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芳远远看到周木木倒下,心中一阵狂喜,出了一口长气,扛起炮管,飞奔而来。

周木木躺在土坑里,仰面朝天,熟睡一般。

阮月芳轻轻走过去,看看周木木没有反应,认为必死无疑。便将炮管丢在一边,想过来捡点战利品。她走进周木木,看着周木木周正的脸庞,嗅到男人的气息,心里“咯噔”一下,禁不住春心荡漾起来。

周木木人长的一般,属于扔在人堆里不扎眼不起泡的那种。但是,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士兵,和身材矮小缺乏营养的y军男兵比起来,绝对是一流帅哥。

“可比阮德龙帅气多了。”阮月芳心中暗想。

看着周木木齿白唇红,面带微笑,睡的那么香甜,阮月芳心中暗想:“上帝有眼,奖赏给我一个如此帅气的男人,是我三生的福气。管他死活,我先享受一下这个男人。”

想到这儿,阮月芳凑上嘴唇,轻轻的吻了周木木的脸庞。周木木没有反应,更让软月芳装起胆子,抱起周木木亲吻起来。

34岁的未婚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昨天和阮德龙的缠绵,阮月芳**的潮水还未褪尽,今天又碰到如此心意的男人,很快如春江之水决堤,已经完全失去控制。阮月芳马上感到下面湿漉漉,人也如醉如痴。急忙伸手摸上周木木的裆部,碰到一根黄瓜一样,青筋暴突的东西。她掏出一看,正是自己日夜想念而得不到的神物。翻身上马,将神物插在深处,浑身上下如电流击中,酥麻止痒,畅快淋漓,人不由得神魂颠倒,如坠仙境。

周木木并没有受伤,头部离炮弹站点太近,声音太响,把他震晕了。周木木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之间,感到自己回到了四川什邡老家。那里山清水秀,人多低烧,山村人很穷。

周木木当兵前,从没有穿过新买的衣服。不是买路边从外地倒来的旧衣服,就是捡亲戚朋友淘汰下来的二手衣服。当了兵,穿上军装,才算穿了自己人生第一次新衣。

周木木当兵,很想在部队干出个名堂,最好提干或者转志愿兵。可是他没有文化,又是农村兵,人老实而又倔强。只会埋头苦干,不会讨好领导。和那些城镇兵比起来,简直就是傻瓜一个。他在连队三年,一直在炊事班干活。到了第三年,他已经看清了自己的未来,提干转志愿兵都是不可能的事儿,他决定,趁着身上穿着军装,赶紧回家找个对象成个家。

周木木回到什邡老家,父母托人到处介绍对象,不久认识了一个叫于莉萍的民办教师。于莉萍人长的不错,也有文化。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辫子,让周木木欢喜的不得了。于老师高中毕业,教的是小学语文,经常爱写个诗歌散文的,挺浪漫。

于老师懂浪漫,更注重现实。她做梦都想跳出山沟,到大城市,最好是北京那样的地方生活。第一次见面是在于丽萍家。于老师单刀直入:“你在部队有个什么前途?”

周木木这会儿可不木,他笑道:“我们连长说了,今年明年转个志愿兵问题不大。弄不好还要提干,主要看我的运气。”

于老师就笑了,很香很甜的笑。两家过礼请客,算是把婚事定下了。当天晚上,周木木去了于丽萍所在的小学。

学校在山沟里,10多间房子,一多半是教室,几间是老师办公室。学生已经放学,教室里空荡荡的。老师办公室还有几个身影,有男有女。看到木木来了,露出很复杂的笑,然后快速收拾自己的东西,和于老师打个招呼走开了。

于莉萍有些羞怯,对周木木道:“你坐吧。”周木木很机械的坐在一张木椅上。

老师和学生走完了,学校空荡荡的。只有大门口看门的大爷在打扫门口卫生,然后咣当一声关上门。

于莉萍自己在批改学生作业,对周木木这个大活人只当没有一般,不理不睬。周木木从老兵那里学到了经验,碰到姑娘对你不理不睬的时候,说明人家没有把你当外人。你想干啥就干啥,千万不要客气。如果姑娘对你有意见,人家会站起来就走,绝对不会和你单独相处。想到这儿,周木木“噗嗤”一声笑了。

于丽萍转过脸来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爱岗敬业了,自己的男朋友坐在旁边,你还能安下心来工作。你们校长要是不给你立功授奖,真的对不起你这份儿诚心。”

“你是解放军,保家卫国站岗放哨那么辛苦,我这些算什么。”于丽萍有点谦虚,嘴里不忘捧几句周木木。

天已经黑了,屋里灯光摇曳。周木木回身关上屋门,拉上窗帘。于莉萍居然没有动。周木木从她身后微微颤抖的身体上看出,于莉萍已经默许了一切。

周木木从身后抱住于莉萍,一个女人的暗香侵入心窝,心里一抽,下面的东西注入热水一般,迅速有了反应。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也这么喜欢你,不如我们赶快结婚吧。”周木木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脑袋不停的在她身上乱拱,胳膊不停的扭动于莉萍的身体,一会儿就把于莉萍的身体拧了过来。周木木将她抱在怀里,想去亲吻哪红嘟嘟的小嘴。

于莉萍先是左右摇摆,嘴里连说:“外面有人。外面有人。”周木木却不罢休,又上去亲吻,于莉萍就不动了,配合木木,吻得两人舌干气短才算罢休。

“我现在就想要你。”周木木嬉笑,已经是口干舌燥,欲火难耐。他不停的用涨硬的下部不停的顶着于莉萍的阴处,眼里流火一般,望着同样流火的于莉萍,周木木胆子膨胀,硬是将于莉萍的裤腰解开,扒下,费劲儿的寻找幸福的伊甸园。

于莉萍也春情迸发,已经按耐不住。坐在办公桌上,撑开双腿,任凭木木艰难寻觅跋涉。看到木木实在笨拙,自己伸出玉指,将木木的东西拨正位置,进入门洞。

周木木第一次走进如此美妙舒适的境界,身上如同触电,热流很快掠遍全身。他使出最大的力气,猛烈的冲撞,一下接一下,他想把对方捣烂柠碎,方才解恨出气。无论他如何用劲儿,对方铁打铜铸一般皮实,如同牛顶麦秸垛,无力而返。

周木木感觉不是老家什邡,这个女人也不是于莉萍。他一直在想,我没有找老婆啊,我和谁家女人做事儿,难道是梦吗。这种时候,撤退是不行了,不管死活,我都要把这事儿干完,要不然会后婚一辈子。谁见过猫把鱼吃到嘴里再吐出来的,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这样的事儿,我周木木也不会干这等傻事儿。

两人如两条蛇一样缠在一起,交织交错,密不可分。周木木用力,开闸放水的一刹那,椅子开裂了,于莉萍一屁股坐在地上。周木木却把一半的种子撒在地上,后悔不迭。

他在浑身颤抖的同时,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蓝天白云。一团团,一缕缕,棉花糖一样。看到一个浑身**的女人,坐在他身上,痴呆呆的看着他。再往下看,自己的东西还在女人的隐秘山洞,已经慢慢变软,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慢慢萎缩变小。

周木木一轱辘爬起来,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他想提上裤子,站起来,阮月芳却上来抱住他的臀部,将真个脸贴上周木木的**,一动不动。

周木木想扯开这个女人,可是她紧紧抱着,头部深深埋进他的裆部,怎么也撕扯不开。周木木索性不动了,坐在地上,拧开水壶,喝了一口。然后把水壶嘴对着阮月芳的面部轻轻一抹,一股凉意掠过,阮月芳抬起头来,凑上嘴唇,喝了一口水。含情脉脉的看着周木木,一言不发。

周木木习惯这种眼神,这是女人喜欢男人的神情。当初,于莉萍看他也是这样的眼光,他知道,目前这个女人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只是如何交流的问题。

“你是寡妇连的?”周木木问。

阮月芳听不懂中国话,看着木木的嘴型,知道是问她是什么人,也明白寡妇连的称呼,笑着点头。

“龟儿子,你差点打死老子。”木木用手指着六零炮,笑道。

阮月芳羞怯的笑笑,把头埋上周木木怀里。周木木搂着这个女人,说:“你们女人真是怪,你打我一炮没死,马上让我打你一炮,从敌人变成了情人,这事儿比演电影还邪乎,连我都不相信。好了,格老子不和你计较这些,我们要赶快去给战友送吃的。”

阮月芳听周木木嘟嘟囊囊说了几句,没有听懂,傻愣愣的看着他。周木木指着背包道:“你跟着我,去潜伏哨位送东西。”

阮月芳连忙点头。将剩余的一发炮弹放在坑里埋了,看到周木木疑惑的看着她,阮月芳连炮管也扔在荆棘丛里藏了起来,拍拍手,对着周木木憨笑。抢过背包背上,前面带路。

木木一看,心里直乐:“老子福大命大造化大,挨一炮弹没死,老天爷便奖给一个老婆。这女人长相一般,干活儿绝对是一把好手,带回家做老婆肯定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