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华一般要晚上10点左右才会回宿舍休息,我去的时候还不到七点,门是开着的,但办公室却没人,我猜测她肯定是去上厕所了,否则不会不锁门,便忐忑地坐在办公桌前等她。

果然,没过多久蒋秋华就进门了,见我就翻着白眼道:“你还真的等不及啊!”

靠,是我等不及还是她等不及?

若是以前,我还真被她的演技给蒙蔽了,可这会嘛,差不多就把她当成了第二个黄小兰,没好气道:“还有什么交代吗?”

“臭小子,这话该我问你吧?”她娇羞地瞪了我一眼,“是你找我补课,怎么反而问我有什么事?”

我张口结舌:你娘的,明明是她叫我来补课,居然说我要找她补课,真是又想当表子又要立牌坊,比黄小兰还不要脸。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跟我进来吧。”她关上房门,抛着媚眼进了休息室。

尼玛,果然是挂羊头卖狗肉啊,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她进去了,见她又要关门,忙道:“你到底想干嘛?”

“你说呢?”她坐在床边上,抬起修长的大腿,曼妙的褪去丝袜,反手在背后的衣服里拽出一条挂件丢到我脸上,还解开两颗纽扣,对早已目瞪口呆的我招手道,“还等什么呀。”

靠!

我顿时鼻血横流,也是急中生智,边用手随意擦拭,强忍着挪开目光,喝叱道:“有事说事,别跟我来这一套!”

“嗤嗤……”她抬起脚丫碰了下我,吃吃笑道:“好了,你就别装正经了,来这儿不就是为那事么,来吧,小男生?”

我气得拍开她的腿,沉下脸道:“要是没事,我就回去了

!”

娘的,这虎狼之年的女人果然饥饿,还没说上三句话就宽衣解带,那老子还怎么探她的口风?

她又羞又恼道:“你怎么回事啊,难道嫌老娘年纪大吗,老娘年纪是大了点,但却一直独身寡居,论身材相貌,哪点比不上那些小姑娘了?”

一听这话,我知道这女人今晚是饿疯了,不吃人是万万不会好好说事的,恰好呢,手机又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李小红打来的,估计是幻容散的材料送到了,便再不和她纠缠,转身就走。

“喂……”她急得跺脚道,“你就这样走了啊?”

我都懒得回答她,开门疾步而去。

“艹,搞什么鬼嘛!”她懊恼地扣上纽扣,嘀咕道,“该死的,逗得老娘火气正旺呢就走了,这不是折磨人么……难道老娘真的没有吸引力了么?”

可惜我没听到她嘀咕,就算听到了也无法理解那话里的意思。

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时候秦媚和鱼萱萱居然就躲在隔壁的办公室里,鱼萱萱还端着手机,屏幕里的画面正是蒋秋华的休息室,也就是说,刚才那一幕完全落入了她们的眼里。

直到我离开后,鱼萱萱才笑嘻嘻道:“我说你冤枉了他吧?”

秦媚也有些脸红,只是嘴上还不承认:“他干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冤枉他咋了,没冤枉他又咋了?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是好人,蒋秋华会盯上他吗?”

鱼萱萱撇嘴道:“可我明明就看见你很在乎他嘛,还装?”

“真不是!”秦媚急得跺脚,可又解释不出原因来,只得转移话题道,“这蒋秋华真不要脸,平时看她一脸端庄的模样,原来是个sao货,简直妄为师表……你看着我干嘛,脸上长花了吗?”

“不是。”鱼萱萱吃吃笑道,“我就奇怪你为什么那么关注那小子,论家世,论人才,他哪一点值得你关注啊?”

“滚你的吧

!”秦媚推了鱼萱萱一把,“老办法,我去把蒋秋华引出来,你去取监控器。”

“好吧。”鱼萱萱轻笑道,“估计,他们现在都还不知道被我们耍了呢,嘿嘿,真好玩。”

“别得意了!”秦媚催促道,“赶紧办事,司机还在等我们呢!”

当然,这些事都是后来鱼萱萱告诉我的,否则啊,到死我都不知道是她们俩个搞的鬼。

其实说来很简单,之前鱼萱萱说要帮我,就是打算在蒋秋华的办公室里安装监控器。

之后,秦媚把蒋秋华骗出办公室,假称手机没电了,就用蒋秋华的手机给我发了邀请短信,回头,她又骗蒋秋华,说我晚饭后要找她补课。

而鱼萱萱则趁机在蒋秋华的办公室里安装了微型监控器,并连接到手机上,完了,她们就躲在隔壁等待好戏上演。

我回到宿舍,见李小红拎着大包小包的站在门口,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偶尔从走廊上经过的同学们,估计,她等我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很难熬,还被人指指点点过。

我急忙开了门,歉然道:“对不起,有点事出去了趟,让你久等了。”

“没事的。”她紧张地关上房门,羞恼道,“就是那些人太讨厌了,还胡说八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开了灯,端了张凳子给她,尴尬道:“都办齐了吗?”

她点了点头:“只有药罐还要两天才能做好,其他材料都办齐了,对了,这些东西你都拿来干嘛呀?”

“吃饭了没?”我故意绕开话题。

她也是聪明人,感到自己有些唐突,支支吾吾说了几句话,就说要去医院看老妈。

我自然求之不得,把蒋秋华给的那一万块塞给她,说是材料费,她本来死活不要的,见我坚持,只得收下了。

岂料,我把她送出门时,她却忽然来了句:“你……真不留我么?”

我满脸错愕,而她则羞得跑掉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有些黯然,说老实话,要是没有李小雅的话,她倒合我爸妈的胃口,可惜,这事真的需要缘分。

随后,我抛开一切研制幻容散。李小红是个细心的人,我要的东西她都毫无遗漏的采办齐全了,除了药材外,还有电磁炉,炒锅,笔记本电脑等。

之前,我倒是有个猜测,这幻容散很可能是改变容貌的药物,因为扫地老头知道惹了恶霸刘朗后不敢走出校门,这才让我先研制这个药物,但这毕竟是猜测,到底如何还要制出来才知道。

经过大半夜的辛苦,幻容散终于制成了,看着一瓷瓶的白色粉末,估摸有个二两多的样子,我疑惑地倒了少许在手心上,用水调和成滑腻的护肤霜模样,咬了咬牙,先在掌心揉散,然后在脸上揉搓起来。

刚开始,脸上还感觉凉凉的,犹如薄荷一般,可紧接着,就感觉脸部皮肤又痒又麻,就好像药性无孔不入地渗入到皮层之中。

我痒得受不了了,手上便不受控制地揉搓起来,同时又紧张得砰砰直跳,担心这药物会毁了我的容貌。

急切间,我忍着麻痒打开钱包里的镜子一照,顿时大惊失色。

镜子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我,而是一个坑坑洼洼的年轻麻子,准确的说,应该带着一点类似于蜥蜴皮的粗糙麻子。

“我的天,怎么这么丑!”我真的惊慌了。

可以想象,这副面容如果走出去,别说是刘朗了,就算是我父母也不敢相认啊,可仔细一看,这麻子好像不丑,还颇为狂野性感,而且一点都不脏,就像精雕细琢一般。

同时,我又发现双手也变成了坑坑洼洼的,跟脸部一模一样。

“刘朗,你特么准备受死吧,哈哈哈……”我一点都不觉得这副面容有什么不好,反而激动得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