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涂志强组织的时候,晓菲还抱着一丝侥幸,觉得云秋并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像涂志强口中所描述的那样坏,是涂志强为了要那些可怜的女孩们死心,才故意编造的谎言。

现在看来,涂志强当初所讲的情况是真的。

刹那间,在缅甸境内所受的危险和委屈,像放电影一样,全部涌上晓菲的思维空间。

原本还不怎么相信,云秋会坏到涂志强所描述的那般恶毒,才执意要先到海洲大饭店,找云秋了解清楚情况。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云秋比想象中还要坏上好几倍。

之前对涂志强充满的恨意,随着云秋这句洋洋得意的回答而变得有些淡漠,并渐渐转换到了云秋的身上。

要恨的人是云秋,是云秋把她卖到涂志强组织的,云秋才是罪魁祸首。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晓菲恨声地接了一句,想搞清楚云秋的动机。

嘴里叼着香烟,云秋并没有急于回答,继续用胜利者的眼光瞄着晓菲。

由于晓菲被反剪着双手捆在沙发上,高耸的胸脯尤为突出,再加上激动的情绪导致胸脯剧烈地起伏,撩动着云秋的视觉神经。

“因为你乃紫大,够女人味。”云秋信口接道,不怀好意地吞了口唾液。

听到这邪恶的回应,晓菲只觉一阵恶心,想不到这种低俗,充满流氓气息的话云秋也说得出口,和当初苦苦追求的时候,那个甜言蜜语的云秋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云秋,你还是不是人,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晓菲恨声接道:“难道你一开始就是在骗我,那些所谓的海誓山盟,全都是骗人的鬼话?”

云秋接连发出几声冷笑,好不容易才接道:“晓菲,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火箭都可以带人到月球上玩,你还相信那些骗人的鬼话?”

说着他走近两步,逼视着晓菲的眼睛,冷冷地接道:“现在我就告诉你,我不仅是人,还是一个各方面都正常的男人。”

说话的同时,眼睛却死死盯紧晓菲高耸的胸脯,好像要把晓菲的胸脯吸到他的眼中。

意识到云秋的话中有话,晓菲不由得有些寒蝉,接道:“你想做什么?”

伸出手在晓菲高耸的胸脯上捏了一把,云秋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接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还留着你的处子好卖大价钱。”

说完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

一股寒意从背心升起,悲愤交加的晓菲破口大骂道:“云秋,你这个混蛋,你想怎么样。快放开我。”

意识比刚才清醒了许多,晓菲喊出的声音也大了不少。

“放了你是不可能的,老子收了四哥的钱,不把你交给四哥,难道要让老子被收拾?”云秋恶狠狠地接道:“都怪尼玛痹的敢咬伤四哥,简直是找死,就算我肯放了你,那四哥也不会答应的。”

云秋口中所提到的四哥,应该就是那个秃顶的中年男人。

想到那身肥嘟嘟的白肉压在自己身上,晓菲不由得一阵后怕,当即奋力大叫道:“放开我,云秋,你这个无耻之徒,快放开我。”

意识到晓菲的喊声会传到外面,云秋声色俱厉地咤道:“不要叫,再叫老子把你嘴巴封起来。”

见已经被利欲熏心的云秋不可能会放开自己,晓菲转而求饶道:“云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快放开我,假如你现在把我放了,我保证不对以前的事情追究。”

说着,两滴饱含委屈的泪水,抑制不住地从晓菲的眼角流出,顺着腮边滑下,滴落到冰冷的地板上。

晓菲声泪俱下的苦求并没有打动云秋的恻隐之心,相反却令他万分懊恼。

见晓菲控制不住地放声大哭,苦苦哀求,担心哭声传到外面,惊动其他人,云秋恼羞成怒,准备将晓菲的最先堵上。

急速地环视了一遍出租屋的四周,也没有发现可供堵嘴的东西,云秋的目光停顿在晓菲白皙的大腿上。

“好,就用你自己的东西堵你的嘴,省得你瞎叫唤。”

坏笑着说了一句,云秋随即撩起晓菲的连衣裙摆,粗暴地将晓菲的白色连裤丝袜脱了下来,任凭晓菲不断地哀求哭述也无济于事。

见云秋将脱下的连裤丝袜举到鼻子尖贪婪地嗅了嗅,晓菲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云秋丑陋的嘴脸。

刚刚闭上眼睛,那揉成一团的连裤丝袜便被云秋粗暴地塞进了嘴巴,舌尖顿时传来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晓菲想吐出来,但却被云秋用一支脚的末端给缠绕了一圈,牢牢地固定在下巴,吐不出来了。

试了试连裤丝袜是否固定牢铐后,云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出租屋,临走之际,还不忘在晓菲高耸的胸脯和白皙的大腿上,肆意地揉捏了一番。

就这样,嘴里塞着当下最流行的ru白色连裤丝袜,双手被反剪的晓菲无法动弹,只能静静地等待未知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出租屋里一片沉寂,也不知前面昏睡了多久,晓菲只能无奈地等待。

当窗帘外完全黑尽的时候,云秋带着一个男人回到了出租屋。

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晓菲不由得怒目圆睁,原来云秋居然把那个秃顶男人带到了这里。

“四哥,这下我给你绑住了,随便你怎么玩,也不用担心小lang蹄子会踢到你。”云秋极尽下作之能事,嘴里不干不净地解释道。

见晓菲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沙发上,秃顶男人露出满意的微笑,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云秋先出去,懒得再听云秋的解释。

借着出租屋里昏暗的灯光,只见被叫住四哥的秃顶男人目露邪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晓菲只觉一阵心寒,背心冒出了一层冷汗。

在海洲大饭店的房间曾经被咬伤的耳朵,此刻还缠着白色纱布,灯光下份外醒目。

还记得当时为了逃脱被夺去做少女的权利,急中生智的晓菲奋力反击,咬伤男人耳朵并顶了男人的下身,才得以侥幸逃脱。

这下被云秋用绳索牢牢固定在沙发上,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怎么才能够逃脱四哥的魔掌。

况且这个叫四哥的男人被咬伤了耳朵肯定怀恨在心,再次落到他的手中,他肯定会变本加厉,用尽手段来折磨。

想到这个秃顶男人的肥嘟嘟的满身肥肉,晓菲不寒而栗。

云秋识趣地走出出租屋,并随手关上了房门,只留下满身肥肉的四哥,色眯眯地盯着晓菲高耸的胸脯,脸上的得意更浓。

往前走了两步,四哥眯起眼睛嘿嘿怪笑道:“小lang蹄子,你还真有本事,把老子耳朵咬烂,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一股浓烈的酒臭夹杂着呛人的尼古丁味道,钻入了晓菲的鼻腔,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坏笑的脸,晓菲的心开始紧缩。

她想破口大骂,奈何嘴里塞着自己的连裤丝袜,她想拼命反击,手脚却被绳索固定在沙发上。

看出晓菲眼里的惊恐,四哥愈发得意,又说了一句:“这下你总逃不脱老子的手掌心,今天晚上老子到要看看,你那东西是不是镶了金边,禳了玉石。”

说着伸手撩开了晓菲的连衣裙摆,啧啧连声:“好你个握笔的小lang蹄子,还假装什么清高,连内裤都没有穿。”

四哥的话令晓菲羞愧难当,猛然记起内裤正是在海洲大饭店的时候,被云秋脱掉的,当时只顾着逃脱四哥的魔爪,没有来得及寻找内裤。

原本以为找到酒店的保安队长,便可以得救,没想到那个保安队长和云秋是一伙的。

第二次被下药迷晕后,是怎么被送到这间出租屋的,晓菲根本记不起,撑开眼的时候,人已经被云秋固定在了这张沙发上。

那条内裤应该还在海洲大饭店的房间里面。

四哥满脸邪笑地凑近晓菲那高耸的胸脯,鼻子尖使劲地嗅了嗅,故意发出一片啧啧声:“我得好好看看,你这个超级大波,一支手能不能包容得下来。”

看着四哥近乎直白的丑态,再听听这下流低俗的话语,晓菲感到一阵绝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将额头使劲顶向了四哥的鼻梁。

为了捍卫少女的尊严不容侵犯,晓菲决定和四哥拼命。

就算最终难逃四哥的魔爪,也要誓死反抗,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就在晓菲奋力用头顶向四哥的时候,远在孟包大森林里的汪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蝉。

原本正和士兵们急速赶往边防检查站,冷不防背心一麻,汪少打了个寒蝉。

记得妈妈曾经说过,打寒蝉是不好的征兆。

可眼下涂志强已经逃脱,猜米遇上了黑吃黑,小青和石静香等也被带去了佤邦总部,而他则受到士兵们的保护,正赶往边防检查站。

没有什么不好的预兆,如果说有,大不了就是来自这个孟包大森林里面。

难道是预兆会遇上那种恐怖的爬行动物?

这样猜测着,汪少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神贯注地注意脚下的草丛,和身边的树枝,生怕一不小心遭遇那种全身布满古铜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