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无语,估计,也只有她才有能力想进康佳楼就进康佳楼吧。

挂了电话后,我才拨通了闵秀香的电话。

“现在不上课吗?”闵秀香有些惊讶。

“没有,我快到你家了。”我正琢磨着怎么解释呢。

闵秀香惊叫道:“你出来了?”

她居然和秦媚一样担心我,这让我很感动,安慰道:“没事,我已经到了。”说着挂了电话,扔了一百块给司机,让他别找了,便拎着公文包下了车

然而,闵秀香迫不及待的打开门时,整个人却愣住了,吃吃道:“你谁呀?”

我看了看左右无人,扬了扬手机道:“是我啊秀香姐。”

她还没回过神来,只是警惕的注视着。

我不得不解释道:“我这脸被药物弄伤了,我真的是张天。”

“不对。”她又是紧张又是惊疑,结结巴巴道,“你这脸,还有这衣服……”

“这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么?”我好一通解释,又拿出各种证据才让她相信了,急忙把我拉进屋里,关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谎说被康佳楼的一个教授拉去做药物试验了,脸只是短时间毁容。

闵秀香心疼的捧着我的脸,眼泪都掉下来了----在女人眼里,容貌比贞洁都还重要,毁容就等于要了她们的命啊,将心比心,她自然替我难过了。

我也感动得眼睛发红,捧着她的小手一再保证这脸能恢复,还说有代价就有收获。

闵秀香跺脚道:“都变成这样了,有再大的收获又有什么用,你怎么那么傻呀,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缺钱就问我要。”

我只得使出杀手锏:“可我变成这样不是很安全了吗,刘朗不可能认识我了。”

她盯着我不说话了,老半天强颜欢笑道:“你还别说,这脸仔细一看也不是那么丑的,还蛮有男人的魅力吧,我喜欢。”

我知道她是安慰我,顺势道:“那还不请我上楼,我有好事和你说呢。”

“好事?”她没好气道,“长得帅的时候就躲着我,现在变麻子了就想好事,才不理你呢!”

我汗了,这妞都想哪儿去了嘛!

上楼后,我直接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捧着她的脸道:“来,让我看看有痘痘没有。”

“才没有呢

!”她急促的羞红了脸,“就算有痘痘也比你好看!”

“真的有痘痘耶,还有土痣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她毕竟是奔三的女人了,若不化妆,脸上的瑕疵的冒出来了。

“死开了!”她拍开我的手,对着衣柜的镜子照了又照,急得快哭了,“老了,变丑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突兀道:“有医用手套没有?”

“人家都变丑了你还……”她只说了半句,立马改口道,“干嘛?”

“从现在起,不要问为什么,等下我会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我不容置疑道,“去,找副医用手套来。”

“难道你想玩……”她盯着我的手,亢奋道,“那要润滑油不?”

我汗到死了,只是气恼地瞪着她。

她吐了下舌头,急忙找了副医用手套给我,我又问她要绳子,她就越发以为我要玩sm了,居然迫不及待的把绳子找出来,还乖乖地伸出手让我绑。

我也不客气,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还固定在椅子上,然后戴上手套,掏出瓷瓶,调和药粉……

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以为我要拿她的脸做试验,又想到我的麻子那么恐怖,吓得脸色惨白,奋力的挣扎喊叫起来。

我一再安慰,可她就是不信,还歇斯底里地喊救命,我只能堵住她的嘴,不顾她的挣扎,把药涂抹在她脸上,她居然吓晕了,还尿了。

我心中好不歉疚,趁她昏迷的时候开了热水器,只脱去她的外衣,抱到了浴缸里一阵搓洗。

被热水一激,她终于醒了,之后就是用力的抓扯扑腾。我的手被她抓得满是伤痕,却不好埋怨她,直接找了镜子让她照。

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戛然而止,她张大了嘴,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不但没被毁容,还变得如此貌美,这与自己想象的结果简直有天壤之别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她浑身颤抖地望着我,“小天,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满嘴跑火车:“秀香姐,我是以毁容的代价才偷出了这个换肤散的配方,就试着研制了一瓶,本来呢,我想先给你美容的,可怕你不相信我,这才用了强。”

我干脆给这药改了个名字,“换肤散”倒也名副其实。

她彻底惊呆了,自作多情道:“你为了给我美容,宁愿毁掉自己的脸?”

我的汗水又下来了,解释道:“其实我这脸也能用换肤散变回来,只是我刚毁容不久,还不适合用这个药,最主要的,是我想挣钱,而只有你才能帮我。”

“我明白了!”她赫然惊醒,“你想让我帮你把这个药推销出去?”

“是的。”我点头道,“这对你来说也有好处吧?”

“你……你把那个药拿给我看看。”她也顾不得洗澡,哗啦一声站了起来,根本就不管身上的零件掉没掉,透不透明,因为她已经意识到,这药的价值有多惊人,或者说,这药已经成为了女人的大杀器,不光是挣钱那么简单。

试想一下,如果能把一个麻子变成容颜娇美的大美女,别说让她掏钱了,就是让她为奴为婢也是有可能的,这不是大杀器又是什么?

可她还是对药效抱有怀疑态度,急巴巴地问:“真能把麻子变成小白脸?”

“应该没问题。”其实我对换肤散的药性也不是很清楚,为了稳住她,措辞道,“只要皮层细胞没有遭到毁灭性破坏,用这个药就能长出新的皮肤来……呃,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我的定力不好。”

“你喜欢看就看呗。”她捧着瓷瓶不放,激动道,“这瓶药能用多少次?”

我看她的指甲很长:“敷一次脸,最多不能超过你一指甲。”

“那么少?”她惊讶道,“那岂不是说,这一瓶能让几十个麻子变成帅哥美女。”

“这个药很难配的,造价也相当高

。”我又忽悠上了,“再说,物以稀为贵,好东西多了也不值钱。”

“这个我比你更明白。”她咬着嘴唇想了想,急忙扯掉身上的所有零件,就那样毫无遮拦地走出来找衣裙穿,瞪眼道,“还愣着干嘛,收拾一下跟我走啊。”

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去哪儿?”

她不耐烦道:“去了就知道!”

她的车就停在楼下的车库里,说是车库,其实就是把底楼的一个卧室去掉窗户,开一道卷帘门罢了。

而且,她的车并不豪华,但女性十足,我当时有些不解,问她为什么这么低调?

她反问道:“你认为我低调吗?”

“当然了,你是做古董生意的,肯定很有钱,可你的车却这么普通,房子的防盗性能也不好,你就不怕被人打你的注意吗?”

她嫣然一笑:“当然怕了,不过打我注意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再说,你看我这车值多少钱?”

我打量了一下道:“我不懂车,估计也就一、二十万吧。”

“只能买两个轮子。”她风轻云淡道,“只能买两个轮子。”

我彻底惊呆了。

她解释道:“这是改装过的轿车,每个零部件都是最好最昂贵的……你说银行的押运车保险不?”

我下意识的点头。

她说:“我的比押运车还保险。”

我再惊:“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冲我眨了下眼睑,俏皮地说:“不告诉你。”

“告诉我嘛。”我抱住她的手臂使起了小孩子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