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似乎好ri子不断,小贤的生ri也快到了。

快到“五一”长假的时候,我问她怎么过,她说她没想好,因为她父母叫她回去过生ri。

我自然是不太高兴的,每次谈到这个问题我就矛盾得很,她父母把她养大她回去看看也

是应该的,可是我的生活里不能没有她,她在我身边,我是最安心的,我可以不用担心她在外面有什么不测发生,我只想和她在一起平平淡淡的过ri子,在这种看似平常的ri子里,让岁月的年轮记载我们相爱的痕迹,我还可以享受被爱的甜蜜和爱她的快乐,这样看来,我可以算是最幸福的人了,父母在身边,还有个不错的哥哥和贤惠的嫂子,有个温柔美丽的小贤,我自己也还不错,一切都看起来如此的和谐美好,如果硬要说美中不足,那就是她父母不在身边,这总是让她挂念,我也惦记,但似乎他们不打算回国居住了。

四月底的一天下午,她打过电话来问我:幼幼,我现在由你来决定我是否回美国几天。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

这真是个大难题,我跑到洗手间,用凉水不停地拍打我的脸,我是想让她留下的,因为我在计划给她过个浪漫温馨的生ri,而如果她回美国,也许我只能送给她礼物和问候了。我一刻不停地拍打着我的面部,我好为难,我想她也一定很为难,算了,想想她也有两三个月没回家了,生ri不是也有母难ri之说吗,还是让她回去好了。

我用手把脸上的水捋干,掏出手绢擦干,我的鬓角和前额的头发已经有些湿,我用手随意地把头发梳好。

我轻轻地叩响她办公室的门,在得到她允许后开门进去。

想好没有?她头也没抬地问我。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的心情因为她的熟稔而欢快起来。

因为你敲门和别人不一样啊。

你怎么知道?

从小就知道啦。她合上文件夹,抬头看着我。

我笑着坐到她对面,靠着椅子没有说话看着她。

你的头发怎么湿了?

刚才跑去洗了个脸。

她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转过桌子,走到我身边,叹了口气,用手轻轻地捋着我两侧的湿发,心疼的模样溢于言表。我抱着她的腰,抬头看到她带点母xing关怀的凝视。

想好了吗,让不让我回去啊?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本来我是说让她回家的,可是现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判断,大脑在思索该如何做,我有些无措地搓着双手,摸到裤兜里有枚硬币,那是张强给我一个港币,我举起那枚硬币。

我们来掷币吧,如果是数字你就回家过生ri,如果是花你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