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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给我一付委屈的鬼脸,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令人作呕。WwW。QUanbEn-xIAoShUo。cOm”我笑了笑,拍拍胖子肥嘟嘟的脸颊,不出所料,他脸上的肥肉也是假的。我用力一扯,被扯掉了一块,显露出里面真正的皮肤,我看了看手中的假肉,笑着说:“这么鬼鬼祟祟的,你总不能说自己是无辜的好人吧。”

那假胖子翻了翻白眼,露出一个冷笑,却还不说话。似乎肯定我这个他眼中的小鬼不能拿他怎么办。

我见这假胖子如此模样,一付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也顿感头痛。这个娱乐城人来人往,虽然这里比较偏僻,但也是相对而言,说不定马上就会有人过来到小巷子那边去大小便。到时候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而且我还不知道胖子是否有同伙,对方要是手里有枪的话那就更糟了。我必须速战速决,快一点从假胖子口里掏出情报才行。

至于报警,我想都没想,我可不知道如何向那些警察叔叔们说明一切。至于老爸,在我没搞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我还是决定隐瞒下来。因为,我隐约觉得,这件比较诡异的事件,说不定和火云有关系。不管怎么样,看那假胖子之前一付想收拾我的样子,就知道不可能是老爸派来偷偷保护的特工。

“既然你不想说,看来,我只有使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了。”我无奈地对假胖子道。

假胖子却很奈人寻味的笑了笑,眼里满是讥诮。

我明白这假胖子笑容里的含义。却不生气,只是道:“我知道你可能是刑讯拷问方面的专家,至少也受过专门训练过的。普通的刑讯逼供你不会放在眼里,我手里上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你恐惧的刑具。再说,这地方也不适合我们比拼忍耐力。不过,我倒知道一套很简便,快速地办法。最合适在这种情况下施展了。这种方法好处很多,我就不一一举例了。但有一个坏事我却认为有必要告知于你。这个坏处就是,一个人只能受刑一次,要么他就把知道的东西全部说出来,要么他就永远都没有必要开口了。”

我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竹牙签。这是我中午用过地,但忘记扔掉,刚好拿来资源再利用。假胖子看到我手里的牙签,眼角不禁抽*动一下。虽然他并不害怕受刑。就算现在刀斧加身,烧红铬铁沾盐水的皮鞭摆在眼前都不会让他眉头皱一下。但是,这一根小小的牙签却不由让他心一虚。因为他知道,越是小巧玲珑的刑具,往往比那些大件刑具更残忍,更变态。越是小的刑具,带给受刑者的伤害却是终生地。他虽然不是专家,但也知道一根小小的牙签。能被利用来做刑讯,在身体上做文章的,也只有一两处地方。而看那小鬼阴毒的笑容,也明白绝对不是刺指甲缝这么小儿科。

“你要干什么?”假胖子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也许几分钟之后,他的眼睛就再也用不着眨了。也许。这次我要成为所有同行的笑柄吧。一股悲凉升上假胖子的心头,没想到这次阴沟里翻船,会折在一个十几岁的小鬼身上。这次他要是死了残了地话,就算是没有泄露出组织的秘密,也会被同僚嘲笑上级轻视。这会儿胖子不由痛恨起提供眼前‘目标’的情报的同僚来,他怎么没有告诉我,这小鬼这么狠辣,扎手。真不亏是中国的主要特务头子的儿子,果然是有乃父风范。

“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假胖子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刚才地话。

“你不停的眨眼干什么?”我好奇的问道。又恍然道。“啊,你是怕我用这根牙签刺你的眼睛啊?你放心。我才没有那么残忍呢。那种血淋淋的场景,我看了就倒胃口。”

假胖子听了更是奇怪了,虽然不再眨眼了,但却没有放下心,天知道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我见假胖子紧张的表情,便一边将手中的牙签剖得更纤细,变成一根根绣花针尖大小的竹针,一边问道:“你知道我们人体有多少根神经吗?”

“不知道。”假胖子警惕的回答道。

“我也不知道。”我老实地笑道,将粘在假胖子脖子上地假肉给撕了下来,“但听说有几百亿根,很神奇吧!”

假胖子疑惑地盯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个,我其实想说的是……”我将牙签剖成十几根竹针后,取出其中一根,一只手微微地将胖子的脑袋抬起来,另一只手在胖子刚要叫喊的时候,将一根竹签扎进胖子的颈后。竹签刚一入肉,假胖子张开嘴,却惊恐的发现自己怎么也喊不出来了,“作为控制人身体活动的‘电路’,人体所有主要神经线,最后一次是接入大脑的。只要找准神经,便可以发生非常奇妙的事情。”

作为一个中国人,他很快就猜出我可能在干什么。

“是不是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我笑了笑,手上却不停的将余下的竹签一根一根将假胖子的脖子满了一圈,“不要着急,马上就好。我不会让你变成哑吧的,毕竟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等我最后一根竹签也扎进了假胖子的神经分支通道上,胖子早已经痛的晕了过去。

做完这些后,我又依次拔掉大部分的竹签,只留下最后一根扎在耳下动脉旁的‘窦机穴’上,控制身体供应大脑的血流,便其大脑处于少氧状态,但又不会因为缺氧而死亡。这主要是方便待会在讯问过程中,胖子的逻辑思维能力处于糊涂的状态。

这所有的手段听起来很玄,其实,原理简单之极。如果换了是被我整治的假胖子来摆弄我的话,他也有更简单的,效果的方法。只不过,他需要用一些专门的药剂,如‘TTTT’――说实话药剂,而我没有这些特工最爱的,只能用一根牙签凑合着用。不但效果不好,后遗症也是相当的严重。

昏暗的走廊显然不是拷问的好地方,我得加紧时间,否则被人发觉就不好了。

我弄醒了假胖子,他的眼神迷离,瞳孔光泽涣散,一付神智不清的模样。

我先试着问了几个简单的,不涉及秘密,不会引起对方警觉的问题,进一步解除对方的戒心。

“告诉我你的内部编号。”我想了想,小心的问道。这个问题很有点讲究,我从假胖子老练的跟踪手段,以及伪装的技巧上来推测对方十有**是名特工。毕竟,能让人短时间完全变成另一个的‘变身术’,一看就知道是情报界的手笔。如果不是对方偶尔露出的精悍让我发觉他们,再加上轻敌在鞋子上露出了破绽,我还真的没办法猜到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如果对方是间谍组织成员,那么其严密的组织机构,就一定会有内部编号什么的。而这编号在假胖子心中一定是记得死死的,但又绝对不是什么至死也要守住的秘密。

果然,假胖子咕哝了几下,眼珠转了几圈,似乎在努力的想什么,但大脑得到的血液供应却不足以让他思考太复杂的问题,十几秒钟后,假胖子才说道:“外,4212-1997-031。”

好兆头。我得意的笑了笑。虽然我不懂这个编号的含义。但这么一来,我便可以判断出,对方肯定不是什么小组织小角色。这也说明,对方就算是针对我,但也不是因为我本身的原因。很可能还是我老子连累了我。

“难道情报界的,还时兴搞祸连家人?”我有点不明白了。就连我也知道,虽然我老头子是中国的特务头子,但对付我却毫无必要,就算我是中国情报部门的大特务头子的儿子,但也与惨烈的情报斗争有什么益处,相反,反而会引来中国情报部门的疯狂报复。毕竟,谁都有爹娘老子,他们如果抓住了我,大不了老头子再抓回对方一个重要大头目的亲属作为交换。

既然想不明白,就谦虚一点,不耻下问。我倒不怕对方是敌国的特务,我最怕这家伙是老头子内部的敌人派来的。

“你将任务记住了吗?”我想了想,决定再试他一试。

那假胖子努力的思索了一会儿,似乎他的脑子里正在生成记忆中相应的景象。点点头,“记住了。”

“重复一遍。”我大喜过望,连忙说道。

“调查,调查,中国情报部门主管方…….方……之子与‘落星海’之间的关系。查清,查清,中国情报部门与,与‘落星海’的关联。”假胖子说着,身体忽然颤抖起来,表情非常的痛苦,嘴里还一股一股的喷出乳白色的唾沫。看上去有点像羊癫疯发作。

我叹了一口气,知道这家伙完了,这是他大脑受创严重后的病理反应。看来,只能问到这么多了。

一阵脚步声传,听声音应该是往这边的。我连忙拔掉假胖子脖子上最后的一根牙签,飞快的往小巷子里蹿去。哎,前路被堵,后路又到处是屎尿,我只好施展轻功蹿上对面的墙上,蹭了几下,便翻到了娱乐城的二楼。从一面虚掩的窗户里钻了进去。刚好里面是第二层的消防楼梯,里面并没有人。我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微吐一口气。就听见下面有人惊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