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去找医生,换了一个单人病房。wWW、QUAbEn-XIAoShUo、cOM要说平常,像我这种没有背景的普通小市民,想要一个单人病房,简直是做梦。不过那个时候正好是过年,那些个病情比较轻,或者是那些年龄大的,经常在这里疗养的人都回家过年去了。我去找医生之前,先让宝宝去买了一条烟,去的时候顺便塞给了值班医生。果然,本来就有很多的老干部疗养病房空在那里,说了两句好话,顺便把烟偷偷的塞给医生之后,下午我就和宝宝搬到了一间老干部疗养病房。

如果住过这种病房的人都应该知道,这种病房和那些普通的公众病房,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公众病房里,一个床位只有一张床,一张凳子和一个桌子。而老干部病房里,有大床,有沙发,有电视,还有专门的厕所,甚至我住的那间,还有阳台。当然了,这价格方面,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至于这种病房一天多少钱,我连问都没有问,因为我对于钱这种东西,从来都比较马大哈。甚至自己身上的钱什么时候花完了,都花到什么地方了,有的时候都想不起来。不过贵就贵吧,反正那个时候我身上还有老五给我的那一万六千块钱。而且之前他已经给我交了半个月的住院费和医疗费,不过他交的住院费,是公众病房的费用。在我又去缴费处交了五千块钱的押金之后,直接就搬到了老干部病房里。

从我住院开始,除了小群他们第二次来的时候给我带来了一条烟之外,并没有别人来看过我,当然了,我也不像别的病人一样,床头那么多的鸡蛋睡过,还有饮料。拿着衣服,夹着那条烟,然后就带着宝宝去了老干部病房住了下来。以至于后来小群他们来找我的时候,在原来的病房看不到人,还以为我已经偷偷的跑出医院了。急的他们差点把医院给翻了过来,而那些病房的客人也吓的差点报警。

还有值得一提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自从那天晚上,确定了关系之后。宝宝干脆也就没回去上班,只是给情缘的老板打了个电话。像她这种的工作,并不像别的工作要求的那么严,每天还要签到,有事情了还要请假什么的。宝宝给那个娘娘腔的老板打电话的时候,就只说了一句话,这段时间有事,等忙完了再去上班吧。老板也没说什么,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因为宝宝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会跟我确定这种关系,更加不知道会留下来照顾我。所以也就没有拿换洗的衣服。本来她是想回去一趟拿衣服的,不过被我给拒绝了。我找到医生,让他给我的指头多缠了两圈纱布之后,就带着宝宝去了过年也正常营业的那些个百货超市里,给她买了一些衣服,她也给我挑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像这种事情,小群,大花他们那些个大老爷们跟本就想不起来,去医院找了我那么多次,也没有给我拿过去一件衣服。

一般刚刚走在一起的情侣,最起码刚开始的时候,都特别的喜欢黏在一起,少见到对方一会都不行。我和宝宝也是这样,除了吃饭,几乎都是待在屋子里面你侬我侬的。躺在**看看电视,聊聊天。日子到是也过的挺舒服,最起码没有了那种比较寂寞的感觉。而那段时间,晚上的时候,宝宝基本上都是睡在屋子里的那张比较舒服软和的沙发上,不过屋子里二十四小时都有暖气,就算在沙发上睡觉,倒是也不会觉的冷。只有那么一两次,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她在会躺在大**,和我相拥着睡觉。

我那个时候问她,有舒服的床不睡,为什么非要睡在沙发上。她刚才只是说,害怕晚上睡觉的时候乱动,碰到我的伤口。可是后来过了刚开始那段两人都比较害羞的几天之后,我再问她的时候,她也就老实的告诉我了。她说害怕两人睡在一张**,我有点受不了。我当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来她脸红了红,跟我说,你手上还有伤,就算你受不了,也什么都不能做啊。听了这句话,我瞬间恍然大悟,如果不是她提醒,我还真想不起来这件事情。不过说真的,冲动,确实有,不过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所以也就没敢有过分的举动,最多也就是和她亲亲。不过听她的口气,并不反对我和她做那个,只不过是因为我手上有伤,想做也做不成,她怕我憋的难受而已。我当时很不满意,我很想说,那你在上面主动,我在下面躺着享受不就行了?不过我也只是想想,没有敢说出来。说真的,对于这方面,我并不了解宝宝,也不知道她是保守型的,还是比较放的开。如果是放的开的,觉的既然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做做这个也没什么大不了,那到还好。但是如果是那种特别保守型的,到时候再给她说急了,直接甩给我两巴掌,然后拿着衣服走人了。那我不就亏大发了。

我出院的那天,是正月十六。本来得再过一天才能给伤口拆线出院的,不过医生说我的伤口长的比较好,所以可以提前的拆线。本来我以为没什么,因为我头上那好几个口子当时拆线的时候,也就是稍微有那么点疼而已。不过我却想错了,手上的伤口,和那个时候脑袋上的那几个伤口,简直是天壤之别。头上的伤口缝合的时候,也就是外面的一层皮,而指头的伤口处,却是缝的伤口特别的深。因为这半截指头手心那一面当时多出了一块肉,是完整的,所以医生给我做手术的时候,直接就扣过来,然后跟另外一边的伤口缝合了在一起。伤口缝了十四针,我本来不知道的,这是当时医生给我拆线的时候,我一根一根数的。因为时间长了,所以线已经长进肉里了,等于拆线的时候,医生拿着钳子,硬生生的从我肉里面把线给抽走了,那一下下的,简直跟做手术时候用剪刀剪掉我指头上烂肉的疼痛感觉有的一拼。

等十四根线拆完了之后,疼我的我脸色发白,脑门上已经满是大汗。

等回到市里的时候,宝宝并没有跟我一起去洗浴中心,可能是因为害羞吧,她说这么多天不回去,得先回去看看,然后也该去上班了,她说有时间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并没有阻止她继续去干陪唱公主,因为我觉的毕竟两个人刚在一起,我也不好去干预她那么多。不过我了解宝宝的性格,就算是上班陪客人,喝酒可以,想要占便宜的话,门都没有。我回到洗浴中心的时候,还不到中午,小群,大花他们都还在睡觉。被我一个个的叫醒之后,一群人,甚至包括杜老五,都围在了大厅里,和我热热闹闹的聊起了天来。

老五跟我说,本来到时候准备去接我出院的,不过我提前出院,也没有跟他们打招呼。我觉的这个没什么必要的,我又不是保家卫国,打仗负伤了,所以也不必搞的这么隆重。中午的时候,老五在旁边的"金晨"酒家给我接风,只不过因为医生的再三嘱咐,所以我并没有喝一滴酒。小群他们也不勉强,一群人自己喝的热热闹闹的,到是把我这个不能喝酒的给扔在一边了。说真的,跟小群,大花,遥遥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即使再不高兴,因为手指头的事再不舒服,但是也都会被他们这种没心没肺的朋友情谊给代替。可以说,我们那个时候就是一群快乐的小**,从来都不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感到不高兴,每天都是快快乐乐的。但是人都会长大的,这种纯真的日子也会随着时间而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