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律听见这声音,魂都没了,因为这声音太熟悉了,他几乎天天都能听到这个声音。是皇上,我的天呀!皇上怎么出来了!他连忙推开宫女,跪地求饶:“皇上,饶命啊!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钟晔寒满脸怒气地站在一旁:“你啊你,跟了朕这么多年,你竟然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走!到朕的御书房来!”

“是!”希律战战兢兢地穿好衣衫,跟着钟晔寒来到御书房。

钟晔寒屏退左右:“好了,这里没其他人了,说,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希律又“扑通”一声跪倒,右手不停地扇着自己的嘴巴:“奴才该死,奴才色胆包天,奴才是昏了头,皇上,您就看在奴才侍候皇上一辈子的份上,求皇上饶奴才一命吧!”

钟晔寒冷冷地看着希律:“你要朕饶了你,这不难,只是你要说实话,你只要实话朕就饶了你!下面朕说一句你回答一句,你要是敢说半句假话,希律,欺君之罪你也知道后果的。”

“是!奴才一定实话实说,奴才和那宫女其实没什么的,只是今天奴才一时糊涂,被女色迷昏了头,皇上!奴才不是人,奴才是畜生!”希律磕头如蒜,不停地哀求着。

钟晔寒一拍桌子:“朕没问你这个。”

希律愣了:“那皇上要问奴才什么?”

钟晔寒目光犀利地看着希律:“方才你给朕准备的鸭汤究竟是什么东西?”

希律整个人都傻了,他实在没想到皇上会问这个问题,看皇上那明察秋毫的眼神,希律心里开始发虚。我到底要不要说?我要是说了,太子可就完了,我也完了;要是不说,皇上好像全知道似的,皇上刚才可说了,我若是说假话就是欺君啊,这可怎么办啊!

钟晔寒站起身来:“看来今天你是铁了心要抗旨了,来人!”

希律赶紧说道:“别!别!皇上,奴才全说,奴才全都说!”

钟晔寒坐在龙椅上听完希律的陈述,他就觉得脑袋几乎要爆裂了,朕养的都是什么儿子!钟浪希**宫廷,太子钟浪尧贪污受贿,还丧心病狂地给朕下药!钟晔寒恨不得立刻把太子和钟浪希全都关进牢狱。

希律见钟晔寒气得几乎要昏过去,慌得手足无措:“皇上,您没事吧!要不要传太医啊?”

钟晔寒摆摆手,费力地说道:“你不要声张,朕没事,你让童浩来一下。”

希律知道童浩是宫廷侍卫队长,难道皇上要抓捕太子?

“皇上,太子再怎么不是,他也是您的亲生骨肉啊!皇上,您不能啊!”

钟晔寒怒道:“谁说朕要抓捕太子,你只管去叫童浩就是。”

“奴才遵旨!”希律战战兢兢地从屋里退了出来,他叫过一个小太监:“你去叫童队长,就说皇上立刻要见他!”

“是!”小太监立刻飞奔而去。

希律说完回到屋里:“皇上,您还有什么事吗?”

钟晔寒慢慢坐直了身子:“希律,你自认为朕待你如何?”

希律“扑通”一声又跪下了:“皇上,皇上对奴才恩重如山,奴才就是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皇上的恩情!”

钟晔寒点点头:“你要是觉得朕待你不错,明天你就跟太子说,就说朕已经临幸了郑淑妃,你听明白没有?”

希律想了想。随即明白过来:“奴才明白,奴才一定按照皇上的吩咐去做。”

钟晔寒又把身子靠在椅子上,看他那样子真的很难受:“好了,你也歇着去吧!”

希律摸了摸满头的汗水,慢慢地退了出来。

很快,侍卫队长童浩就来了。钟晔寒立刻下旨:“你立刻把郑淑妃转移到避暑山庄去,记住,要保密,绝对不可让其他人知道。”

“是!”童浩答应一声就出去了。童浩做事就是这么干练,他不问为什么,皇上让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理解要做,不理解也要做。凭着这份忠心,他才从一个小侍卫爬到侍卫队长的高位。

钟晔寒是这样考虑的,他先把郑淑妃送到北边的避暑山庄,这样就能隔开她和钟浪希的距离,他不想让这样的丑事传片朝野。对这两个逆子,钟晔寒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他要先稳住他们,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等时机成熟了,朕即刻废掉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