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水儿离开众人策马前行,沿路所见灾民所见不怪,只是相对我们刚到乐名所见惨状好了很多,看来傲雪此番在乐名赈灾见效甚广。

行了一天后,我和水儿来到一座荒山的寺庙投宿,那寺庙虽然在荒山中,但却异常的雄伟,房屋不下数十间,虽然被树林所掩盖,但仍旧不少它的香火,现在正是灾荒之时,只是这寺庙却不显有任何的破落。

我和水儿下嘛走到庙门前面,正有一位年纪不大的小尼姑在打扫山门前的台阶。我上前一抱拳说道,“我们俩人来到这里,现在也快要到夜晚,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住上一晚,明天我们就赶路。”

那小尼姑抬起头来,对着我和水儿露出一个天真的微笑,“我师傅最是善客,现在又是荒灾的时候,我师傅早就嘱咐过,凡是有来我们寺庙投宿的人一概欢迎,不轮我们这里有无地方都会为你们安排住宿的地方,俩位施主请和我来。”她转身放在扫把,整理下自己的僧衣,带我们进去思庙。

我心中无限感激,看来开始出家的人心地善良,现在是荒灾时候出家人也不考虑自己,却为路人提供方便,怪不得这里能够有如此的繁华,都一定是有善终必然有善果,等这荒灾过后,必然会有很多的人来这里烧香或者出资修缮这里。

水儿不知道何时已经靠在我身边,她脸上出现异样的神色,对我使个颜色。我对她的表现还是十分的不解,这小丫头到底想什么?还是等下在问她好了。我打定注意,也不去问水儿古怪的表情,而是和那小尼姑一起进入大院中。

这院子分成四块,分别有四个门通向不同院子,在院子中正有几名年纪约二十几岁的尼姑在打扫院子,看见我们来到这里,她们头也不抬,视而不见的继续自己的工作。那小尼姑笑道,“我这些师姐早已习惯有外人来次,所以她们也不会对两位施主加以关心。”

她带我们进入左侧一座院子里面,我原本以为这个院子不是很大,没有想到这院子也有数十尺的方圆,在院子的两侧并排有十几间房间,那院子不仅仅如此,和我们刚刚来到的院子一样,这里也有通道通向其他的院子,只是这里只有两条通路而已。

那小尼姑带我们穿过这个院子,来到一个小的跨院里面,那跨院很清雅,有四间房子,每个客房的门都是开着,显然这里以前经常住着人,对于这样的情况我也十分的理解,这必然是专门给过路的商客所准备的,按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可能刚刚还有人曾在这里投宿过。

我们进入一间干净宽敞的房间,里面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木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相对与那桌椅,那张床就有些过分的精致了,整体看来是用木材精心的拼接而成,完全的与地面相接,床板是用两块平滑的门板拼成,在床脚处放着一床卷起的被褥,一切都做的是那样的完美,没有任何的过客能对这张床有任何的挑剔。

那尼姑对我们一施礼说道,“两位先住在这里,我马上通知我家师傅好为你们安排饭菜,只是现在是荒灾时候,我们这里的饭菜也是十分的简陋,还请两位不要见怪。”

我同样对她施礼,“我们能今天在这里睡觉也是十分的感谢了,至于这饭菜的事情。”我还有说完,水儿已经插言了,“我家主人的意思是说至于这饭菜的事情就不劳贵寺庙费心了,我们自己带有干粮。”

我见水儿今天有些一反常态,也不再说话,只让水儿说下去。

那小尼姑一楞,随即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两位早些休息,有事情可以到前面找我,我还要到山门那里打扫,顺便接待其他的路客,现在我们这里每天都有很多的灾民到这里寻求救济。”

我和水儿同时施礼,等那小尼姑走后,水儿将房门关上,这才说道,“云大哥,你刚来时候发没有发现这里的气氛有些奇怪。”

我坐在椅子上,不解的说道,“奇怪?我没有感觉什么奇怪呀。这里的人都不错,很善客的。”

水儿也坐在我的身旁,用一种疑问的语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我一到这里就感觉这里的气氛有些邪恶,但是又说不出什么?”

我一拉她的小手,笑道,“你这小丫头,就想一些古怪的事情,这里怎么会奇怪呢?你看看人家多好客,每天都接待很多的灾民,每个都准备饭菜,怎么可能是?”我停下来了,眼中也放出疑问的眼神。

我也开始疑惑,从来到这里我一直没有去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这样一间寺庙可以这样大张旗鼓的接待灾民,同样的云省或许有的地方没有受灾,那样接待灾民的话,可以认为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因为可以说是寺庙有这样的能力去种植庄稼,从而有了充足的粮食,或者说是寺庙一直储存丰足的粮食,足够自己人用不用担心粮食有所短缺。

现在似乎这两者都不是,这座寺庙也处于云省的受灾区,也同样面临着粮食不足,况且按照寺庙这样大的规模,必然里面的尼姑众多,难道这里的主持不考虑自己的生存只是一心做善事,假使按照她做善事的想法,面对每天如此多的灾民,她们寺庙所储存的粮食又够多少天呢,似乎这里的做法与常理不符合。

水儿对我做出赞同的眼神,她说道,“云大哥,我就感觉这里古怪,似乎这里象有什么可怕的阴谋在等着我们,我们如同自己投进来的猎物。”

我站起身来,在屋中来回的走着,我现在开始思考这里的事情,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为什么会给我和水儿都有这样奇怪的感觉,我要努力的找到事情的原因。我的目光落到那张**面,“似乎那张床做的也是十分的精致,总感觉和这房间中的布置有所不恰当,一座寺庙需要这样精美的床吗?难道就是为了过往的商客住的舒服?那样说来这座寺庙就是天上神仙开的了。”

我走到那张床前,仔细的看下,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水儿,过来把那床板给我揭开,我要看看这床下面到底是什么?”

水儿听我如此吩咐,从身上就剑抽出腱鞘,走到那床前,用剑刺进那两块木版的缝隙处,宝剑竟然直到剑柄,水儿大惊道,“云大哥,这下面是空的。”

听她说这样话,我心中已经明白三分,“好了水儿,不用试了,那床下面看来一定有机关了,看来我们俩人今天真的自己投到虎穴来了。”我苦笑下,从新坐到椅子上。

水儿见我说出这样的话,把宝剑还入腱鞘,回身拿起我们的包袱说道,“云大哥,我们现在马上离开这里,不能在这里耽误下去。”

我看着她那着急的样子,不免笑了起来,一拉她的玉手,拉她入我的怀中,水儿浑圆的屁股正正当当坐在我的大腿上,她身子也借机依靠在我身上。我用手捏着她那晶尖挺立的小鼻子笑道,“傻丫头,我们怎么能走呀,没有听说进的容易出去难吗?我们既然进来了,就暂时不要想出去了,我们今晚就姑且在这里呆上一晚,我倒要看看这些家伙会耍什么手段,把我惹怒了,我一个也不放过全杀了。噢~当然应该看看有多少人,万一人太多话我们只好逃了。”

我最后一句话惹的水儿咯咯的笑了起来,脸上刚刚还是紧绷的紧张表情,霎时间没有,取而代之一种美艳的神色,看的我心动,双手搂住她的蛮腰,嘴早已吻上她的樱桃小嘴。水儿的笑声被我突然打断,只传来唔的声音。扑通一声,她手中的包袱也放到地上,双手饶住我的脖子,浑身抖动着激烈和我热吻着。

一阵热吻过后,我长长吐口气,“水儿,你想把你老公憋死是吧,竟然能吻这样长时间不松口。”我装做严肃的啪的一声拍下她的臀部,“记住,下次不许这样了,随便吻一两个时辰就好了。”

水儿又是一阵笑,她看来还没有满足,把她的小嘴又贴上我的嘴唇,发动了她的攻势。美女如此,我当然来着不惧,也豪不示弱,双手更加搂着她的身子,开始第二次热吻。

我把手探入水儿的怀中,正想探寻水儿神秘高挺的双胸,水儿猛然想起什么,她从我的身上下到地上,从怀中掏出一道符,贴到门上,然后再次转身回到我的身上,笑的花枝招展,“这样就没有人会打扰我们了,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和我们无关了。”她笑着。

我早看见那是封符,没有想到她竟然用这东西来为我们封闭大门,这样一来是没有人能够近来打扰我们了,我也哈哈大笑起来,终于可以把手探入水儿的胸部去体会温柔香了。

我和水儿就地亲热起来,虽说这地面多少有些不适应,起码比在那**好很多,那张危险的床还不知何时会突然引动机关,那样我和水儿岂不**被别人瞧见,天大笑话也将会产生。

我和水儿在地上翻云覆雨折腾半天,这才暂时休息下,水儿美丽的**一览无余的尽收我眼底,白皙的肌肤,曲美的身条无不让我动心。想想我肖云能有今天这等艳福都要感谢那奇怪流星雨,让我来到这女儿陆地,今日如此,我还动什么回去之心呢。

水儿把自己的身体埋在我怀中,她的小嘴稍微向上撅着,说道,“云大哥,都是你让水儿今日如此的狼狈,竟然还要在地上睡觉。”她一副撒娇的样子。

我把她光滑的身体搂在怀中,微微笑道,“你这丫头,我们今天不在地上睡觉,还上**睡觉?那张床我可不敢睡觉。”

水儿咯咯的笑了,“我也不敢,还是在这里好些。”她突然蹙着眉头说道,“云大哥,我们似乎还没有吃饭呢!”

我这才想起我们俩人刚刚只顾**,早忘记吃饭这事情,现在**过后,才感觉自己的肚子在抗议,我和水儿忙起身穿好衣服,打开自己的包裹,这包裹里面放了很多干粮,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情,不这样必然我和水儿也要进入灾民的行列了,现在这里就算有钱也不见得能买到食物。

水儿挑了一个稍微大的馒头递给我,自己则找个比较小些的。这馒头是最好的干粮食品,携带方便,不需烹煮,是居家旅行,征战逃亡必带之物。我和水儿咬了两口,才发现干吃馒头也实在是难以下咽,好在我们带有净水,一边喝这水,一边吃着馒头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时天色不觉间已经落黑,在我们吃饭这当口,从外面又来了几位过客,都被安排到另外几间客房去,看那小尼姑忙前忙后,知道这座寺庙又少不了准备一些饭菜了。

水儿趴在窗户上向外张望,她的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真的很奇怪,这座寺庙每天有这样多的人她们还能有足够的粮食,到底这是间什么寺庙?”

我也不回她话,心里在考虑我们该如何出去,按照我们所推测的事情,这寺庙到夜晚必然会发生事情,到那时候假如那些尼姑发生我们已经发现她们的事情,那她们就会为了掩盖她们的事情来杀人灭口。看来我们想要逃脱的话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现在只希望这寺庙不是象我们想象的那样,这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的胡思乱想而已。

担心归担心,人困起来的确什么也不会在意的,我和水儿骑马一天,身心早已疲惫不堪,就算这里是狼潭虎穴我们也要好好的睡上一觉,我让水儿先把门窗检查下,看看是否封符已经把门封住了,而我自己则来到**,把那床被褥拿了下来,铺到地上,老子今天不睡床,就睡在地上,我看我能发生什么意外。

我躺好,不觉间就进入了梦乡,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猛然听的一声喀嚓一声,我立刻被惊醒,水儿也睁开眼睛,她的双手紧紧搂住我,稍显有些惊慌的问道,“云大哥发生什么事情?”

我一捂她的嘴,嘴里嘘的一声,这才仔细看着周围,

房间四周虽然有些漆黑,但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还是能看青房间中的事物,那喀嚓的声音正是从**传来的,我向**往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只见那张木床已经变成了一个黑漆漆的黑洞,原本是平整的床面已经完全消失。假如我和水儿在那张**睡觉话,必然会被那张床吞噬,掉到下面去。

我和水儿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来到床前,水儿拿过来一块小布,念动口诀,一团火焰在那布上燃烧,借着这火光,我才看清楚床下面的情况,只见那张窗下面是一个斜坡的通道通向下面不知何处。

水儿望着我,问道“云大哥,我们怎么办?”

我想了片刻说道,“走,我们趁着这里的人以为我们已经被**的机关抓住的时候立刻走。”

就在我们俩人拿好包袱准备离开这里时候,猛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而且那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字字听的真切,听的我头皮直发麻,知道大势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