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施英正要下手,忽然看见一个年轻人挡在自己前面。罗施英怒喝道:“你是谁,快给我闪开!”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惜弱轩的老公钟浪羽,他见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欺负,自然要出来说话:“本王钟浪羽,就是她的夫君,本王的妃子脑子不好使,还请王妃娘娘手下留情。”

一听说是这家伙的老公,罗施英气更大了,怎么,老婆打不过别人,老公出来撑腰是不是,我罗施英是什么人,岂能怕你:“你让不让开?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钟浪羽丝毫不为所动,依然矗立在那里:“请娘娘开恩,放过本王贱内!”

罗施英气得握紧拳头,看那样子随时都能给钟浪羽当头一击。

惜弱轩没想到钟浪羽会出来帮助自己,心里一阵感动,他可是一点武功也不会,这样为我出头会吃亏的。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惜弱轩眼珠一转,往前紧走几步,拉着钟浪羽道:“别跟她多说,这女人肯定又是想让你喝奶的,我告诉你,她的奶很小,又没奶水,真没得吃,你要是饿了,我这里也有。”惜弱轩说着竟然开始宽衣。钟浪羽吓坏了,赶紧拦住她:“行了,行了,我现在不饿。”

“不饿啊!那好,那饿的时候跟我说。”惜弱轩假装傻乎乎地说。

在场的人都憋不住想乐,可是看到胡飞鹰愤怒至极的目光,只好低头偷笑。罗施英再也忍不住了,呼地一声冲过来。惜弱轩见罗施英忽然发难,拉着钟浪羽往外就跑,罗施英紧紧跟随,嘴里还厉声骂着:“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钟浪羽毕竟不是个习武之人,跑得很慢,一下子就被罗施英赶上了。她一拳往钟浪羽的后背打去,惜弱轩一看不好,抱住钟浪羽倒在地上。罗施英粉拳走空,身子一下子收不住,也被绊倒在地。惜弱轩一看顿时大喜,她一纵身就把罗施英压在身下,然后又死死地压住罗施英。罗施英躺在地上使劲挣扎,可是身上关键的部位又被惜弱轩压得死死的,一点也动荡不得。

惜弱轩心说我要不再惩罚一下你,你也不知道老娘的厉害。惜弱轩再次扯开罗施英的腰带,罗施英一对粉嫩的小兔陡然跳了出来。惜弱轩这次没有去吸,而是朝钟浪羽傻傻一笑:“是不是很小?而且没奶水,你要是不相信,也过来吃一下。”

胡飞鹰再也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妃子竟然受到如此羞辱,他大喝一声:“还不滚开!”

随着一声断喝,胡飞鹰已经到了眼前,一双大掌早已出手,惜弱轩也是习武之人,她知道这掌的厉害,抓起地上的罗施英扔给胡飞鹰。胡飞鹰见是爱妃,赶紧收住真气,一把抱住罗施英。那罗施英早已泪水涟涟:“呜呜,呜呜,王爷,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胡飞鹰赶紧替罗施英穿好衣服,然后就要对惜弱轩下手,可惜弱轩早已拉着钟浪羽逃到几丈开外。胡飞鹰气得是汗毛倒竖,他愤怒地看着钟晔寒:“皇上,本王的爱妃受到如此侮辱,这该怎么处理?”

钟晔寒虽然觉得惜弱轩做的有点过,可是他竟然觉得有些解气,谁叫你老婆刚才这么嚣张来着,受点惩罚也好。钟晔寒心里虽这么想,脸上还是做出很抱歉的神情:“胡爱卿,朕这个儿媳妇脑子有些毛病,你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胡飞鹰怒气不息:“难道,难道本王的爱妃就白白地被她戏弄了吗?”

钟晔寒摆摆手:“那还能怎样,她脑子不大清楚,朕就是惩罚她也没用,不瞒胡爱卿,朕的这个媳妇有时对朕也是极为不恭,朕对她也是毫无办法。”钟晔寒说到这,见胡飞鹰还是满脸怒气,只得又道:“要不这样,你说该怎么办,你拿出一个建议来。”

胡飞鹰板着脸地想了一会儿:“也让那个傻子袒胸露乳地在这里走上一圈,方解我心头之恨!”

钟晔寒尴尬地干笑一声:“胡爱卿,你堂堂一个王爷何必跟一个傻子过不去,朕看还是算了,要不,朕代弱轩给胡王爷,胡王妃陪个不是。”钟晔寒说着竟然要给胡飞鹰行礼。

胡飞鹰赶紧扶住钟晔寒:“皇上,这可使不得,老臣怎么能承受皇上的大礼!”

“那胡爱卿答应放过朕的儿媳妇了?”

胡飞鹰看了看远处的惜弱轩夫妇,压了压心头之火:“皇上,这次完全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否则,本王就不会饶过那个傻子。”

惜弱轩虽然、站得很远,可是皇上和胡飞鹰的对话,她可都听见了。惜弱轩心想,刚才惩罚了那个嚣张的女人,害得皇上都跟那个王爷道歉了,自己也该给皇上一个台阶。我还是表现一下我的傻子本色吧!她知道在这当口,自己表现的越正常,危险性就越大,越是疯癫越正常。于是,惜弱轩拉着钟浪羽一会儿笑,一会儿哭,钟浪羽也耐心地安慰她:“轩轩乖,一定要听话,不要再闹了,要不老鼠会跑出来咬你。”

钟浪羽的声音很大,仿佛就是说给胡飞鹰听的。惜弱轩赶紧装出很害怕的样子:“不要,不要,轩轩最怕老鼠了,我一定听话好吗?”

胡飞鹰听着这夫妻两个的对话,心中暗暗叹息,老夫真是倒霉,遇到这么个傻子,真是晦气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