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把屋子里晒得快冒烟了。我迷迷糊糊地望向墙上挂着的从旧市场淘回来的破钟,虽然只有时针没有分针秒针,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现在的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三点。

靓昆这小子也算够兄弟,竟然没来打扰我,让我睡了个好觉。

懒懒地翻了个身,忽然感到两道灼灼地目光正望着自己,我心里一惊,猛地揉了揉双眼,定睛一看,心里不由一阵发虚。

赤身**的少女趴在**,纤手轻托着下颔,一缕黑发懒散地垂了下来,披在她浑圆的肩头上。藏住了一半,如同乳鸽一般的胸脯在阳光下闪着牛奶般的光泽。她正用充满了好奇意味的目光打量着我,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我的心突然没来由地一阵颤抖。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蔚蓝如雨水清洗过的天空,纯净如不染尘垢的深海,当我和她对视之时,我竟有种给她一眼看穿的感觉,她那纯净无瑕的目光好像直接投到了我心底,洗涤着我心中的污秽。

即便她的目光如此纯净,我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有了反应。近距离地看着一个绝色美女的**,任何没有反应的男人都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下面没有了。也许是感觉到她压在我身上的大腿被硬物抵住了吧,她轻轻挪开了大腿,目光投向了我那斗志昂扬的小靓锋。

就好像做贼时被抓了个现行一样,我惭愧地低下了头,心里想着:“接下来该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了。”不过我还是感到非常奇怪,正常情况下,任何女人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形下,被人用某些不光彩的手段夺去之后,不是伤心欲绝放声大哭,就是寻死觅活上吊跳楼,再不就是恼羞成怒用尽一切可以使用的武器攻击那个夺去了她们贞操的男人。可是这少女看我时的眼神既不是愤怒成狂也不是凄凉悲切,反而有些好奇,难道她真的是个精神病人?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头脑充血的小靓锋,轻轻地翻了个身,白得耀眼的胸脯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鼻孔里一阵潮湿,马上仰起头,让即将喷涌而出的鼻血倒流回去,同时心里狠狠咒骂着不争气的小靓锋。一见着美女就抬头,你小子也太不争气了吧?哥哥我这么多年是怎么教育你的?要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可是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还不给我老老实实地低下头来!

可是小靓锋铁了心地不听我苦口婆心的劝告了,它变得更加朝气蓬勃,生机盎然!

少女果然不负我所望地动手了,我吓得赶紧闭上眼睛,等着她的巴掌在我脸上留下印记。就在我祈祷着少女出手不要太重之时,我全身一阵颤抖,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我睁开眼睛一看,少女竟然用手握住了小靓锋,还轻轻套弄着!

我顿时头大如斗,这也太离谱了吧?

少女并没有察觉我的不安,可能是觉得用手还不解气吧,她竟然俯下身子,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地把小靓锋含住了。我幸福地呻吟起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我不禁得意地说:“嗯,孺子可教……”就在我销魂的时候,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放声惨叫起来,一把推开了少女。

小靓锋受伤了,而且还伤得不轻,它竟然挂彩了,上面还留着几个新鲜的牙印!

我跳下床,连蹦带跳地跑到屋里的柜子前,手忙脚乱地翻找起绷带来,做我们这一行的,随时可能挂彩,家里一般都备着急救药品和绷带。我一边找绷带一边破口大骂:“你这小贱人,竟敢咬老子的**,你***不想活了!你是疯狗转世还是什么东西?妈的,看老子不把你卖给大飞哥,一天接四五十个客!”

少女可能是吓坏了,她瑟缩在床角,紧紧地抓着背单,背靠着墙,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我当然不会被她可怜的外表欺骗,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柔顺的少女竟然这么狠毒,我说她怎么会对我曲意逢迎呢,原来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好乘机报复我夺去她贞操之仇!

我继续骂着:“不就是上了你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不是老子救你,你他妈早就摔死了!”一边骂一边洒上云南白药,好一阵钻心地痛,痛得我眼泪鼻涕齐下,痛得我抱着小靓锋在屋子里乱蹦,发出狼嚎般的惨叫。好容易痛苦稍微减轻了一点,撕下绷带,胡乱地缠在小靓锋上。

我弯着腰,手捂着伤处走到床前,对少女恶狠狠地说:“小贱人,不要怪我狠毒,你的命是我救的,现在你又咬伤了我,我把你卖掉天经地义!告诉你,老子是混黑社会的,杀人放火都不在话下,你要是惹恼了老子,先挑断你手筋脚筋,再把你伤口洒上蜂蜜,让蚂蚁在上面咬!怎么样,怕了吧?”

面对我的恐吓,少女并没有露出我预期的恐惧表情,反而很是委屈地看着我,虽然眼角挂着泪珠,神情中竟然还带着点倔强。

我心里一阵烦躁,少女的目光好像触到了我心中某个连我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角落,示威性地扬起了巴掌,吼道:“看什么看?是不是抽你两记耳光你才高兴!”

少女倔强而委屈地看着我,泪水滚滚流下,她张了张嘴,发出一阵让我魂为之销的美妙声音:“人家,人家……怎么知道你……那个不能吃?肚子饿了……自然要……吃东西,你又……没告诉人家咬的话……会痛,为什么要打我,还要把我卖掉?我又不是货物。”她的腔调很怪,开始时还有些断断续续,不过后来就好多了。结合她的蓝眼睛,我猜想这少女可能是一个混血儿,中文不大熟。

不过她说话的内容倒真令我绝倒,“你是白痴还是什么?这是我的**,你以为是香肠啊!要是让你咬断了,扒了你的皮都赔不了!”虽然语气仍然狠戾,可是我的手却放下了,面对这样一个白痴般的少女,打她也显不出本事,本人可是金牌打手呢!

少女委委屈屈地说:“人家,人家以后不咬就是了。”

“还有以后?”我哑然失笑,这小姑娘还真是白痴到极点了。我坐上床,一边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完美瑕的**,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哪国人,怎么学会中文的?为什么要想不开跳楼啊?”

少女老老实实地说:“我叫白依,是亚兰古斯大陆双月帝国魔法师公会会长白路的小女儿,我本来不会说你们的话的,在你睡觉的时候,我用最后的一点魔力读取了你的语言中枢……”

“够了够了,”我挥**断她的话,我已经有结论了,这是一个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白痴,亚兰古斯大陆?双月帝国?魔法师公会?狗屁不通,《哈里波特》和《指环王》的电影我有看过,知道魔法师是个啥玩意儿,可是那是电影!我看这小姑娘是看电影看成神精病了,没治了。不过电视上常常说,安抚神精病人的最好手段就是顺着他们的话往下讲,“我明白了,白依是吧?那你为什么会到地球来?你难道不知道地球很危险吗?”

“我在家里做一个空间魔法实验,谁知道魔法阵出了问题,就把我传送过来了。在传送过程中,为了抵御空间乱流的侵袭,我耗尽了魔力,暂时没办法恢复。这里叫做地球吗?”

“是的,地球是我家的名字,”我一本正经地答道:“相对地球而言,火星更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