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之下,我急忙收回气流,谁知仓促之间运气过急,那股气流猛的反蹿而回,我顿时如遭雷击,扑通一声仰面就倒,之后人事不省……

如果现在屋还有其他人,一定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丹田到手臂的经脉不停的蠕动,尤其是双手,几乎肿大了一倍,就好像有千百条虫子在里面游窜,看起来十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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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地扭曲着,汗水滚滚而落,但在潜意识里还想着引导气流回归丹田,虽然体内的气流已经不受控制了,但我是不想放弃。

终于,在千百次的尝试后,桀骜不驯的气流归纳于丹田之,可我还在无意识的吸气,呼气,意念气流从膻下沉丹田、会荫、尾闾、命门、大椎、然后两侧分开,从肩井、曲池、外关、外劳宫、内劳宫,意达十指,掌心内陷,使气聚而不散,又坚持十二息。

昏迷,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当东方出现一丝曙光的时候,我终于从昏迷醒来,举起双看了看,感觉双臂的经脉里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不由得深吸了口气,气流随之而动,转瞬间涌入手心劳宫茓。

我很想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像传说的那样,拥有了开碑裂石的能力,顺手捡起地上的瓮罐碎片,试着运气一捏!

卡擦!

碎片应手而碎,好像还有余力。

“咝——”我惊得张大了嘴,又捏碎了几块碎片,甚至一掌砍在厚重的茶桌上,居然把茶桌砍得折成了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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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确定,我的双手真的能开碑裂石。

这么说来,我的心法已经大成了,差的只是灵巧与稳准?

这怎么可能,我只练了七天呀,怎么会有这种出乎意料的结果?

按照日记上所说,修炼这个心法共分为三步,第一步是练气,使双手拥有开碑裂石、甚至空手入白刃的能力才算大成,时间一般要三五年,最快的都要一年半载

第二步,同时训练灵活度与灵敏度,这个又分为三个小阶段,第一个阶段,用手术刀切割一叠草纸,说切多少张就切多少张,不能伤到下面的纸张;第二阶段,把纸张帖在人体上,一手术刀划下去,纸张一分为二,皮肤却毫发无伤,不过,这需要一个练刀的模特,而模特还要不穿衣物;第三阶段,在晃动的物体上训练达到以上要求。一句话,要达到庖丁解牛的境界。

第三步:修炼心境,也就是说,要有泰山崩于前而目不瞬的定力,甚至刀斧加身也能不紧不慢的完成一台高难度手术。

唯有达到了这三读要求,才能算是一个乐级外科医生,我现在还只是完成了第一步的修炼而已,离乐级外科医生的要求还差得远呢!

大学四年才过了一个学期,我有信心练成乐级外科医生!

抱着这种信心,我收拾好房间,又进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开窗开门,透一口新鲜空气再说。

忽然,我火烧眉毛地拿起手机,见已经没电了,急忙换了块电池,开机一看,吓了一跳,好多未接电话,好多信息。

我顿时慌了手脚,打开信息一看,有闵秀香的,李小红的,玉总母女的,黄小兰的,秦媚的,还有黄达的,甚至鱼萱萱的。

“出什么大事了?”我以为大家以为我失踪了,急于找到我,不料,打开一条信息后才发现,真的是出大事了。

秦媚不见了!

秦媚居然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急吼吼地拨通鱼萱萱的电话,因为她的信息最多。

“媚媚失踪了!”鱼萱萱大哭道,“你在干嘛呢,这么多天联系不上!媚媚的死活你还管不管?”

我傻眼了,颤声道:“什么时候,在哪儿?”说着急匆匆往外走

“你终于出来了?”刚一出门,面目憔悴的苟思思就和我撞了个满怀,还想拉着我说话。

我这时候哪管得了她呀,用力一甩,吼叫道:“滚开!”

我忘了自己的双手已经拥有了开碑裂石之力,这一甩,居然直接把她甩飞出去,啪嗒一声摔闭气了。

但我真的管不了她的死活,一边跑一边问:“说啊,到底怎么回事?”

鱼萱萱前言不搭后语道:“前天晚上就不见了,我只是一转身她就不见了,你快救救她呀呜呜……我们只是诳个街,怎么就不见了嘛,都个小时了,这是要我的命啊!”

“在哪儿逛街,什么时候的事,说清楚,你现在在哪儿?”我急得快疯了,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约约觉得,秦媚的失踪和我有关系。

“我们就在步行街诳了会啊,当时是晚上读左右,我想买个发夹,一转身她就不见了,再也找不到了,我们现在正在刑警队呢,好多人,我也说不清楚了……”

我直接挂了电话,接着又拨通了闵秀香的电话。

“你死哪儿去了!”闵秀香劈头盖脸地骂道,“干嘛关机,干嘛玩失踪,你还是小孩子吗,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你不知道秦媚失踪了吗……”

“先别骂。”我急忙打断道,“有秦媚的线索没有?”

闵秀香气得呼呼喘气,但还是说道:“我们都在刑警队,商议着怎么办呢,你先过来再说,就在西城刑警队。”

“我马上到。”我挂了电话,正好到了大门口,见一个熟面孔正要上出租车,二话不说,揪着他甩到一边,钻进去还来不及关门就喝道,“西城刑警队,给我快读!”

“尼玛是谁呀!”那熟面孔被摔得晕头转向,追着跑着地吼叫道,“张天,又是你小子,老子和你没完!”

我回头一看,这不是软蛋杨少吗,老子又欺负他了?

不过,欺负这种软蛋我是毫无压力的,过了就忘了,期间,我细细地翻看信息,我记得很清楚,秦媚也给我发过信息,只是当时来不及看

终于,我找到了秦媚的信息,一共三条,连成聊天格式。

那一刻,我的手居然在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

第一条:在干嘛呢,为什么看不到人,手机也关了,出事了吗,开机后赶紧给我电话!

第二条:你到底怎么了,我都急死了!

第三条:刘朗居然看着我笑,真恶

我浑身一震,这最后一条信息居然忽然断了,明显是还没有写完就发出来了。再看时间,正好是前天晚上读分,这完全符合她失踪的时间。

“刘朗!”我赫然一惊,难道秦媚最后看到的人是刘朗,刘朗敢劫持她,不要命了?

心念百转间,我急忙拨通了闵秀香的电话,问道:“这两天有刘朗的动向没有?”

“你怀疑他?”闵秀香似乎在摇头,“不可能的,他没那个胆量,再说,这两天我们的人都盯着他,他没什么异常反应,老实得很。”

我可不管他老不老实,只要怀疑了他,那就必须查个水落石出,阴沉着脸道:“他在哪儿?”

闵秀香大惊失色道:“你别冲动啊,他有好多保镖……”

我厉声打断道:“告诉我他在哪儿!”

“你……”闵秀香气得内分泌失调,赌气道,“他在新城夜总会,你去送死吧,老娘不管了!”

我挂了电话,对司机道:“去新城夜总会!”

司机看出我的脸色不善,二话没说,掉头直奔新城夜总会,我本想给黄小兰打个电话,可刚要拨号,无疑见看见联系人里有铁氩的名字,心一动,便拨通了他的电话,叫道:“铁哥,我是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