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晴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好似朦朦呓语一样:“其实我知道,他也喜欢我。只是我也没勇气,他也没勇气,谁也不敢开口。我快要疯了陈隐,知道么,我就算是做梦,都没有一刻不在想着他啊。”

“你和我说这些干嘛,我又不是大哥。”隐身娃被她越靠越近的身子弄得浑身,慌不迭的往后退。

“你去哪,不许跑。”乔晴瞪起了眼,在**一跃,投入了他怀里,重重的搂住了他的腰。她搂的那么用力,好像两根铁钳一样狠狠的勒住了他的腰,隐身娃疼的直咬牙,他觉得自己这纤细的小腰今儿估计是要折了。

“陈隐,进入我,做他的替身好么,再不发泄出来,我真的会烧死的。”乔晴的眼睛迷乱的像是一把丝线,缠住了她自己,也缠住了陈隐。

“不,不!”隐身娃粗喘着低吼:“你要找,就去找他,我才不要作什么替身,乔晴,你才是恶魔,比花蛇还要可恶的恶魔,我讨厌你!”

“别讨厌我。”乔晴的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我知道我很坏,很自私,伤你的心,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陈隐,如果这是我的罪恶,我愿意下地狱去偿还。”

她剥开隐身娃的衣服,丰满的身躯将陈隐青涩单薄的身子压在下面。

感受着乔晴的重量带来的体压,隐身娃的脑子嗡的一声,再无法思考。

他这时只有一个想法:真不该听朱昭旭那混蛋摆布什么计划啊,早知道,就直接杀奔花蛇的老巢,和妖精拼个你死我活。朱昭旭,你这吃人不吐骨头的老混蛋。

可怜朱昭旭殚精竭虑的部署一切,不但被火娃吐了一头的三昧真火,还被隐身娃暗暗骂了个狗血淋头。窦娥泉下有知,也该对他的冤屈甘拜下风。

乔晴终是抓住了隐身娃的那物,刹那间便愣住了。

原来,葫芦娃们虽非凡人,生下来就能蹦能跳能打架,身体发育却还没能和他们的外表一样。七个葫芦娃里,只有大娃和二娃是发育成熟了的。别看三娃壮得像头牛,其实下边那物和陈隐也差不了多少,蚯蚓一样细小,纯属小孩子级别。

乔晴握着陈隐又细又短的物件,两眼发直,喃喃地说:“天啊,这是假的吧。”

陈隐出生之后,立即投入到紧张的任务中,对这生理构造不甚了解。他哪知自己还没发育完全,只道别人和自己这根都是一样的大小,也没有在意过。

他看着愣愣的乔晴,笑了笑:“晴姐,被我神气的小鸡j给吓到了吧。”

“吓到了,真的吓到了。”乔晴喃喃的说着,心里一阵阵的难受。原来陈隐的生理功能发育有障碍,这么粉雕玉琢的一个漂亮男孩,真是可惜了。

隐身娃的身高长相,虽还不像个成年人,看着也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怎么也有十六七岁了。事实上,除了小七娃一副小不点的样子,其他六兄弟看着都不很像小娃娃。

一个大小伙子的物件,只有小学生的大小,乔晴自然以为他是发育不良了。哪里会想到这小子其实才出生不到一个月呢。

听她这么说,隐身娃又得意起来,弯起一抹自认为迷人的笑,挑衅着乔晴。

乔晴本不待和他继续下去,却又怕会伤害到陈隐的自尊心,咬了咬嘴唇,还是把未完成的事业继续下去。

由于隐身娃的物件实在太小,几次三番都滑了出来,乔晴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算是让他成功入洞。由于太渺小,她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只能胡乱的晃动着身子。隐身娃就不一样了,感觉到那温热的环境,全身都刺激的像是要膨胀爆炸一样,舒服的他哼出了声来。

三分钟后,陈隐按耐不住,啊的一声,将一些水一样的东西发射出来。

乔晴坐在他扁平的肚子上,爱怜的摸摸他通红的脸颊。

陈隐哈哈一声大笑:“晴姐,我很厉害吧。我比大哥强得多呢。”

乔晴尴尬的笑笑,心想陈猛要和你一样,那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她在陈隐脸颊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你好厉害,弄得姐姐好累了,我出去透透气哈,你自己歇一会儿。”

“好,早去早回,晚上我再让你快活。”隐身娃只道自己威猛无比,把个娇弱的乔晴折腾的不行了,男儿柔情发作,体贴的安慰着她。温柔中,还带着一点点的傲慢。

乔晴穿上衣服,下床找不着鞋子了,狠狠的踢了床一脚,光着脚丫就奔了出去。

隐身娃自己躺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虽然累得要死,出了一身的汗,不过能让晴姐满意,也算值了。”

乔晴穿着白色丝质睡衣,光着脚,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她这两天每日都相思大力娃,小女孩情窦初开,春水三千,正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时节。加上刚才和隐身娃的一番折腾。不得不说,除了那物件太过短小,聊胜于无,隐身娃本身还是很有魅力的。那冰肌雪肤加上可爱的脸颊,本就能让一切女生为之痴迷。可问题也就在这儿了,他把乔晴的熊熊烈火勾了起来,却拿着一把喷水枪去灭火,这火岂不是要漫野燎原?

乔晴的身子烫得像是一块炭,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爆掉了,所有的神经都因的泛滥而崩塌。

她一头扎进了三娃陈坚的屋子里。

三娃正在那儿练功来着,但见他手拿一把尖刀,深吸一口气,对准了自己的咽喉狠狠的捅了下去。

乔晴刚好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冲过去一头拱在他肚子上,死命的按住他握刀的手:“陈坚,有什么事可以好好商量,你别想不开寻短见,蝼蚁尚且偷生,你这又是何苦?”

三娃被她说得一头雾水,茫然的问:“谁要寻短见了?我为甚自杀。我活得很开心,过得很舒服,才没那么想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