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头子,正在大院里打太极拳呢。wWW!QuANbEn-XiAoShUo!CoM做官就是好,不用去打卡签到,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就是睡觉的时间国家都算工资。

给百里冰打了一个电话,约好十点钟我到她那里去。

九点钟的时候,昨天来的那个医师准时的上门来换药来了。

“啧啧,方部长,您的公子身体体质真的是很好啊,只是一晚上伤就好了不少了。照这个速度,用不了一个月就可以痊愈了。”这医师光顾着跟老头子说话,一下子碰到了我的伤口。

“小心一点,碰疼了。还有,昨天你包扎的太紧了,不用那么紧的。就像一开始的那种程度的松紧就行了。”

“好的,好的,我会注意的。”结果,这次绷带又包扎的有点松了。

“对了,你给我上的是什么药啊?”今天这个医师给我上的是一种有股异香的管装膏剂。

“这是目前最好的专门用于恢复受伤骨骼的涂膏,比昨天你用的普通军用复骨膏效果要好上一倍。”

“我昨天用的是普通的军用复骨膏?”我开始感觉到自己可能是被人骗了。那姓陈的倒不像个骗子啊。

“是啊,不过虽然是普通的货色,但是因为是军用品,在市面也是少见的,只有一些有特别渠道的老军医手里才有。”医师唠唠叨叨的回答道。

我开始感觉一阵心疼,五千块啊,竟然就这么被人给骗了。

换好药后,医师又给我的伤手多打了一层石膏。这次我真的感觉自己有点像木乃伊了。老头子叮嘱了几句要我不要出去乱跑,就去上班了。

老头子前脚出门,我后脚拿着钱就跑去找百里冰了。

路过XXXXX路时,我特意去找那个姓陈的骗子算账,但申记诊所却大门紧闭着。真是奇怪了,都快十点了,左右的店铺早开张了。难道那姓陈的骗了我后畏罪潜逃了?算了,还是先找百里冰,回头再找他算账吧。

一路上我留意了一下,周围没看到昨天杨智的那帮人。

到了百里冰家,她正在复习功课呢。她本来学习成绩就好,现在还这么努力,还让我们这些差生活不活了。将身上的钱全部给她,当然里面不止是五千块,百里冰也没数就接过去了。没事聊了几句,却发现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学习上,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搭腔,我心下一阵黯然,识趣的告辞了。

路过申记诊所的时候,大门依然紧闭着,都快九点三十了,难道那陈医生天天这么晚才开门吗?真够懒的。

回家之前,我特意去帮百里冰交清了电话费欠款,并多加了一百块钱的存额。

回到家中,我不由为早晨百里冰突然变得冷淡的态度有些伤心。不过,回头想想,这未偿不是她在向我暗自表明态度。

“妈的,又不是处女了,跟我装什么清高贞洁。”我恼怒的一脚踹飞卧室里的椅子。

听到动静的保姆跑过来看个究竟,被我一顿喝叱赶跑了。

“算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如果我想要女人的话,还是举手之劳的事吗?”我发泄完心中的气后,黄舒芳清纯可人的面容闪进脑子里。人的心境的变化总是不可捉摸的,对于身材一般,而且个头偏矮的,小巧玲珑的黄舒芳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现在一想到她的样子,一股无名之火在我心中升起,“虽然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黄舒芳怎么说也是我们班上最漂亮的四个女孩啊,而且还是处女,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对我还有那么一点意思。我这么百般讨好百里冰也不就是想上她吗?黄舒芳这种快到嘴边的肉我却不咬一口,未免也太傻了吧。反正又不要她做老婆,没事的时候弄一弄,身材差一点也没关系。”

一股邪念在我的脑子里盘旋不去。

不过,现在不是找黄舒芳的最佳时机。四大美女,除了何玉洁,每一个都是成绩优异的好学生,现在黄舒芳恐怕还在家里复习功课吧。如果现在约她出来,肯定会被她的父母察觉的,还是等考完了再说吧。

抛开一切杂念,这两天时间里,我都是躲在家里,除了练功就是复习功课,稍带着再练练左手笔法。别说,我还真是个天才,左手写的字虽然看上去很别扭,但还算过得去。

终于考试的日子来临了。

我所在的考场就在本校,而且还是原来的教室。来到学校门口,这里已经变成人山人海,大批的下一个场次的考生候在校门口等待着考试,其中还有不少表情焦急紧张的家长陪在那里。因为我手上打着白色的绷带,分外的引人注目,不少人都向我投来同情怜悯的目光。考试前伤哪不好,偏偏伤了写字的右手。真是惨!

出乎意料,我在走廊的拐角处竟然遇到了黄舒芳。因为正在打她的坏主意,因此我对她的态度不再像以前那样生冷,总躲着她。

“好啊。”我朝黄舒芳点点头打招唤。

“你的手怎么了?”果然,黄舒芳见面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的伤势。

“我见义勇为,与十几名歹徒搏斗时被打伤了。”我面露骄傲的说道。

“你就吹吧。”黄舒芳明显是不信。

“我骗你干什么,真的。”

黄舒芳见我一脸认真的表情,开始信了几分,不过她又挑毛病:“跟十几名歹徒搏斗?是被十几名歹徒狂殴吧?就你这瘦胳膊瘦腿的,就是来两个你都吃不消。”

“你小瞧我?”我生气了,左右看了看,万分遗憾地说道,“可惜,这里没有十几个流氓调戏你,不然我就可以向你展现一下我强大的战斗力。”

“去死吧你。”黄舒芳乐不可支的推了我一把。

“咝,哎哟!”似乎伤口被触痛了,我忍不住抽了口冷气直叫疼。

黄舒芳吓了一大跳,轻扶着我的伤手,懊悔地问道:“对不起,我碰疼你了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心里直乐,我手上的伤在内力疗伤下,再加上用的最好的药,早就好了五六分了,直要不撞到伤口根本没事。

“一定很疼吧?他们打着你哪了?”黄舒芳关心的问道,看她心疼的样子,我不禁有些得意。看来,我还是有几分魅力的,哪像老头子说的那么不堪,会被女人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