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劳永逸,你还是先享受一会儿吧。(”我把计划告诉了她,最后道。“唯有这样才能断了她的念头,只是,唯一担心的是她杀你灭口,到时候我的计划就要露馅了。”

苟思思眼珠一转:“何不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呢,只要她不死心,就必须放了我。”

我眼睛一亮:“这倒是可以试试,那我现在就回去准备一下,你再忍忍啊。”

她叫道:“别急嘛,时间还早。陪人家说会话嘛。”

“没兴趣。”我想开门出去,却不料这房门从外面锁上后根本打不开,没办法,只□每了窗弧醢险往下爬,只听苟思思健醯溃“人家好怕,你要早点回来呀,还要给我带吃的。”

往下爬自然容易许多,只是往上爬就有点困难了,因为这窗户是没有遮阳板的,不过,我回来的时候肯定会带钩子绳索。那就又当别论了。

急急忙忙赶回康佳楼后,我就开始造价了,先是买了个日记本,在第一页默写外科刀术的秘诀,只不过,我把运气的路线给弄颠倒了,还把吐纳的次数增加了一倍,其他的则完全照抄。

蒋秋华不是一般人,有些东西是瞒不了她的,唯有这种“一真掩九假”的方法才能让她上当。

接着。我又默写了换肤散的配方,还是老办法,把方里的蜥蜴细胞体纯素改成了癞蛤蟆后耳腺分泌液、眼镜□叨疽焊某闪蛩帷2球尽18谷住7迓兜日盏ピ搬 

我相信,这东西蒋秋华要是真敢往脸上抹,那才叫不死也要脱层皮。

然后,我查找着传说中的稀奇药方,按照药物的药性有理有据的予以搭配,写了十几页后,就开始炮制这本崭新的日记了。

□道鲜祷埃□我不会造价,但闵秀香却是行家,给她打个电话就搞定了。当时,闵秀香还问我干嘛要把书本弄成陈旧的样子,我直接敷衍了事,反正我知道这妞不是傻子,说不说都一样。

倒腾了半天,我终于把假日记弄出来了,然后把日记封面和后半部分的空白页扯下来烧掉。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了苟思思家。

“小天,找到我家思思了吗?”一见面,苟思思的老妈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只是安慰她,说已经有线索了,今晚一定能找到苟思思,她是个老实人,没什么心机,居然就信了,于是把苟思思交给她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铁匣子,可奇怪的是,这匣子却没有任何缝隙,就好像一整块精钢打磨而成的,要不是有苟思思的指点,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打开。

原来,匣子底部有个副设计精密的拼图,想要开启盒子,就必须拼出一副错乱的图案。

我躲在苟思思的闺房里,拼凑了半天,终于按照苟思思的指点把盒子打开了,定睛一看,里面也是一本日记,细细翻看,敢情是苟教授从医半生的手术心得,包括每台手术的成败和经验。

我简直如何之宝,要知道,这东西对成名的外科医生来说或许价值不大,可对于我这种新手来说却一个活生生的外科老师,有了这东西,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对我有着不可估量的帮助。

就好比一个刚学写小说的人,你想让他开创一个流派肯定是不现实的,只有先模仿大作家的成名作,懂得怎么写小说了,才能谈到创新。

所以,苟教授这本日记就是大作家的成名作,而我则类似于刚学写小说的77nt/19181/人。

“真是好东西啊!”我激动地把日记揣进怀里,又把假日记放了进去,还附带了一瓶换肤散,这是我专门给蒋秋华准备的样品,里面只有一份药量,我有信心,蒋秋华亲自试过换肤散后,一定会相信这日记是真的。

当然,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认识日记里的笔迹,□道□说去还是想赌一把。

然后,我钻进卫生间,揭开抽水马桶的盖子,把匣子藏到了水里——苟思思说过,这匣子是防水的,所以我连塑料口袋都节省了。

走的时候,苟思思的老妈又红肿着眼睛求我一定要找到苟思思,说已经失去了老公了,不能再失去女儿。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我差点没忍住把真相告诉她。但最后我只是告诉她,千万别说我来过,更别说我拿走了匣子,否则会有不测之灾。

忙活了一天,时间就到了下班时分,我给铁氩打了个电话,问他车买好没有。

铁氩当时很兴奋,说买了辆路虎,是揽胜创世巅峰典藏版,只是价钱有点贵。

我笑呵呵地问:“多贵?”

铁氩忐忑道:“339万!”

我好笑:“那也叫贵,你能大气点不,哈哈,别说了,赶紧开过来,我出去办点事。”

铁氩二话没说,开着车过来了。

我一看,这车还真牛,深色网格状格栅,车身同色车门把手,独特的车标和20英寸“diamond-turned”合金轮圈。车内配备了后排独立座椅,全尺寸中控台,内部设有冰箱和折迭小桌板,和两个苹果ipad接口,座椅采用semi-aniline顶级透气皮革包覆,kalahari实木装饰,后排储物区带有柚木地板。

“三百多万的车不错吧?”一上车,铁氩就口沫横飞道,“这车的动力系统可牛了,5.0升v8汽油机最大功率375千瓦/510马力,扭矩625牛米的,0-60英里/小时加速时.9秒,最高时速可达225公里呢!”

我对汽车两眼一抹黑,他说了半天,我只听明白了一句,时速225公里,这是神马速度,那还不得飞起来呀?

不过我也看出来了,铁氩不是给我买车,而是给他自己买车,因为我听说当兵的都喜欢开路虎,霸气。

估计,铁氩忐忑的原因就在于此吧。

“不错不错,这车我喜欢。”我连连赞叹,其实却是在安他的心。

铁氩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这才想起问我去哪儿,我把地址告诉了他,同时把昨晚的事情讲给他听。

铁氩不解道:“直接把蒋秋华打残不就得了吗,干嘛那么麻烦?”

我翻了个白眼,我能告诉她想毁蒋秋华的容,然后用换肤散掏出她嘴里的秘密吗?

还好,铁氩习惯了服从命令,见我翻白眼也就不再问了。

“啊呀,是张先生啊,又来看房吗?”俩保镖一看到我就眼睛发光,小跑步迎了上来,夸张地叫道,“哇塞,张先生,这就是你的座驾吗,好牛啊!”

牛个吊,不就是要打赏吗,老子鄙视你们!

但无论如何,大神好送小鬼难缠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又甩了一把钞票给他们,叮嘱道:“别告诉陌生人我们来过,否则,我们出了事你们可脱不了干系!”

俩保镖神情一凛,又拍胸膛保证了一番,这才目送我们进入小区。

我让铁氩把车停在远处的一栋宅子门口,并让他见机行事,自己则步行回到琴泉寺滨江花园81号楼,用准备好的绳索甩入开着的窗户里,钩子立马勾住了窗框。

上面就传来苟思思的叫声:“是小天吗?”

我嗯了一声,手攀脚爬上去了。

“带吃的么?”她激动地望着我,担忧了一整天,终于等到我回来了,她不激动才怪。不过,她的确饿慌了,都把我当成了人参果。

我的确给她买了两个奶油面包,撕着喂她吃了:“你先忍忍,等蒋秋华来了以后就可以走了。”

苟思思噎得杀鸡抹脖在,老半天才道:“真行吗?”

我又把计划补充了一下,最后道:“按照我说的做,一定能行。”

她眼巴巴地望着我说:“我想喝水。”

我苦笑道:“有水么?”

她莫名的脸红道:“什么水都行,我快噎死了。”

我浑身一僵,终于明白她的意思……

或许是已经犯过一次错了,又或许是闵秀香把我带坏了,我居然就答应了她。

接下来,我把棉絮塞/进被子里这迭好,见天色已经不早了,蒋秋华也该来了,就打量了一下环境,蹙眉道:“我看衣柜也不保险,等下我躲到衣柜上面,你要沉着应付啊,别把戏演砸了。”

苟思思道:“换肤散的使用方法真的那么简单吗?”

我道:“那当然,这可是玉总亲口告诉我的,错不了。”

苟思思支支吾吾道:“那……你还能不能弄到一些,我也想换换脸皮,这脸上土痣子太多,难看死了。”

我蹲在她面前,正色道:“你只要真心跟着我,我就能给你弄到换肤散。”

“你……”她有些感动地看着我,自卑道,“你不嫌我难看,也不嫌我现在是大肚子?”

我死眉赖眼道:“我是说你帮我做事,又不是要娶你,想什么呢?”

她嘿嘿笑道:“那还不一样?人家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还不是你的女人?”

的确,她现在一丝不占,刚才还口渴了一回,算起来,我们也算关系不错了。

就在这时候,楼下忽然传来汽车的轰鸣声,我急忙走到窗口一看,果然是蒋秋华的车子,便扣上窗户,纵身上了衣柜,交代道:“马上装晕!”

“嗯!”苟思思闭上眼睛,紧张道,“可我还是好紧张哦,你可要保护我啊,不然我就说你躲在衣柜上,让她请你吃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