呢?是那个叫她宝贝的男人么,边想着,她伸手回拥住南宫昊。

而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南宫辰的眼。

"真是什么样的人就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现在居然还好意思再这亲亲我我,要是羽涵有个什么?我一定报警把他们抓起來,"沈思燕忿忿的说到,随即直接拉着站在她身边的南宫辰往屋里走去。

这些天,沈思燕总是时不时的在他耳边说两句关于安然和南宫昊的事情,有的时候再提提沈羽涵和他之前的事情。

有的时候,她还抱着孩子在他面前走來走去,明着是对宝宝说,可是实际上是在对南宫辰说,"我的乖孙子哟,长的那么好看,那么招人疼,可偏偏,就是少了一个疼你的妈妈,如果,如果你能有一个会一辈子疼你的妈妈该有多好,那样,奶奶走也走得放心点,"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每次他去医院,羽涵还总是一副心疼的表情看着他,再加上,许安然和南宫昊之间那些亲密的动作,快要把他逼疯了。

只是,南宫辰沒有想到,只是因为他这样一时的不冷静,结果导致他走错了一大步,这一大步他再后悔都无济于事了。

"阿昊,你听,宝宝是不是在哭,"

"阿昊,你听,宝宝是不是在笑,"

"阿昊,你说,宝宝是不是在想我,"

"……"许安然执着的守在那扇古铜色的大门边,每次说到宝宝是不是在想我的时候,她总是会用一种很期盼的眼神看着南宫昊。

"小安,我们回去了,好吗?"原本白净的脸上,此刻已经长出了青灰色的胡茬。

七天,他陪着她在南宫家的大门外等了整整七天

这七天里,安然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常常一惊一乍的喊宝宝,幻想着他们抱着宝宝出來了。

只是,现实是,南宫家的大门一次次的在他们眼前打开,然后关上,他们,从來沒有正眼看他们一眼。

"阿昊,他们为什么不把宝宝还给我,为什么不把宝宝还给我,"她忽然像个孩子一般哭倒在他怀里,南宫家什么都不缺,为什么还要夺走她仅剩的宝宝,为什么?

"安然,我带你去法国,带你去我说的那个神秘的地方,我带着你周游全世界,好不好,我们忘了宝宝,忘了南宫辰,忘了这里的一切,好不好,"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像是哄小孩一般的哄着她。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安然不明所以的看向自己的身后。

"好,真好,南宫昊,你妈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你也爱上了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你骨子里和你妈一样的贱,"

"啪……"

两个男人同时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满脸憔悴的小女人,"情妇,呵……南宫辰,我在你眼里原來就只是情妇,,贱,你才贱,你们全家都贱,你们抢走了我的宝宝,你把宝宝还给我,"边说着,她直接扑上去扯住她的衣服摇晃着。

南宫辰摸了摸被她打了一耳光的脸,一把挥开她的手,恶狠狠的指着她道,"许安然,这辈子,你休想再见宝宝一面,就算我弄死他,也不会把他交给你,"这个女人居然为了别的男人打他,他的自尊再一次受到挑衅,很好,他南宫辰可不允许挑衅他的人有好下场。

看着自己还悬在半空中的手,许安然愣愣的回神,就算我弄死他,也不会把他交给你。

"不……"她上前拽住他的手臂跪了下去,"辰,我错了,求求你把宝宝还给我吧!我替你打还好吗?好吗?"她一个劲的扇自己耳光,只要他把宝宝还给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许安然,你觉得……可能吗?"他俯身,嘲讽的一挑嘴角,"让我把儿子交给贱种去抚养,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