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秦氏家族面前的只是一个渐渐远去的背影和一个受重伤倒在地上的人,有些并不怎么看的惯秦朝的长老看着秦阳远去的背影,眼神微微有些恍惚。

并没有想到秦阳会成一个一阶的战师,要是知道的话,那哪怕是一个一阶战师,那也是觉得可以留着秦家的,虽然秦家是汉王国两大家族之一,但其实修炼者并不是那么多的,这个世界上,不能修炼的人还是占多数的。

更别说秦阳这个以一阶战师的人,就可以打败甚至是杀死一个快要接近二阶战师的人,虽然普通的族人看不清楚,但他们这些长老们却看的清楚,要不是秦朝在那最关键的一下重伤秦阳,可能秦景星就不是重伤昏迷这么简单了。

没办法的是,现在这些长老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阳一步步的离去,看着一个可能会成为家族好手的一人离去。

天色渐渐的变成黑,秦阳一只手把占半个身子的背包往被后一甩,一只手固定住背包,另一只手却是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面,在秦家受的伤,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一点恢复。

本来蛮神诀自动运转着怒气可以缓慢的修复秦阳的**,但奈何秦阳受的伤已经超出了自动运转的效果,要是不治疗下的话,根本不能自动恢复伤势。

随便在街上的一家酒店里,抛出一个金币交给前来的小二,秦阳没多说什么,让小二帮自己准备一间房间后,就跟着上去了。

坐在**,秦阳运转着蛮神诀恢复自己的伤势,几分钟中后,秦阳皱起眉头,修炼蛮神诀的确比让它自动运转的恢复速度要快上许多,但要是这样靠修炼蛮神诀恢复伤势的话,没有半个月到一个月之间几乎是不可能恢复的。

忽然秦阳的脑海里浮现两个字,黑市!没错,就是黑市,当初秦阳还去过一次,不过那次却是父母带自己去的,黑市里面东西很齐全,像治疗之类的丹药绝对会有,只不过现在离当初去的时候已经过去快十年了,不知道还在不在原地。

把钱袋揣在自己怀里,背着黑扑巨剑秦阳就离开了房间,背包就放在房间里,里面也没有贵重的物品,所以秦阳并不怕被贼人盗取。

慢慢走从二楼走下来,走的缓慢,秦阳现在并不能战斗或者别的什么,这样会更加的牵扯伤口。

和店小二招呼了下,让他在自己回来的时候上好菜之后,秦阳就离开酒店向黑市走去,虽然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天已经黑了,但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却更多了。

就这样慢慢的走下去,不久,秦阳走到一个小店的门口,这小店旁边就是一家大型的拍卖场,这满不起眼的地方就是这城市的唯一黑市,要不是当初自己来过一次,还真不会觉得这个破烂的小店是黑市入口。

“这位客官,本店已不售货物了。”

一只脚刚刚踏进这个破烂的小店,一个长相发福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带着笑容可掬的表情对着秦阳笑道。

两只脚完全踏入破烂小店的时候,突然之间秦阳感觉到一种致命的危机,之间那原本笑容可掬的店长现在虽然还是带着笑容的脸颊,但那双眼睛却已经变的异常凌厉。

苦笑一声,秦阳出声道:“店长,我是来买东西的,不是来干别的事的。”

眼神丝毫没有变化,胖店长说道:“你是来买东西的?你确定?”

“的确是的。”秦阳这次可以肯定,虽然自己感受不到面前这位胖店长的修为,感觉完全像是普通人一般,但这绝对不会是普通人,那么这店长绝对是一个高手,修为强大到秦**本感觉不出来的修炼者!

经盯着秦阳看了几秒后,胖店长的眼神才慢慢放了下来,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小扇子扇了扇,指着自己身后的柜台说道:“老规矩,交一个金币,领一套衣服,出来时还给我,钱不腿。”

“额,不是把,这也太坑了把。”秦阳无奈的说着,他已经看见了这胖店长拿出的衣服,就是一套黑色的长袍,已经一个黑色的头罩而已。

看都没看秦阳一眼,将黑色套装拿在手上:“爱要不要,不要是不能进去的,这虽然看起来的是普通的衣物,但这却是可以防弊对方用神识查看的衣物。”

无奈的掏出一个金币交给胖店长,秦阳自己套在自己的身上,穿上之后,虽然没觉得这和普通衣物到底有什么不同,但这衣物却是非常的大,大到秦阳的黑扑巨剑都可以被着黑色长袍给笼罩。

“那我现在就可以进去了把?”一身黑的秦阳对着胖店长问道,顺手再次的固定了下头上那黑色的头罩。

胖店长点了点头,目送秦阳走到房间里去,只是他心中有一个疑惑,按道理来说,这人的样子明显就像是第一次来的,但为什么会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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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那无拘无束的怒火和愤懑所激励,泰达米尔在冻原上闯出了一片天地,通过挑战弗雷尔卓德土地之上最伟大的战士们,泰达米尔逐渐掌握并精通了战斗的艺术。这个永远怒气冲冲的蛮族人四处寻找曾经残忍屠杀他的族人的人,寻求复仇。他会不计一切代价剪除挡在他和他的最终复仇之间的人。

在环境严酷寒冷无比的弗雷尔卓德艰难的生存着,年轻的泰达米尔和他的人民和其他部落长年征战,就为了那不多的资源。有一场战役永久的改变了他的人生:游骑兵在深夜中闯进了泰达米尔的村落,尽管村子中的战士们成功的抵御了第一场进攻,他们没有为随之而来的一个黑暗生物的袭击做好准备。他挥舞着一把冷血的、有生命的长剑,用他那超自然的法术,激起了入侵者们疯狂的杀戮欲,望。泰达米尔的村落在几分钟内就被击垮了。对抗这样一个神秘的生物,他们毫无胜算,泰达米尔已经准备好了赴死。那个黑暗生物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他,就继续杀戮去了。

泰达米尔眼睁睁的看着生命的失去,他的家园在一夕之间化为乌有。几乎没有一个活口——只有奄奄一息的族人的痛苦的哀嚎。由于无法战胜死亡的力量,泰达米尔放弃了和怒气的斗争。他的血液沸腾了,他的怒火开始掌控了他的头脑,消耗着他的必死的境况。泰达米尔逐渐站了起来——几乎无法握住手里的剑——但还是努力振作,想要和那黑暗生物决一死战。但那个黑暗生物不但没有举起武器,反而在消失在阴影中之前,给了泰达米尔一个了然的笑容。这是这个蛮族人最后一次看到他的宿敌。

有人抢劫了他的家园和人民,泰达米尔在弗雷尔卓德飘荡了好多年,发誓要成为复仇的残忍利器。他访问了冻原上所有荒凉的地方,和他们的战士们搏斗。直到这片土地之上再也没有人能够打败他。在这一过程中,他掌握了所有的蛮族的战斗的艺术,也将他的怒气锻造成能够收放自如的武器。长剑在手,心中有火,蛮王踏上了永无止尽的寻求复仇之路。

“怒火就是我的武器。”——泰达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