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伯少爷,克莱伯少爷不好了!”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在济纳尔康的城主府内响起。

一个打扮很流氓,而且也是一身流里流气的感觉,年轻大约在二十来岁的一位青年人跑进了一间装修的非常华丽的房子里。闯进了房间之后,青年人大喊大叫道:“少爷不好了,老爷他来了!”

而入眼的,却是一个十分年轻,模样带着一种邪邪样子的男子,正搂着身边躺着几名身穿薄纱的妙龄女子。几位女子的衣衫都有些不整,****半露,美丽的大腿也露了出来。场面十分的香艳。

这个人当然就是这件攻城事件的始作俑者克莱伯了。不过现在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但是看到眼前的情况,就因为知道是昨天晚上,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克莱伯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来人,用含糊不清的话语说道:“是左索呀,我父亲来了就来了嘛,何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你下去吧,我还要在睡睡呢。”

说完之后,**的年轻人随手抱住身边的一位美女,准备依偎着美女睡觉。

“少爷,不要睡了!老爷的样子似乎很生气,好像是因为有人在进攻济纳尔康城。你的父亲葛姆雷斯去了一趟之后,回来就一脸的铁青,现在正在往这里来呢!”

“有人进攻我们济纳尔康城?我怎么不知道?是谁?是谁这么大胆?”

听到自己的所居住的城池被进攻,**的青年才有了几分精神。毕竟济纳尔康可是现在他所居住的地方,尤其是他的父亲还是这个城的城主,他们一家都已经将济纳尔康当成了自己的财产。更何况,以后这个年轻人不出意外的话,也会成为济纳尔康的城主。这也就不得不关心一下情况了。

“哎呦,克莱伯少爷

。您的房间里面有隔音法阵,您当然不知道了。敌人可是清晨五点就进攻了,现在已经快七点钟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守城的部队据说连炮都使用了!那个响声,据说连全济纳尔康城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哦?什么情况,到底是什么事情,居然连炮都使用上了。”

听到连炮都使用了,克莱伯似乎有点担心了。不过克莱伯不是担心敌人是不是很强大,他担心的是开炮的钱!

炼金炮的那些弹药,一个个都是数十金币一枚,有的可能上百或者上千,有的甚至更多。这些可都是消耗品,也就是说每一炮花的都是钱。

魔导炮使用的魔核就更不用说了,低级魔核的能量很难聚集强大的火力,必须多个低级魔核或者中高级魔核才可以。但是最低级的魔核都是需要几十金币,中高级的魔核价格更是成倍增长。

虽然这些钱按理说能向上报销,但是能少则少,以后向上报的时候也可以多捞一点不是?

看着克莱伯一脸根本没在意的模样,这个年轻人左索似乎有点急了,走到克莱伯的床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就将克莱伯拉了起来说道:“少爷!醒醒吧!现在你的父亲要来了,看他的脸色很不好。外面的喊杀声也越来越近,看样子,似乎是敌人已经攻进来了!”

“什么?敌人杀进来了!”克莱伯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克莱伯不相信也是正常的事情,毕竟济纳尔康远离战乱频发的边境地区,又因为是国家的商业重镇,附近的一些强大的强盗团已经被肃清。可以说济纳尔康简直就是一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存在。现在忽然被一个强大的敌人进攻,怎么都难以要人无法相信。

“是的!据说为首的那些家伙,还是针对您的。说事因为您,他们才会来进攻济纳尔康,甚至扬言要屠掉济纳尔康全城!”

“什么?和我有关?什么意思,我记得我好想没得罪什么人呀?”克莱伯听到左索的话,有点摸不着头脑。

克莱伯虽然的确很骄横,但是毕竟也是一位贵族,见识还是有的。所以每次在招惹别人的时候,都会了解一下对方的底细。比如那些大型的商会,佣兵团或者是其他的贵族,克莱伯就是重来不招惹的

。也就是专门欺负没有什么权势的平民,或者小势力罢了。

所以克莱伯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自己没有得罪什么有权势或者是有实力的人。

不过这也正常,要是克莱伯老是得罪有权有势或者有实力的人话,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被粗暴的踢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葛姆雷斯。

“你个混小子,你居然还有心思睡觉!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看着几乎是皇帝新衣一样的克莱伯,葛姆雷斯顿时对自己的儿子咆哮道。

一下子涌进了这么多人,就算是男人。但是做为有些修养的贵族的克莱伯多少也都会有点尴尬。“老爸!你,你怎么直接就进来了!”

“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不能进来?我现在倒要问问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惹到了什么强者?”葛姆雷斯直接咆哮道。

“呃?”克莱伯似乎被吓住了,稍微想了一会说道:“似乎最近没惹事呀。好像就是在妓院打了几个佣兵,调戏了一位小商贩的小姐,玩了城西的一位贫民女子,揍了一个没交钱的商户。。”

“够了!够了!”葛姆雷斯立刻制止了克莱伯接下来的话。

现在的克莱伯可算是被气死了,没想到他说的最近,居然就做了这么多的坏事。虽然这些坏事看上去比较小,但是就凭这“最近”就做了这么多坏事来看。克莱伯做的坏事,估计不比他吃的饭少了。

“臭小子,你在好好想想,你做这些坏事之中,有没有什么过分一点的事情!”

“呃。。”看到自己父亲的样子,克莱伯有稍稍回忆了一下,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好像大约一年前,我用一个叛乱的罪抄了一户平民的家。好像就是这个稍微过分点吧。”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葛姆雷斯也响起了叛乱罪的那次,毕竟叛乱最是一个不小的罪。

“一年前?难道就是有个女人因为这个事情刺杀你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