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蝶衣嘻嘻笑道:“乐哥,你干嘛,想勾引我么。”

“别说得这么难听。”陈小乐正色说道:“我是过一点真力给你,帮助你提升修为。”

“少来。”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他眼观鼻,鼻观心,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只可惜这份高尚在下一秒轰然崩塌。

魏蝶衣把脑袋靠近了他,轻吹了一口暖洋洋的气,柔声道:“大师,我……”

陈小乐转头看了她一眼,道:“你要怎样?”

“我……”

“你到底要怎样。”

“我……”魏蝶衣的脸红的像是血在燃烧,鼓足了勇气说道:“乐哥,我们吧。”

“啥?”陈小乐瞠目结舌的望着他,就算耗尽了全部的脑细胞,再把爱因斯坦一半的脑细胞借给他使,他也决计想不到魏蝶衣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我,我们,好不好。”

陷阱,绝对是个陷阱,陈小乐自负无钱无貌,她断然不至于才见过两次面就投怀送抱,他板着脸说:“瞎说什么呢,我可是正人君子。”

“君子个屁,给我躺下吧你!”魏蝶衣一把将他按倒在了**,软绵绵的身子一下子压住了她。

千种柔软,万般,陈小乐体内一腔热血,瞬间顶到了喉咙上。

不愧于她丰腴的身段,她的重量也颇为可观,承载着陆花语毫无压力的胸膛,在她压上后顿觉呼吸有点急促。最要命的是,他的某个重要部位寡廉少耻的支起了小帐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他刚想说几句大义凛然的话,缓解自己的尴尬,魏蝶衣的嘴巴及时的贴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两只手不知该往哪里放,他下意识的抓住了魏蝶衣肉肉的大腿,肌肤光滑平整,竟是没有半点的瑕疵。

要命了要命了,我的第一次终于要付出了么。

他只觉得喉咙干渴,呼吸困难,双手紧紧搂住了魏蝶衣的腰肢。

她的腰肢虽不像陆花语一样盈盈一握,弱如柳絮,却也没有半点的赘肉,很是结实。即便隔着她脏兮兮的黑鸦校服,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火热火热的体温。

“这么主动,看来不是处女。顾不得了,再不上有违天理,对修为有大害处。”他胡思乱想着,双手异常自觉的脱掉了魏蝶衣的校服上衣。

一个白花花的丰腴身子跃然眼前。

那能够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光洁雪白肌肤,以及充满了诱惑力的肉感身体,便如一把尖刀,毫不留情的撕裂开陈小乐仅存的理智。

“你他妈的,小妖精。”他骂了一句,再无顾忌,又开始扯自己的上衣,争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不知压到了那片衣角,弄了半天也没扒下来。

喘息粗浓的魏蝶衣慌不迭来帮他,两人合力,终于征服了顽抗不屈的黑鸦校服,作为报复,魏蝶衣把衣服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两个人面面相觑,魏蝶衣的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陈小乐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样子绝不会雅观多少。

那一瞬间的冲动,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根本没法压制。但他俩毕竟是修者,每天运转玄功静静打坐的功夫不是白费的,定力尚有根基。初始的疯狂之后,渐渐冷静下来,看着彼此脱了一半的身躯和火红的脸颊,都有些尴尬。

这事儿决不能再半途而废了,陈小乐给自己打了一剂强心剂,要是魏蝶衣像花语一样再来一句,不好意思啊我来例假了,他立刻出门找棵树一头撞死去。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软绵绵的背脊,口中声音软的像是化开了的糖:“蝶衣好美,好迷人,蝶衣,我要你,我要你……”

魏蝶衣的身子轻轻的颤抖着,她痴痴一笑,躲到了床头,把脚丫伸进到他怀中,小声说:“乐哥,你现在可是一点高手风范都没有了呢。”

“去他娘的高手风范,等我真成了高手时再说吧。”他把玩着魏蝶衣的脚,在美足方面他经验却不缺乏,无论是雅雅还是陆花语,脚丫都堪称足中至宝。

在主流审美观来看,陆花语十全十美,没有半点的瑕疵,是标准的大美人儿,魏蝶衣的姿色稍逊了一些,加上有点胖,不太可能与陆花语相媲美。但她的脚却并不逊色,实是巧得天工的神来之作。脚掌鲜嫩,脚弓弧线精致,洁白的皮肤晶莹透亮,细细的血脉依稀可见,根根饱满的趾头白嫩似葱头。她的二指比大母指稍长一点点,显得特别调皮。她的脚指甲上涂着蓝色的指甲油,在脚脖子上戴上了一条纯银脚链。

“极品啊极品。”陈小乐小声念叨着,声音之轻连他自己都听不太见。

魏蝶衣奇道:“乐哥,你偷偷嘀咕什么呢?”

“我在想。”他邪邪的一笑:“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话留给你自己吧,笨蛋。”魏蝶衣眼中放光,又来了精神,再次将陈小乐扑倒在身下,很快,风卷残云一样,两人身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也脱落下来,陈小乐作出一副惊恐的样子:“我可是第一次,你可要怜惜洒家哦。”

“你怎么抢我台词呢。”玉白手掌在他细腰上**的魏蝶衣郁闷起来:“你第一次,骗鬼啊。”

“如有虚言,天诛地灭,我苦苦保留到今天的贞洁,看来要葬送在你这女魔头手里了,不甘心啊不甘心。”陈小乐大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架势,两手按住她高耸肥硕的玉股,连连的叹气。

“不是吧,你也第一次?”魏蝶衣兴奋的叫道:“蝶衣也是第一次耶。”

“你才骗鬼。”他吐吐舌头:“你要是处,我就把这床给吞下去。”

“那我今天可要大开眼界了,修者吞个飞剑是常有的事儿,还没见过吞床的呢,咯咯。”魏蝶衣说着,慢腾腾的移动过去,两人目光接触在空中的一个点,都停下了嘴里的打趣。过了几秒,像是默契好了一样拥抱在一起,纠缠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