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一切,我连眼睛上的一根毛都没动一下。仿佛眼前的一切就是不存在似的。面前的站长眼神里也对我透露出了赞赏。

白灵灵爬起来站到了一边,默不作声,本来想摸一下脸,但是看到站长一个眼神就不敢了。怪怪的站在一边。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该惩罚的也惩罚了,说说你的意见吧。”真的是好厉害的一手,一句话对我说是为了我报了仇,无形之中让我欠下一份人情;另一方面是对白灵灵说的,打她是为了给我报仇,把她的怒气转到我的身上,真是一箭双雕啊。厉害的心机,眼前的这个站长绝对不是个普通的角色。

“说了,我真的不知道。”摆明了不认账,你能把我怎么着?

“是吗?”站长一说完,一股莫大的压力压迫者我,空气都像是冻结了一样,巨大的压迫感,逼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这股气势非常的熟悉,这是入了定境啊,不过他的气场非常的大,非常的威风,这和多年上位养成有一定的关系。比如老师身上有一股书生气,他们做到极致就是孔子了,官场上的人有一种大权在握的气度,做到极致就是那种天下我有的感觉;而军人呢则自然有一股杀伐的气质。这和每个人的生存环境都有关系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气质的但是每个人的程度和方向都不一样,如果在一个方面做到极致就入了境界了。

虽然我自己也入了定境,但是和面前的站长一笔如同三岁孩子一般,稚嫩可笑。气质不一样,我就是碰巧遭受了巨大的痛苦才勉强提升了境界,和站长是不能比的。

所以他不怒而威,也足够我僵硬了,普通人或许感受不到,只会觉得害怕,我们这些人才能够感觉到恐怖。没有二话他这是要逼迫我说啊,说什么?说自己想和鬼怪密谋,那不是找死吗?所以坚决不能让他探视到我心中的想法。先发制人,把自己的思维全部龟、缩起来,沉淀自己的思想,心脏的跳动开始减慢,血液循环开始变得缓慢,但是外周的感觉却变得十分的明锐,虽然不能够足够缓解站长给我的压力,但是也可以让我感觉不那么难受了。

“咦。”站长惊奇的看了我一眼,对于我能够抵抗他有些怀疑。

“不用怀疑,你这样对我,是把我当做犯人一样审吗?你们还需要我,不是尸体,不是我身体的某一部分,是你们需要我这个活生生的人,所以不要再对我有任何的不敬,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暴怒彻底的暴露,他们忽视了我的人权啊。

“你不怕你的同伴出事吗?”站在也不甘示弱的威胁我。

“怕什么,就算死了,我也可以帮他们招魂。”这话我说的有些托大了,我哪会招魂啊。

“好,我们满足你的一切要求,但是你要全力配合我们。”站长考虑了一下就回答了我。

“谢谢了。”说完,也不告辞,就退了出来,锦上在门口等我,见我出来就迎上来问:“姐,有事没?”

“放心,我应付的了。”紧紧抓住锦上的手,这个时候我的汗水才放肆的流了出来,所以手心里全是汗。

拉着锦上回到了房间,我也把红票叫来:“这次的事件我觉得奇怪,这里的人好像没有任何的那种感觉。”

“什么感觉?”红票问。

“就是一群土匪一样的感觉,不是官不是兵而是一群土匪的感觉。”我说出了连日来自己的困惑。

“姐,你这样一说,我也有同感,好像我们是在和一伙犯罪分子在一起的感觉。”红票也描述了一下自己这些天的所见所闻,都不是那么令人愉快。

“嗯,我记得上次的血珊瑚的事件,说是军方有人参与了,第一个让我去的是白灵灵,为什么让我去,知道我能解决下面的事情?还是让我去做替死鬼,但是我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如果让别人发现了我在井下的话,而又没有别的借口的话,那不是会让我死?白灵灵她们是绝对不会对我仁慈的……”越说越害怕,说真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希望弄死我吗?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我和她之间只有一个联系点,那就是黑票,但是现在黑票已然是她的啦,对她惟命是从。那还有什么值得她这么费尽心思的对待我呢?无常曾经说过,要带一个人去罗布泊,并且这个人就在我的身边,这样看来是白灵灵吗?她和罗布泊和无常和黑票之间有什么关联呢。

和白灵灵比起来,黑票于锦上不是关联更深吗?为什么对待锦上完全没有该有的热情?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猫腻?

白灵灵——黑票,白灵灵——黑票,白灵灵——黑票……这两个人名不断的反复的出现在我的大脑里,努力思索着它们之间的联系,无常是白无常,白灵灵是白灵灵,黑票是黑,白灵灵是白,难道……

得出的结论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姐,怎么啦?”锦上看我一惊一乍,有些担心我是不是中风了。

“没事没事……”我嘴里说着没事,可是心中有事。脑子转的飞快我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脑子可以转的这么快的。白灵灵和黑票一白一黑,如果白灵灵就是无常说的那人,那不就是和另外一界的生物有关系,白相对的是黑,难道黑票和白灵灵才是兄妹,才是开启双鱼玉佩的关键人物?

越想这样越觉得自己是正确的,那么白灵灵这样对待我就很好解释了,反而是对锦上忽视不见,按理说泡了人家的哥哥,也得和小姑子搞好关系啊,白灵灵对锦上完全没有任何关注,仿佛就是不知名的蚂蚁一样,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如果锦上本来就是路人的话,这个就好解释了。我说黑票和白灵灵就算是情侣也没有表示出任何一点情侣间该有的动作,那么我以前的猜测都是错的,黑票之所以受制于白灵灵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命运,那么他抛弃我转向白灵灵就能解释了。为了自己的命呗,他们是命运共同体。

整个的规整下来,锦上是最无辜的,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能够活到现在,并且心态还能够如此的安定就真的难为她了,我看向锦上的目光变得更柔和了,锦上见到我的变化,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晕,她害什么羞啊。

我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不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她,让她早点回去,还是编个借口把锦上打发走,但是白灵灵为了掩人耳目会让锦上走吗?锦上回去安全吗?她的养父知道吗?如果是和她的养父勾结的她回去不是更要命吗?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下红票,红票没有理我,自己一个人看着地板,他也是知情的吗?没想到这些如此的复杂,虽然我现在的推测毫无根据可言,但是觉得往往是天马行空的胡乱猜想更接近现实。

“红票,你也觉得他们有些不妥,我怀疑会是某些非法组织,所以,你懂的,能不能找人,调查清楚?”我犹豫的开口。

“你说晚了,我们的手机包括你的全部被上交了。”

“真的?”我问锦上。

“嗯,刚才你出去的一会就来了几个人,然后我们的东西就被翻了一塌糊涂。最后手机就被拿走了。”锦上委屈的说。

“你……”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个傻妞就这样让人把东西拿走了,我看着她的样子又不好责备她,只能把满肚子的怨言吞进肚子里:“没事,再想办法吧。”

红票起身打开房门,果然有两个人站在门外。

“没办法,被死守着。看来我们的进出也不方便。”红票也没有办法颓然的坐在**。

“帮我守着门口,谁都不能让进来。我有些事情想做。”我直接和红票说。

“锦上,记住,不能让任何人打扰我,如果有人进来你就给我使劲的揍。”

“嗯。”

交代完,我就直接进了浴室,把刚拿的被子铺在地上,整个人坐了下去,顺便把花洒的热水打开了,水的声音让我很快的静了下来,学着和尚打坐的样子,盘腿坐下,心里想着我要入境入境。很快的外面除了花洒的声音,我就啥都听不见了。

我是在寻找,寻找另外的别的领域,刚才碰到的鬼就是我的机会,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要达成自己的愿望,一定得救出锦上救出自己。

“在哪?你在哪?……”

我心里在寻找,那些发光的小点是每个人的领域,有的大,有的小,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领域呢,只是有的人范围大,有的人范围小,有的入了境的人就是太阳,有的没入的就是行星。

这也是,这是我第一次入境,第一次自己入境,发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奇妙。我原想鬼也是域,我入了域就可以找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