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给叶景轩将衣服穿好了,微微有些娇喘的扁素心瞥了一眼悠闲自得的家伙,芳心不断腹诽。扁素心觉得自己很倒霉,怎么会遇上这种人,真是邪门。

叶景轩看着迷人的娇女,心中一片沸腾:“仙子姐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实际上,叶景轩这货还沉浸在刚刚扁素心玉手摁着他不老实的东西的美妙感觉中不能自拔呢!可还不忘了嘴巴上甜言蜜语。当然,这在扁素心听来实际上是污言秽语。

扁素心无语,事情都已经做了,说什么都没用,再说,这么长时间了,她已经不得不习惯这登徒子的“污言秽语”了。

俗话说,心静自然凉。可刚刚那种事着实丢人,扁素心放心难静,自然也就会出汗了,香汗湿润了白色的真丝连衣裙,贴在细腻肌肤上,不怎么舒服,尤其是几处地方的肌肤都似若隐若现了,而扁素心更不会在叶景轩面前做出不雅的举动,真够让她难为的。

扁素心娇喘几口气,强行镇定心神,然后才冷声道:“我现在背你去附近的酒店。”

扁素心将叶景轩扶起来,然后背到背后,疾步出门。以她高级武师的修为,叶景轩这货背起来自然不在话下,而且走起来还气定神闲优哉游哉!

这从**起来之后叶景轩才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胡媚,忍不住道:“仙子姐姐,这胡媚怎么回事?”

“死了。”扁素心很干脆的两个字。

“死了?”叶景轩惊道。

“早死了,你平日见到的胡媚并不是真正的胡媚,而是狐媚娘,狐媚娘已经夺舍,抹杀了真正的胡媚的神魂,现在狐媚娘离开,这胡媚自然就是死尸一具。”

叶景轩惊骇,这道术果然不同凡响,杀人不见血,直接抹杀人的神魂,这等手段着实玄妙。不知道自己啥时候才能得到那什么《太阳真经》呢!

叶景轩现在神魂虚弱,导致全身乏力,肉身是灵魂的住所,同样肉身的举止也靠神魂来指挥,现在叶景轩神魂虚弱,从而导致肉身不能心动,这也是情理之中,但是肉身的本能宗总是有的。

比如刚刚让扁素心羞赧无奈的一幕。

再比如说话、听声音、闻味道这些功能多还是没有任何的味道,现在趴在扁素心备背上,嗅着扁素心玉体上散发的体香,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就有了生理反应。

虽然叶景轩这货是个禽兽,这种反应不能算是禽兽行为,而是不可避免的生理反应,叶景轩自己也无奈。

扁素心娇羞难忍,可着实无奈,只能尽量无视这种感觉的存在。

她飞快的背着叶景轩到了附近的一家还算有点小名气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

看着扁素心背着叶景轩进了电梯,值班的小妞儿忍不住的嘀咕:“这男的都虚脱成这样了还开房,哎,看这女生这么漂亮,怎么偏偏喜欢这样病恹恹的家伙呢?这男生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能让如此美丽的女生疯狂如斯呢?”

扁素心武师修为,与听觉有关的穴窍基本都已经开通,听到这话气的都想将叶景轩狠狠的摔到墙上,然后走到那小妞的面前狠狠甩她两个耳刮子,这东西可以乱吃,话怎么能乱说呢?这人一生气,喘息就会不由自主的急促,叶景轩察觉到扁素心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因为她累到了,伏在她耳边直吹热气:“仙子姐姐,你是不是累了?”

这女人的耳根部位可是敏感部位,两个人身体紧密相贴,叶景轩在她耳根上直吹热气,饶是扁素心道心坚固,可女人必要的生理反应也会有的,酥痒的感觉直让她芳心惶惶:“你你不要说话。”

脸色滚红的扁素心气呼呼的说道。

“哦。”叶景轩见这扁素心脸色潮红了起来,虽然听话的不开口说话,但却并没有停止喘气,热气依旧一阵阵的袭击扁素心敏感的耳根

扁素心忍不住的娇喝道:“你能不能不要对着我喘气??”

叶景轩可怜巴巴的道:“可除了对着你,我还能对着谁?”

扁素心无语了,只恨这鬼电梯反应太慢。

扁素心这几乎又是去鬼门关跑了一趟,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将叶景轩弄进了宾馆的房间里,被这家伙了一路,芳心难平,进了房间几乎是气呼呼的将叶景轩扔在了**。

这宾馆床软,叶景轩当然不会摔伤,可还是佯装惨叫。

扁素心直接无视他的惨叫,迫不及待的冲进了洗浴间。

她要将身上的汗味还有叶景轩的味道清洗掉。

叶景轩躺在**,无聊的听着洗浴间里传来的水声,不断的回想着刚刚发生的那香艳的一幕幕,脸上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猥琐的笑意。

不一会儿,扁素心就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的雪白真丝连衣裙也换成了宾馆的浴袍,她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躺在**的叶景轩,然后径直走到窗前,眺望着渐渐沉静下来的城市。

城市就是城市,尽管褪去了白日繁华,可灯光璀璨,依旧彰显着繁华的气息,城市的夜景是十分迷人的,只可惜叶景轩对欣赏夜景没有兴趣,他天生只对美女感兴趣。

美人看夜景,流氓看美人,倒也相映成趣。

按理说神魂如此虚弱,该当昏昏欲睡才是,可有了美人叶景轩愣是不睡,就是要看美女。

被一个登徒子这样一眨不眨的看着,扁素心觉得浑身不自在,终于扭过来瞪了叶景轩一眼:“你怎么还不睡?你难道不觉得困吗?”

“你你还没有给我洗澡呢!”叶景轩一本正经的,就好像这扁素心是他御用女佣是的。

“我给你洗澡?”扁素心蹬着这个登徒子:“你想的美。”

叶景轩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我只能想想,可能想一想也是那么的美。”扁素心倒也没有离开,这是叶景轩心里蛮舒爽的一件事。

倒不是扁素心不想离开,而是自己本来就是游历四方的,这三更半夜,自己要哪里?更何况没几个小时天就要凉了,自己还要送着登徒子回家,走了还得回来,何必呢?所以,扁素心也就安心的留下来了。

这当然正好趁了叶景轩这登徒子的意,边欣赏美女边回想那香艳旖旎的情景,倒也自在无比。

“仙子姐姐,你们门真有一本叫《经》的秘籍是双修的法门?”

“嗯。”这世界上最然知道门的人不是很多,可《经》对于知道的人来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扁素心也就淡淡的应了一声。

两个人在一起要是不说话,总觉得有些尴尬,气氛有些僵硬。虽然扁素心内心里厌这小登徒子,可若是都不说话,还真是感觉气氛有点凝滞的味道。

矛盾啊矛盾!

“那仙子姐姐可不可把这个《经》教给我?这大好的时光,咱们不能浪费了不是?你看这床,多软和,咱们一起修习那《经》,说不定练着练着我没准就好了,明天也就不用仙子姐姐送我回家了”

叶景轩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将好时光浪费在**的主,除了睡觉。当然,如果美女和他再**翻滚,对他来说那就绝不是浪费了,而是珍惜。

现在,床有了,美女也有了,就差翻滚了,不管能不能行,这货都要奔这个目标努力的。

“我没练过,所以没法教给你。”扁素心寒着脸道。

就算练过,我也不会教给你,更何况和你这登徒子双修,门都没有。

叶景轩郁闷的叹了口气,原来她没有练过,不过也是,那是双修的法门,肯定要叉叉圈圈的,她一个女人怎么圈圈叉叉?而且她还是最纯洁的那种,当然不可能练过。

她之所以还没有练过,之所以还这么纯洁,那完全是因为还没有遇到我,现在我出现了,用不了多久她肯定就能练到那《经》了,到时候也就不纯洁了。叶景轩恬不知耻的想到。

叶景轩叹了口气:“仙子姐姐,你这么漂亮,应该多笑笑的,你为什么不笑呢?我觉得你笑起来一定更好看的。”

扁素心不说话。

叶景轩不死心:“这样吧,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老师让同学回家后写一篇有关国家、党、社会和人民的作文。小明不理解这些词的含义,就去问爸爸。爸爸告诉他:国家是最大的,就像你奶奶。党是最有权利的,是一家之主,就像我。社会就是为党和国家干活,还得听党的,就像你妈妈。人民就是最小的,说什么也没人听,就像你。晚饭后,小明想写作文,可是还不是很明白这些事,就去想问奶奶,可是奶奶已经睡了。小明去找爸爸,爸爸和妈妈正忙着**运动,爸爸一看他来,两个耳刮子就给打出来了。小明没有办法,只好抹抹眼泪,回房间自己写作文了。第二天,爸爸接到老师的电话:‘你是小明的父亲吧?’‘是啊,什么事?’‘关于小明的作文。’‘是写的不好吗?’‘不,是写的太好了,我怀疑不是他自己写。’仙子姐姐,你知道小明的作文是怎么写的吗?”

虽然听到“**运动”这词让扁素心心里觉得这登徒子死心不改,可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写的?”

叶景轩“嘿嘿”一笑,道:“小明的作文是:国家在沉睡,党在玩社会,社会在呻吟,人民在流泪。”

本期待着扁素心会笑的花枝招展的叶景轩见扁素心神色如常,无比平静,不由得很受打击。无奈的叹息道:“仙子姐姐,你怎么不笑?不好笑么?”

“你觉得好笑么?”

叶景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