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冥王

下午四点,景文中学内。

高三十班的教室内,由于冬季高考即将到来,班上的同学都投入在紧张学习之中,陈浩、叶雨乔和谢晓峰三人除外。

根据景文中学的相关规定,没有读大学打算或冬季高考被大学录取的学生可以选择在冬季高考后办理毕业离校手续。所以对于身为阴阳师的陈浩和谢晓峰而言,下个月举行的冬季高考也将会是他们整个学生生涯的最后一场考试。

同学们都在专注于书本的习题上,而陈浩的目光却专注于叶雨乔的侧脸上。

“女王陛下,我怎么觉得你越看越好看了呢?这是不是种病?”陈浩心里问道,脸上洋溢着傻笑。

叶雨乔将目光看向陈浩,鄙夷地笑了笑,然后对陈浩心语道:“花痴应该算是这种病吧,不过你这种病我能接受,所以就不打算给予治疗了!”

“哈哈!”陈浩脸上的笑变得灿烂,“女王陛下,我觉得你有时候挺幽默的,挺可爱的,不错,以后要继续保持!”

叶雨乔脸色突变,眉头一皱!

“哎呀!”陈浩抱怨一声,“难道女王就非得要板着个脸、异常冷酷吗?就算真是如此,可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就没必要摆出那副架势了吧,偶尔撒个娇也是挺好的呀!”

叶雨乔没有理会陈浩,而是眉头越皱越深!

“女王陛下,你怎么啦?”陈浩心中急问道,“难道是我说错话了吗?”

愣了愣,叶雨乔将目光看向陈浩,伸出手掐着陈浩的脸说道:“你没有说错话哦!只不过我刚才又感受到了冥王之力,跟前天晚上的那种感觉一模一样。”

“又是冥王之力?”陈浩大吃一惊。

“你启用冥视看下在警察总局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异样?”

“嗯!”

说罢,陈浩便偷偷溜出了教室,然后跑上了教学楼的天台。

上了天台上后,他立即启用左眼的冥视招式往Y市市区东边看去。

两秒钟后,陈浩便发现了一件稀奇事:此时景文中学附近的区域内暖阳高照、天气晴朗,而Y市东区那边却在下着暴雨,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下。

没多久后,陈浩的视线穿透过一栋栋林立高楼和钢筋水泥,看到了位于Y市东区的警察总局。很快地,陈浩便发现到,在距离警察总局附近发生了一起车祸。看到被淋湿的路面上血雨交融宛若血泊,陈浩的心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乖,别多想了!”叶雨乔的声音突然在陈浩脑海中响起。

“嗯嗯,我没事!”陈浩心里面说道,“对了,女王陛下,你有发现到什么异样吗?”

“暂时没有!”叶雨乔答复,“不过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两次我感应到冥王之力出现的地方都发生了车祸。”

“确实!待会我叫任副会长派人去调查下此事。”

一刻钟后,阴阳师协会内。

任德山正在办公室内一边翻看着最近协会内阴阳师们的工作纪录,一边在忙着查找王川的下落。在他看来,吸收了大量五行法力逃走的王川将会是个危害,得赶紧抓到王川。

忙得焦头烂额的任德山,已经把今天早上何平来找他一事抛之脑后,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窗外已经是朦胧一片。任德山所在办公室的窗外,是阴阳师协会后门外的一个小巷子。

突然,办公室内的冥铃发出清脆的摇铃声,这意味着有阴魂在逼近。

投入于工作中的任德山登时抬起头,双眉深锁,他闻到了一阵极重的阴气。见到此时窗外弥漫着一团怪异的雾气后,任德山霍然起身,缓缓朝窗口走去,一边将阳气逼出体外。

来到窗前,迟疑了半晌后,任德山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开窗,而是开启阴阳眼在观察着窗外雾中的情况。

“胆子可真不小,”任德山对着被雾气覆盖的玻璃自言自语道,“竟然敢来阴阳师协会闹事?”

随后,在玻璃的反光中,他看到了一个白衣女鬼出现在他身后。

“你是谁?”任德山问道。

“哼!”那白衣女鬼冷笑一声,然后向任德山走近。“我本来是不想招惹你们这些阴阳师,可你们偏偏要多管闲事。”

“你指的是哪件事?”任德山又问。说罢,他回头转身面向朝他逼近的白衣女鬼。

白衣女鬼没有再言语,而是突然加速来到了任德山面前,想要掐住任德山的脖子。

“自不量力!”任德山面不改色道。

陡然间,环绕在任德山周身的阳气倍增,抵御住了白衣女鬼朝他掐来的手。

接下来,正当任德山准备从怀里拿出灵符想要给予还击之时,他身后的窗户突然啪啪作响。他将头最大限度地往左侧,用眼睛的余光瞟向窗户,只见弥漫在窗外的那团雾正挤着贴着窗户,似乎是想要进入到办公室来。

“乒!”的一声,一扇窗户的玻璃破裂。

一道狭长白雾如同灵巧的蛇一般钻了进来,扑向任德山。

“任会长!”

就在此时,门被推开了!

阴阳师协会灵组组长刘永平带着四名手下赶到了此处。

一见到他们进来,那白衣女鬼和窗外的白雾瞬间便消失了。

“啊!”刘永平一惊,愣了愣后才问道:“任会长,刚才我没看错吧?”

“你没看错!”任德山眉头紧锁道,“的确是一只白衣女鬼要来杀我!对了,你们怎么突然回来了?”

刘永平脸上顿时流露出哀伤,哑着嗓子说道:“不好啦,出事啦!我们协会天组的两名成员李健和龙九刚刚不久前发生车祸身亡了!”

霎时,任德山面露惊愕。李健和龙九是被他派去陪法医何平去检查尸体的,而何平要去检查的那三具尸体以及早上来找他的原因,刚好又都是因为车祸。

想了想,任德山又看向身后破碎的玻璃窗,心中一惊,喃喃自语道:“难道刚才它说的多管闲事是因为这件事吗?”

“呜呜!”任德山突然掩面而泣,“是我害死他们两!”

见任德山哭了,刘永平和他身后的几名阴阳师也不禁跟着悲痛难过。

一阵之后,任德山说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赶紧去把陈会长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