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此时此刻,房间里的叶景轩和秋蝉衣在干什么呢?

叶景轩在脱裤子。

秋蝉衣在看叶景轩脱裤子。

“你你这是干什么?”

“脱裤子。”

“你”秋蝉衣实在是没有见过这种人,刚认识几个小时,就敢当着女生面的脱裤子,试问,这还是人吗?“你难道不觉得当着女生的面做这种事情很不绅士么?”

“我本来就是不是绅士。”叶景轩脱掉长裤瞥了一眼略显羞窘的秋蝉衣,这厮倒是脸皮很厚,没有一点的羞耻之心。

“那你是什么?”

“流氓。”叶景轩回答的很干脆。

人家都这么样干脆了,秋蝉衣岂能不无语。

叶景轩再次将自己的褪下,秋蝉衣触电了一般的扭过头去,她不是不知道男人的下边长了个什么东西,可是现在已经二十来岁的她着实不想看看见那个东西。

叶景轩看到秋蝉衣的表现,忍不住的笑道:“你是不是帮我打盆水呢?”

“我不是你的奴婢。”

“我知道,但今晚我是你的男人,你要和我同床共枕的,你总该不会像和一个满身尘土的男人共眠一夜吧?”

“你”叶景轩这个理由让秋蝉衣着实无语。

当秋蝉衣打了一盆水回房的时候,众人更是目瞪口呆:“难道京都大学排名第三的校花从此以后将不再是圣女了吗?”

当房门再一次紧闭之后,片刻的安静之后,里边传出来了叶景轩大声的呻吟:“哇,好舒服啊!”

偷听的众人差点没有晕倒。

而刚刚醒过来的白帝辰再次“扑通”一声晕倒在地。

可怜的家伙,首度交锋,就连连受挫,已经注定了他一声的悲剧。当然,如果他要与叶景轩为敌的话,怕是难有什么胜算。

事实上,叶景轩只是在里边冲凉而已。

冲了个凉,叶景轩就赤条条的爬上了秋蝉衣的床铺。

“哇,好香啊!蝉衣,我闻到了你的体香”

秋蝉衣:

“嗯,还有你躲在被窝里自摸之后残留的余味。”

秋蝉衣不能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是一个流氓,一个不折不扣的流氓,混蛋。

“蝉衣,快来啊!我都等不及了”

“我不困,你睡吧!”虽然在别人的眼里,叶景轩和秋蝉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同床共枕或者已成既定事实,可秋蝉衣怎么会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圣洁的薄膜交给这家伙捅穿呢?要知道,就算自己觉得这家伙有化龙腾飞的可能,可现在他还不是龙,也还没有腾飞。

叶景轩托着下巴,看着站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秋蝉衣,忍不住的笑道:“你不要忘了,你说了只要我进了这个门,你就让我和你挤一个被窝的,难道你想食言?”

“我我当然不会食言,”秋蝉衣从未食言过,只是这一次她大意了,更没有想到叶景轩竟然豁出性命用这种方式闯进来,她只是还没有做好和一个异性同床共枕的准备而已。

因为在她看来,无论是白帝辰,又或者是叶景轩,谁想传进这个房间都是不可能的,她真的失算了。

“既然不会食言,你还等什么?难道等我睡着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能要失望了,你不上床来,我是不会睡着的。”

秋蝉衣叹了口气,既然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那说明天意如此,自己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吧!

“你难道不知道你刚刚的举动有多么的愚蠢吗?”秋蝉衣想起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就觉得这是一个疯子。

“我不觉得很愚蠢,如果是那样的话,你觉得我现在可能躺在你的**吧?”叶景轩微笑道。

“难道你不觉得为了这个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有些过了吗?”秋蝉衣盯着叶景轩。

“每件事都有它的代价,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晚餐,只要能爬上你的床,刚刚的代价不算什么。无论你想要做什么事情,必然都是要担风险的,事实证明,我赢了,所以,今晚我是你的。”叶景轩得意洋洋道。

秋蝉衣摇头叹了口气:“你是个流氓,但是你很有智慧,你是个疯子,但是你有做出疯狂之举的胆量,我不能不承认,你是与众不同的。”

叶景轩笑眯眯道:“这么说来,你是爱上我了?”

“爱上你?”秋蝉衣摇头轻笑:“你难道觉得你的魅力就这么大吗?现在的你还不足以让我爱上你,以后或许。”

说着,秋蝉衣走到床边,脱掉鞋子,揭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你你怎么不脱衣服?”

“我为什么要脱衣服?我只说你可以和我一个被窝,可我没说你可以脱衣服,不过,你的衣服脏了,我可以原谅你脱掉了衣服,但是我可没有说我要脱了衣服和你睡。”

“我脱光了,你却穿着衣服,你不觉得这样很不公平吗?”

“有吗?我没觉得。”

“你不觉得我很吃亏吗?”

“你觉得你很吃亏的话,你现在可以起身穿上衣服。”

叶景轩无语了,这妞儿明显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

“请不要让你那个不老实的东西顶着我的大腿,小心我给你拽下来。”好一会儿之后,秋蝉衣忍不住的道。

“哦。”叶景轩翻了个身,压到了秋蝉衣的身上:“这样可以吗?”

“你你真混蛋。”秋蝉衣一下子就把叶景轩掀了下去。

叶景轩无奈的说:“看来,即使同床了,也不能发生我想要的事情,哎,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啊!”

“你应该很庆幸的,因为你是第一个这么被我折磨的人。”

和京都大学排名第三的绝色校花秋蝉衣同床共枕,那可是几乎整个京城所有男性牲口们梦寐以求的事情,可对叶景轩这厮来说,这实在是痛苦啊!和一个娇滴滴香喷喷的绝世美女同床共枕,却只能看,吃不到嘴里,那种感觉真的很折腾人。叶景轩不断的咽口水,不到第二天早上就口干舌燥了。

“你该不会是性冷淡吧?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嘛?”

“你想知道?”秋蝉衣道。

“当然。”叶景轩迫不及待。

“我不告诉你。”秋蝉衣翻了个身,给叶景轩调了一个脊背。

叶景轩闻着那醉人的幽香,浑身火热,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秋蝉衣,紧紧的:“突然发现你是个很可爱的美女,抱抱。”

这个理由真的够逊的。

不过,秋蝉衣并没有拒绝,虽然她的娇臀感受到了叶景轩的强烈反应,可只是淡淡的说:“其实我觉得你还是规矩一点的好,要不然,你只会更痛苦。”

“既然抱着你也是痛苦,不抱你也是痛苦,我干嘛不抱着你痛苦呢?”

秋蝉衣被叶景轩的无耻打败了。

叶景轩亢奋了一夜,堪称痛苦并快乐着啊!

当叶景轩对着墙使劲儿**的时候,秋蝉衣也睁开双眸,然后端坐在**,看着叶景轩的背影哭笑不得:“你做这种龌龊的事儿的时候能不能躲起来?”

“为什么?你和我同床共枕一夜,也算是一夜夫妻,用不着这么矫情吧?要知道,我这一切都被你所赐,所以临行之前,我在这里给你弄个涂鸦。”

叶景轩说到做到,他用自己的污秽在秋蝉衣房间的墙壁上涂鸦了,是一个“心”。

如果这真是秋蝉衣的房间的话,秋蝉衣一定一脚狠狠的将这个家伙踹出来,可自己也只是暂住几日,更何况,叶景轩的流氓无耻自己已经领教过了,也懒得和这个家伙屁话。

“我就要走了,咱俩好歹也做了一夜夫妻,你不为我送行?”叶景轩无耻的道。

“谁和你一夜夫妻,滚吧!我真的不想看见你。”老实说,秋蝉衣说的是句老实话。

当叶景轩和秋蝉衣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大家都纷纷侧目,院子里一片安静。

秋蝉衣脸色有些微红,轻轻的扫了一眼那些同学,然后送叶景轩出门。

或许是那些故作正经故作绅士的伪君子看的厌了,烦了,叶景轩这种真流氓倒是让秋蝉衣感觉到了一种与众不同,秋蝉衣也不能不否则,自己心理上有些承认这家伙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有钱吗?借我一百块,我现在身无分文,以后有缘见面我还给你。”

“那是要利息的。”秋蝉衣掏出一百给了叶景轩。

“没问题,你现在给我钞票,还钱的时候我给你jing子。”叶景轩无耻道。

拿过枪,塞进口袋,叶景轩大步流星的迎着朝阳踏上了回归的征程。一个月了,不知道锦城现在怎么样了呢?

叶景轩回头望了望俏立的秋蝉衣,笑哈哈的叫道:“好了,回去吧!小心变成望夫石。”

秋蝉衣撇撇嘴:“真是个无耻之徒。”然后,俨然转身。

叶景轩从谷口村出发,到了长平市,然后在坐车回到了锦城市。

别了月余,叶景轩成熟了不熟,虽然本人还是那样的流氓。

在大巴上打了会儿瞌睡,醒来的叶景轩发现身边躺着一个美眉之后,精神大振,发现美眉穿裙子自后,就把头探下去看,不料那女孩儿突然醒来,一把摁下叶景轩的脑袋,双腿猛然就夹住了:“看,让你看,臭流氓,让你看个够”

整车人哄然大笑。

叶景轩抬起头来的时候,不由得长叹:“哇,小姐,你差点尿我一脸。”

满车人再次爆笑,那美眉也顶不住这等厚颜无耻之徒了,车还没停稳,不料,刚站起身,车子一个摇晃,这妞儿摔进了叶景轩的怀里:“拜托,小姐,我可是有老婆的人,有你这么人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