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病的人不是我,是我亲爱的兄弟—鱼P。,我正在上班,潘总打电话说鱼P病了,挺严重,我说你在那儿我们一起去看看他,他说他就在鱼P的病床边边,叫我快点去,说不一定还能和他在说说话,我问在那个医院,潘总九院,到了打电话我下楼来接你,然后就挂了,事情很突然,我东西都没买。就直奔九院,听潘总说的话,应该很严重,就算买了东西鱼P也吃不得,还给我节约了几两银子,买还不是问了潘总那个烂人的蛔虫。

到了医院,潘总在楼下接我到了鱼P的病房门口,潘总说,老汪你莫伤心,该走的都要走。只不过他比我们早点去,等他去了下面把场子混熟了,以后兄弟几个下去,不得受欺负。我没理潘总就进了病房,我看到鱼P正在**看“知音”,我问鱼P感觉怎么样,鱼P说没得浪个,就是一个阑尾炎,那潘总他说。潘总转身就出了病房,潘总给***,骗我感情,差点撞到一护士,护士瞥了我们一眼说,是医院你们安静点,看起你们也都20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娃娃。

回到病房,鱼P问怎么回事,你让他自己说,我不好说得,我说。鱼P说是不是说我得了癌症嘛,***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就想晓得肯定是这样,不然我敢和他做兄弟?潘总见鱼P也没生气就说,我想看哈老汪撒子反应,然后散了烟,又遇到一护士,给临床病人换药水,说这是医院你们不为自己的健康想想,也要为病人想想嘛,潘总说,对。护士教育得对,然后把我们手里的烟抢了去又装回了自己的烟盒,然后潘总色迷迷的跟在护士后面问这问那。靠没见过这样的兄弟,我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为了一个陌生的护士,你斗把我们抛弃了。潘总说,老子为了衣服砍了手足。

鱼P的父母也赶来了。看到我们陪在鱼P边边有说有笑,一个劲的感谢我们,鱼P说莫和他们客气,话不中听,但我们很先喜欢这样不见外的话。

鱼P住了半个月医院,有他父母照顾,我们也没经常去,想想他父母应该不会虐待他,从始至终只有老陈没来看他,或许是忙忘记了。鱼P出院了就辞了职,他说准备我们的毕业考试。

六月底了,还有一个月时间,鱼P,潘总像赶场一样,全部搬到我上班那里去住了起来,大热天的三个男人挤一张床,说是方便学习和娱乐,我打电话问老陈,要不要补考,他说没空,不需要了,而且拿了证也改变不了现在的生活,不如把这个时间拿来赚点钱算了。

于是我们除了老陈外又聚在了一起,我们聚一起,基本都是喝酒,上网。有时候玩累了,才想起来,我们是准备考试才聚在一起的,拿起课本,看到那些被我们遗忘得干干净净的知识,真陌生,只好问那些来网吧上网的学弟,网吧有几个是学习的材料,于是他们又带回班上讨论之后,应该是问那些成绩好的同学,讲给他们听懂后,再快速的跑到网吧又讲给我们听,所以一道难题,基本要一天左右的时间才能搞明白。复习进度相当慢,学习的空余时间就只有上网打发掉。让我们又感觉回到了学生时代。

他们两个很讲义气,我上班他们就陪我上班,下班了。我们就一起喝酒,然后一起被学弟指手画脚的再学习。

我们因为有了学弟的指点,学习倒不是很困难,基本都是复习。学弟因为有了我们的指点,游戏技术也是突飞猛进,也算各得其所。

潘总找到了一个免费家教美女老师,没事的时候就问这个怎么做。那个怎么做,一道题讲好几遍,他还是似懂非懂。有一次鱼P有个问题真没搞明白。就去问了那个美女家教,说这个怎么做。这个怎么求和。潘总说来我给你讲,那美女家教说,你个人都没搞明白。你还给别人讲。美女家教叫鱼P过去。搞得潘总以为鱼P在挖他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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