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便对旁边的警察说道:“警察叔叔,我能不能给我家长打个电话?”

“妈的,你这王八蛋还有那么多事。wWW。QuanBeN-XiaoShuo。Com是不是想叫你老爸救你?告诉你,你这次是证据确凿,强奸幼女罪,你等着进班房待个十年八年的吧。回警察局,等把口供录完再让你打。”

“不对吧,我想我有这个权利吧。我跟你说,先别说我未被法庭定罪之前还是个疑犯,如果你们不按程序给我正当的权利的话,我就是罪犯也可以告你们执法不公。”

“去你妈的,我还就不让你打电话,你看怎么着?”两个警察被我惹火了,两人劈头盖脸的给我一顿好揍。

“妈的,你们打,你们打,有种你们打死我。他妈的,你知道我老子是谁吗?告诉你们,除非你打死我,否则的话,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算你们整倒了我,我也要你们全家一起进监狱陪我到老。”我被打起火气,他们的拳脚打在我身上,好像搔痒一样。可是几脚下来,我的身体被打得浑身发热,《道胎魔种》练就的内力运转全身,让我的身体开始发烫。而我的火气也腾得一下就上来了,如果不是理智稍在,我早就出手杀人了。

看他们打我时轻飘飘的拳头,我估摸着只要撞他们一下,就能把他们的肋骨全撞断。妈的,《道胎魔种》这功夫真邪门,**欲能增进功力,挨打同样也能加速内力运转?

“妈的,这小子怎么越打越精神哪。”那两个警察忽然精神的发现,自己已经打得手都酸了,挨打得小子反而越来越有精力了。

“是啊,我打他,我的拳头都有点疼了。真是有鬼了。”另一个警察也惊讶地叫道。

其实我也早就累得够呛。特别是头上套的头套,是用很粗很厚的袋制成的,一点也不透气,再加上内力运转时氧气消耗很大,我差点没窒息而死。就算没窒息死,我也快被闷热死了。

“不让我打电话,松开我的头套行不行?我快闷死了。”

“不行,你以为给你戴头套是给你留脸啊?闷死你才好,这个世界上就少了一个人渣。”

“王八蛋,你们有种。等我出去了,我就强奸你们全家长逼的生物。”我发现自己不怕挨揍,又老爸作最后保护伞,渐渐的不怕警察了。

“嘿,没见过你这么带种的。你信不信我先阉了你。”警察火了,威胁道。

“警察叔叔?你有儿子没有?或者是个女儿?”

“关你什么事?”

“我在想,下次我是以奸杀罪,还是**罪进来。”我怪叫道。

“**。”这次落到我头上的是橡木警棍。

警车停了下来,我被两个人扭送下车。走了一百来米,被推进了一间房间里。

“坐下。”一名警察把我按坐一张椅子上,然后终于摘掉我了头上的套了。

我轻松的吁了口气,终于从那该的地方解放了。小心的打量了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一个狭小的房间,没有窗户,也没有看到门,只有椅子正对面的台子上有一盏昏暗的灯。几只飞虫在灯泡周围打转。我坐的椅子是特制的,用来关重型犯人。坐在椅子上,手脚都被铁镣铐住了,我屁股有点疼,都没有办法去摸。

“妈的,也不知道买只瓦数高一点的灯。”我暗骂道,在这个黑漆漆的地方,我还真有点害怕。

警察就把我一个人撂这鬼地方,也没人审讯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正在忙里偷闲练功,忽然有人用什么东西打我。差一点让我走火入魔。

不过那小子也不好过,被我的护身内力反弹了一下。可惜,我的内力太微了,那小子就是打我的手被弹开了一下,他也只是有点奇怪,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姓名?”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朦胧模糊的人影沉声对我道。

错,我说了,不是昏暗的灯光。原来有气无力的灯光猛的大作,从几支的光变成了上百支的炽光灯。我坐在一两米外都可以感受到灯泡的温度,强烈的灯光更是耀的我睁不开眼睛。

“方云歌,性别男,民族汉,年龄十五……还有什么要问的。”我没好气的说道。这一套电视里都播了千万遍了,我熟的很。

“呵,很熟啊,是不是早就料到有一天会进来?”那人讽刺的说道。

“我要跟我家里打电话,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装作情绪低落的说道。

一阵很开心的笑声,灯光后面的警察似乎听到很有趣的笑话。

“律师,小鬼,你是不是外国电影看多了。这里可是中国,你知道外国怎么描述中国警察黑暗的刑讯逼供制度的?我跟你说,外国人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懂我的意思不?”那警察笑着说道。

“我操。”我忍不住骂道。

“还操?你就因为没管住那里,未经允许乱操,所以才被逮进这里的?知道不?我跟你说,那女孩子**大出血,现在正在急救。救不救得活还是个未知数,也就是说你现在是强奸罪,还是强奸杀人罪都不一定呢。你还年轻,还未成年,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蒸蒸日上,生活是越过越美好,你将来的路还长。我国的法律是保护未成年人的。只要你把事实供述完全,求一个认罪态度良好,说不定你这个罪还能挽救一下。”

“去你的。我要跟我老爸打电话。你们这是不按程序办案。”我不耐烦的说道,刺眼的强光让我很不舒服。

“哎,冥顽不灵啊,我本来见你长得挺帅的,想挽救你一下。但是奈何我心向明月,明月照沟渠啊。”

“酸不酸哪。还我心向明月呢,如果你真为我好,就让我给我老爸打个电话。打完了,我什么都跟你说,还不成吗?”

“你行说,说完了我就让你打。我骗你,我是小狗。”

“这位审讯员同志,你面对的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有着高智商的歹徒,不要说出那么幼稚的话,给我们全体警察面上抹黑好不好?你不是新警察吧。”

那和我说话的警察一阵哑然,我只听到两个很年轻的声音在压抑的笑着。

“行,还是你行,我小看你了。”那警察笑道。

“别废话了,我问你,百里冰怎么样了。她真的有危险吗?”我心有戚戚的问道。我太急色了,都忘记了她本身是有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