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袁凤忽然扭扭捏捏的说:“我想有必要先告诉你一声,有个心理准备,你听了,不要太慌乱太激动。”

陈小乐的心沉了下去,他立即想到可能是当阳被攻陷了,失去一座城池无所谓,大不了卷铺盖卷回太冲界继续当掌门,可是崔钰等人都在当阳,要是再死上几个弟兄……他不敢再想下去,干笑道:“无妨,你直说就是。”

“我哥。”袁丽脸红的像个太阳:“我哥说你才华横溢,和我义父又是世交,他,他想把我嫁给你。”

陈小乐简直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吊起来的心一下子摔落在地,苦笑道:“你答应了?”

袁丽低着头,小声说:“我说要先见见本人,合心意的话才嫁。”

陈小乐啼笑皆非,隐隐有点骄傲,能够得到聂空的青睐,让他信心倍增,眼前的女孩肤如凝脂,身材丰润,发育的十分火爆,着实让男人癫狂。他自花蛇陨落之后,就没再有过桃花缘,黯然了许久,这会儿不知怎的竟有些心动了。当下微微笑道:“现在人也见了,合心意么。”

狭窄的屋子里,透着淡淡的暧昧气味,袁凤咽了口吐沫,偷眼看看他,头像鸵鸟一样不停往下跌:“还好。”

“就只是个还好?”陈小乐想摸摸她的脑袋,可四肢没有半点力气,挣扎了两下,只得作罢。

袁凤猛然抬起头来,娇嗔道:“你怎的这许多废话。准备好八抬大轿就是了,啰里啰嗦的。”

“就你这态度,想嫁我还不娶了呢。”陈小乐闲来无事,便逗她穷开心。

袁凤勃然大怒:“你凭什么不娶,我哪里配不上你?”伸手就去揪他衣服,要把他拖起来比划比划功夫。陈小乐翻个身都难,自然敌她不过,借她出手的力道,右臂往外一倾,环住她雪藕般胳膊,猛地一侧身,把她甩进床内侧,陈小乐吃力的翻过身,一丝不差的压在她娇躯之上,邪笑道:“别看我无力动弹,欺负欺负你还是不在话下滴。”

袁凤情窦初开的少女,本来就心所属焉,如何经得起一顿肌肤紧贴的拉扯,满面酡红,香汗淋漓,两只原本要痛击的手不知不觉环抱住陈小乐的腰肢,两眼放光,一副要流口水的模样,矜持宛若被春水泡的酥软的河坝一般轰然倒塌。

陈小乐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陆花语雅雅叶雪莫不是绝色,毅力已经打熬的相当惊人。可这少女软绵绵的娇躯实在太过诱惑,让他深陷在迷醉之中难以自拔。狂热的心在无法抵御的之中寸寸燃烧,陈小乐长叹一声,决定放弃内心的挣扎,解脱狂暴的,伸手去解袁凤的衣带,便在这一刻,眼前陡然划过一道撕裂天地的银光!

一柄长愈七尺的巨剑,将屋子的墙壁大门劈的四分五裂,力道没有半点减弱,在空中留下了象征着死亡的气息,霍然落向紧紧相拥的一对男女。

陈小乐这些年屡碰强敌,学到的不是败中求胜,而是死里求生,他的反应快到了极点,一发觉异常,立刻抱着袁凤滚落在床下。

剑光在虚空中折叠,形成一个巨大的直角,竖着劈将下来。陈小乐不及细想,一脚把袁凤踹了出去,双手用力一撑,身体借着动力滑进了床板底下。

那一剑如影随形,咔嚓一声,将床剁为两截,陈小乐右脚猛蹬身后墙面,飞身跃起,冲着凌厉的剑光扑了上去。最好的防御是进攻,他深知对方杀招厉害,一味龟缩躲避撑不了多久,所以冒险腾空反击。奇怪的是剑光在一瞬间光华收敛,遁迹于无形。除了满地的狼藉和惊恐的袁凤,乱糟糟的屋子里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人迹。

那个人影他没有看到,但是那人的气息,味道,出手力道,他都无比的熟悉。

太相似了,他立刻想到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光着双脚一身白衣的杀手女人,阴魂不散的致命威胁!

虽然他确定这次的杀手并非那个光着脚丫的女子,但绝对有关联,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同门,一个狗屎师傅教出来的俩二货!

袁凤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脸:“你没事吧?”

陈小乐着实惊出了一身冷汗,刚才这几下,凶险之处丝毫不逊色于被铁藤围剿,深吸了两口气,勉强笑道:“小意思。你没受伤吧。”

袁凤脸色苍白的摇摇头:“没事。我知道这杀手是谁。”

“你知道?”陈小乐心头一震,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这杀手的身份要是能揭开,那白衣女杀货的迷也就能解开了。

这女人,一定要杀,不杀晚上睡不着觉!

袁凤似是承受不住他的炙热目光,眼神扫向另一侧,说道:“他本来稳操胜券,却突然住手离开,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他已刺出了三剑,洪荒四大杀手之中,有一位房三炮,独来独往,战绩惊人,他的标志就是三剑杀不了目标,飘然远退,不做纠缠,人称为杀手中的君子。”

“房三炮?”陈小乐嘿嘿一笑,道:“另外三个呢?”

袁凤认真地说:“赖悦精,白迟。”

陈小乐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活活呛死。

“有什么好笑的。”袁凤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陈小乐本来动一下艰难,生死关头一拼命,身上的气力竟恢复了不少,活动了下手腕脚腕,靠近她绝丽的脸,柔声道:“仅仅是还好?”

袁凤心乱如麻,结结巴巴的说:“好,好得很。”

陈小乐拉住她的手,轻声说道:“丫头,不要对我这么着迷,我会骄傲的。”

袁凤勃然大怒:“你叫谁丫头?你找死啊。”

陈小乐一呆,忽然意识到丫头在洪荒有婢女的意思,以前和花语她们亲昵习惯了,来到洪荒一直没注意这事儿。想到袁凤的修为和刁蛮,他倒抽了一口凉气,起了捉弄她的心思,促狭的笑道:“就是叫你啊,我要你当我丫鬟,丫鬟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