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夜寒

赵的突然火热,制造出了“万人齐写梨花体”的壮观场面。

这场壮观场面,受益了华国诸多纸制媒体,广电媒体,网络媒体。

当然,最受益的应该是赵梨花大教母才对。不过,此时的她忙得很,没空出来搭理众媒体和诸多对她的事“关心”的人。

她不关心不要紧,有别人关心就够了。

有那么一些人中的一个人,对这几天发生的“万人齐写梨花体”的壮观场面,很是关心。

也不知他是真的被赵所写的所谓“诗”恶心到了,还是别有用心。总之,他跳了出来,说出了一些很是具有争议的话语。

说起这个人,又不得不特意介绍一番此人的成就了。

此人是一名少年成名的作家。

在他初中求学时期,以《医病》和《书摊》通过首届全国新概念作文比赛初赛,并以《碗中看人》一文获得首届全国新概念作文比赛一等奖。

从此以后,他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前不久,他的小说作品《多重门》发表出版。

一经出版就大卖了,他也成为了一名小说畅销作家。

他是谁?

他是华国少年作家夜寒。

对于现代诗,夜寒很是关注。

听说赵是一名国家一级诗人,而且还是写现代诗的。因此,对于赵和她的诗,夜寒也是关注着的。

就因为现代诗,夜寒投入在这上面的感情太深了,因此见赵写出的竟是这么一些玩意儿,这不免让夜寒对现代诗彻底失望了。

有句话怎么说?说是“爱之深责之切”。

带着失望情绪的夜寒沉默了。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夜寒爆发了!

他眼角带红,带着愤怒的情绪在自己的微.博上发表了一篇很具有争议性的文章。

文章的标题叫做《现代诗和诗人不该存在了》。

哎哟,一看这标题,如果其不是标题党的话,就一定是一个满地图放炮的人。

这涉及到的人,涉及到的范围也太广了点吧。

也亏得他真敢说。

他还真敢说,他在这篇文章里说道:

前两天这里在争吵诗不诗的问题,看了,觉得奇怪。

因为我如今觉得现代诗歌和现代诗诗人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现代诗这种体裁也是没有意义了。

这年头纸挺贵,好好的散文,或者说一段毫无疑义(对其他人来说)的话,写在一行里不好吗?

古诗的好在于他有格式,格式不是限制,就像车一定要开在指定路线的赛道里一样,才会有观众看,你撒开花了到处乱开,这不就是交通现状吗,观众自己瞎开也能开成那样,还要特地去看你瞎开?

这就是为什么发展到现在诗歌越来越沦落。因为它已经不是诗,但诗人还以为自己在写诗。

写散文就写散文,散文家这个名称自然没有诗人那么好骗文艺女青年。

好好的标点符号摆在那,你非不用,先把自己大脑搞抽筋了,然后把句子给腰斩了,再揉碎,跟彩票开奖一样随机一排,还真以为自己是艺术家了。

千万别拿郭沫若的《女神》的“在这优美的世界当中,吹奏起无声的音乐雍融。不知道月儿圆了多少回,照着这生命底音波吹送……”和胡适的《也是微云》的“也是微云,也是微云过后月光明……”来和我说事儿。

写了几十年句子出几句顺口的也是应该的。

但是,总体来说,我觉得如今的现代诗的最多价值只能作为歌词的一个小分支存在。既然没有格式了,那有写歌词的人就行了,还要诗人做什么。

所以,我说啊,现代诗和现代诗人都是没有必要存在了的。

看了赵的“诗”,如果说这也是诗的话。那么,我想生活中所有人都必然是一名优秀的现代诗人了。

尤其有天赋的人,是那些天生带有一些口吃的人,他所讲的话就是一首绝妙的‘梨花诗’。

尤其是那些正开始学语识字的小孩儿,他们所讲所写的,必然是一些能够流传千古的‘梨花诗’了。

他们的诗为何能够流传千古?君不见他们遇到不会写的字时,都会使用拼音代替吗?

天啦!使用拼音即一些现代诗人在所谓的‘诗’里加上的流行元素——洋文,他们都会用了。这还不够他们的诗流传千古吗?

我的观点——现代诗和现代诗人今后没有必要存在了。恐怕未来这个观点永远不会变了。

如果数学习题册像现代诗集那样排就好了,打草稿的地方全有了。

今后,在我所有的小说里,每本我都不忘要讽刺现代诗一下,然后自己写一首,若有没看明白的读者以为我喜欢现代诗,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所以今天就说的直白一点,最后,我要赋现代诗一首。

小诗一首

飞机上落枕

或者诗

一首还是两首

今天晚上的脖子

别疼

飞机上睡落枕了

还是

飞机被我睡落枕了

他说

以后写

散文

再散

再散

也别忘记了

要用标点符

……

夜寒是一名少年小说畅销作家,他的粉丝是以“万”为单位的。估计以后可能会用“亿”,或者“亿亿”。

关注他的人很多,非常多,非常非常的多。

这不,他的这篇文章一发表,关注他的人立即得到提示声的通知。

打开一看,哟,俺家小寒寒发文文啦。

内容什么的不重要,先支持了再说。

现代各家的微.博功能都好强大,光支持一个人就有好几种方式。

有赞,有评论,有转发,有打赏……

“我顶!我赞!我沙发!”

“哈哈~寒寒发文了?我没有眼花,这是真的。刚才我已经试过了。我使劲地捏了一下我旁边的人,他说疼,而且还大骂我,说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