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凶罗之国?”我脱口惊呼,减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大了点,果然那三个小姑娘好像被吓到了一般,瑟瑟缩缩地看着我。

“呃,小姑娘,不好意思,声音大了点,吓到你了没有?来,叔叔给你糖吃哦!”我忙换上温柔慈祥的笑容,拿出了以前当小混混时哄骗小姑娘的那一套。可是当我把手伸到那打了几场架,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口袋中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带哄小孩的糖很多年了……

“糖呢?”绿发女孩胆子看起来天一些,伸出那白嫩的小手,递到我面前。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头,说道:“对不起啊小姑娘,叔叔今天出门急了一点,忘了带糖了……咦,怎么你们凶罗煞也知道糖是什么吗?”

那绿色小女孩满脸鄙夷地说:“妈妈说骗小孩的人不是好人!哼!凶罗煞怎么啦?凶罗煞就不能吃糖了吗?”

嘿,这小姑娘,泼辣得很嘛!

正想跟这小姑娘继续扯上几句,忽听耳畔风声响动,我猛地一偏头,嗖地一声,一枝箭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牢牢地钉在石壁上,直没至箭羽。

我转头一看,只见两个身材高挑,穿着墨绿色皮质胸甲,皮质短裤,露出半裁雪白的小蛮腰,两条修长雪白的**,一头金黄长发的凶罗煞正站在小山坡上,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张半人高地弓。弓开如满月,上面还搭着一枝箭。另一个则是赤手空拳。不过短裤上挂着一把短剑,而她的手则正按在剑柄上。

我直起腰,慢慢地转身,盯着这两个凶罗煞,脸上挂着淡淡地微笑:“我说,问都不问一声,就放箭射我,这就是你们凶罗煞的待客之道吗?”

那拿弓箭的凶罗煞冷着脸说道:“凶罗之国已经有两百多年没来过客人了!你们。快过来!”第二句话却是对那在个小女孩说的,那三个小女孩马上蹦蹦跳跳地跑到了她们身后。那浅绿头发的小女孩躲在那腰佩短剑的凶罗煞身后,露出小脑袋,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呵呵一笑,道:“两百多年没来过客人?难怪你们不怎么懂礼貌。”

那佩短剑的凶罗煞冷声冷气地说:“少废话。你究竟是什么人?是怎么来到凶罗之国的?来这里有什么目地?是不是想抓我们出去作奴隶?”

我摸了摸鼻子,说道:“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嗯,请允许我先请教个问题。你们凶罗煞,是否只有雌性?”

那佩短剑的凶罗煞撇了撇嘴。说道:“这你管不着。”

我笑道:“我刚才看来看去,没看到一个雄性凶罗煞。究竟是你们这种生物没有雄性,还是说所有的雄性也都长得跟雌性一样,都这么美丽动人?嗯,如果你们都是雌性的话,那么你们是怎么繁衍后代的呢?难道是和单细胞生物一样,由母体分裂繁衍地?”

“你的废话太多了。”那拿弓箭的凶罗煞冷冷地道:“现在是我们在问你问题,老老实实告诉我们你的来历和目地!否则。当场格杀!”

我哈哈笑了起来:“难怪叫凶罗煞,长得这么漂亮,偏偏跟凶神恶煞一般,动不动就说杀人。可是要在我而前说杀人……”我露出一丝狞笑。伸出舌头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凭你们两个,似乎还未够资格!”说话间,我闪身前冲,只一瞬就冲到那拿弓箭的凶罗煞面前,轻轻地一伸手,右手五指扣上了她粉嫩的脖子。

那佩短剑的凶罗煞惊呼一声,飞快的披出短剑,一刻朝我腰眼刺来。我左手食指轻轻一弹,一道血色指劲击中她的脉门,她痛呼一声,五指松开,短剑落地。我左手顺势前伸,将她的脖子也掐到了手中。

“啊——”三个小凶罗煞同时惊呼起来,我大吼一声:“别叫!”

那三个小凶罗煞猛地安静下来,瞪大双眼,惧怕地看着我。

我望着那两个被我掐住脖子地凶罗煞,说道:“现在你们明白你们跟我实力的差距了吧?我只要轻轻一动手,你们两个必死无疑。但是,我来这里真的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想惹事生非,对你们也没有任何恶意,所以我不会杀你们。我希望,你们对我也友好一点。”说着,我缓缓松开双手,后退两步。

那两个凶罗煞略有些惊奇地看了我一眼,又互相看了看,那拿弓箭的凶罗煞锐道:“这里真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也看到了,我们凶罗煞没有雄性,但是你却是个男人。在凶罗煞的历史中,男人只会给凶罗煞带来痛苦和奴役,所以,我们无法对你友好。”

我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我不会在这里久留,等我的力量完全恢复了,我就离开,绝对不会打扰你们。”

那两个凶罗煞的神情更加惊奇了,那佩短剑地问道:“你……你刚才的力量居然是不完整的力量?”

我点了点头,笑道:“我的力量只剩下不到一半。呵,在凶罗国的国都跟凶罗神王打了一架,力量损耗太大,没打赢,所以跑你们这里来避难来了。”

刚才我已经试出来了,这两个凶罗煞的力量并不是很强,比起小和尚、郑炯他们还要弱上几分,可能是比较低级的凶罗煞,我有把握在瞬间干掉她们,所以就说了实话。如果她们敢对我起什么不良的念头的话,我杀了她们,在大队凶罗煞赶过来之前跑路,还是很有把握的。

“天哪。你……你居然能和凶罗国地神王对打而且活下来……”这两个凶罗煞的反应却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她们除了惊奇之外。神色间居然还有一丝尊敬!

“你刚才在外面碰到了多少百头龙兽?”那拿弓箭的凶罗煞问道。

“那种怪兽叫百头龙兽吗?名字倒是挺贴切的。”我摸了摸鼻子,笑道:“碰上了三头,干掉了两头,还有一头我没理它,直接就进来了。”

“你是什么人神?”那拿短剑的凶罗煞问道:“旱魃皇族?贪狼皇族?还是罗睺皇族?神州大陆上又打起仗来了吗?神州四国现在还剩下几国?你们有灭了凶罗国吗?嗯,你刚跟凶罗国王打了一架,还给他打得躲到了这里,看来凶罗国还没有被灭掉了。”说最后一句话时。这凶罗煞神色间竟有一丝失望。

我心中一动,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但是却又不敢肯定。我试探着问道:“你们……对外界一无所知?你们和凶罗国有仇?但是你们这里,不是叫凶罗之国吗?”

那两个凶罗煞忽然一左一右抓住了我的手。

我感觉得出来,她们没有恶意。所以任她们那柔嫩的小手抓住了我的两手。很难想象,这有着强横的力量,且成天舞刀弄棍地凶罗煞,手上居然没有半点茧子。嫩得就像新生婴儿一般。

她俩拉着我往山包上走去,那拿弓箭的凶罗煞边走边道:“我们现在带你去见我们的长老。你的问题,长老会回答你的。”

三个小女孩屁颠屁颠地跟在我们身后,跑得飞快。

两个凶罗煞拉着我的手跑上了山包,一路向前飞奔,直朝这山谷中央跑去。一路上,许多看上去正在悠闲玩乐的凶罗煞们全都注意到了我们,纷纷看热闹一般围了上来。跟在我们前后左右飞跑。

不多时,我们几个人身旁就围上了七八十个凶罗煞,其中还有两个和凶罗神王役使的凶罗煞力量不相上下,但是长得更加自然甜美的变态凶罗煞。

我这个时候才发现。这山谷里地凶罗煞虽然看上去和凶罗国的那些凶罗煞们差不多,但是她们身上却没有凶罗国那些战斗用的凶罗煞那种强横凌厉的杀气,她们身上的气息清新自然,就像森林里的空气一般,混和着花香和树草香味。就连她们身上的灵气,也比外面的凶罗煞清灵飘逸许多。

这些凶罗煞们在跟着我们跑时,一边好奇地打量着我,一边七嘴八舌地问着:“香草,他是谁呀?是男人么?是从哪里来地呀?”

那拿弓箭的凶罗煞应了一声:“他是凶罗国的敌人,被凶罗神王追杀,误打误撞进了这里。”原来她叫香草。

又有人问:“馨月,他的手是不是很硬呀?”馨月看来是那佩短剑地凶罗煞的名字了。

“他的手跟树皮一样。”馨月没好气地回答。

“你们这是带他去哪儿呀?去见长老吗?”

“哇,他身上好脏啊!看上去像是好多天没洗澡了。”

我郁闷,我明明昨天才洗过澡的,身上脏是因为打了一场大架啊!

“哈哈哈,我摸到他了!他身上的肉好硬啊!”一个有着银色独角,力量强到变态的凶罗煞闪电般在我胸膛上摸了一把。

“真的吗?真的吗?”凶罗煞们如儿童一般好奇,几十只手一齐向我身上摸了过来。

我实在无法忍受了!

是的,凶罗煞的手很柔很滑,凶罗煞的皮肤很香,被她们抚摸的确是一件很舒服的事,可是……被掐被拧甚至连**都拿着一气狠拽,那简直就是要人老命的事!尤其是这些凶罗煞个个力天无穷,又不知道下手轻一点,如果我的身体不是近乎不死不灭的不坏之躯的话,现在估计早就给她们那温柔的小手给撕成无数块了!

我大叫起来:“你们干什么?没见过男人么?我就这么好摸吗?妈的,都给我住手,摸你们自己去!”

“哇,好凶啊!”凶罗煞们故作夺张地惊呼起来。但是我马止发现,我的恐吓基本上没起到任何作用,因为她们嘴上说好凶,脸上也装出一副怕怕的神情,可是她们的手却根本就没停下来…

“干你娘咧,老子该不会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吧?瞧她们这饥渴的样子,估计好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了,该不会把我给……我的苍天哪,猛虎也架不住群狼啊!”我感到了恐惧。以前和白依、月姿亲热时,以月姿的体质,仅仅她一个人,就几乎可以把我榨干,现在这么多凶罗煞,而且个个实力不弱,若是一拥而上,我恐怕连骨髓都会给她们榨得一干二净!

不过,自从来到神州后,我除了对付绝英如时算是采了一把野花——呃,她好像也勉强算是我未婚妻,不能用野花来形容了——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在外面糜烂过!现在白依和月姿一个都不在,我好像可以放心大胆地放纵一把了……

怀着这忐忑不安的心情,又带着些许惶恐的期待,我在大群千娇百媚,迷死人不赔命的凶罗煞围绕下,由香草和馨月两个凶罗煞拉着,一路飞奔着来到了山谷的中央。

山谷的中央是一汪浑圆的蓝色湖泊,湖水清澈无比,可见水里色彩斑斓的游鱼。

这湖泊周围都是一个个小山包,被这些小山包遮挡了视线,所以我刚进来时倒没看到。

这直径在百米左右的浑圆湖泊中央漂着一间通体碧绿的屋子。屋子造型奇物,托着屋子的基座看上去像是龟壳,上面甚至还有八卦条纹,不过在我印象中,好像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龟壳。

“你们长老就住在这里面?”我看着这间生出了许多青翠欲滴的绿色树枝的屋子问道。

香草点了点头,道:“大长老就住在这里面。”说完,她向着屋子大声说道:“大长老,从外面的世界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他好像是凶罗国的敌人,因为被凶罗国的神王追杀,所以逃到了这里躲避。大长老,您能见一下他吗?”

奇怪的客人?不会是说我吧?我哪里奇怪了?

心里正纳闷着,那翠绿的房子基座上忽然“长”出一道长长的桥梁,跨过湖面一直长到了岸边。然后那屋子正对着我们的这一面缓缓地打开了一扇房门,一道强光自那房门中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