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起因是这样的:沈均和跟朋友打麻将,一天一夜没回家,输了不少钱。老婆廖诗龄找到他,叫他回家他不肯,于是当着众人的面把麻将桌掀了。两人一路吵回家,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肯少说几句。廖诗龄不小心把沈均安一瓶香奈儿的香水砸了,沈均安借着这个机会说了她几句。廖诗龄不满她偏袒弟弟,嘀咕她赖在娘家白吃白住,把她离婚一事也拿出来说。沈均安气得大哭,收拾行李要带女儿走。沈家山动了大怒,吓的所有人不敢吱声。沈均和一看不对劲,脚底抹油溜了,廖诗龄尾随而去。因此当辛意田回去的时候,沈家硝烟弥漫的战场暂告一段落,沈家山抱外孙女琪琪出去喝茶,沈均安躲在房间里看电视。

辛妈妈站在门口张望,老远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子开过来。辛意田下车,有些意外谢得也跟着下车。他朝辛妈妈走去,喊了一声“阿姨”,说了几句过年好之类的吉祥话。辛妈妈仔细打量他,眼中露出迟疑的神色,最后什么都没问,只招手说:“外面冷,别光站着,进来坐。”

谢得有些拘谨地坐在沈家的客厅里,辛意的妈妈对他似乎还有印象,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喝了杯茶,坐了十来分钟便走了。

辛意田在房间里收拾东西。辛妈妈敲了敲门,说:“家里有香肠和干鱼,你要不要带一些去北京?”她忙说好,找了个干净的袋子出来。辛妈妈一边往里面装一边慢慢说:“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年轻人,你在跟他谈朋友?”

她轻轻点头。

辛妈妈又问:“他叫什么?”辛意田过了好一会儿,低声说:“姓谢。”

“真的是他!”辛妈妈面露怒色,“你们是认真的还是闹着玩的?”

她低着头不说话。

辛妈妈脸色一变,冷声喝道:“你以后少跟他来往,听见没?”

辛意田十分无奈,“妈,他不是什么骗子也不是什么坏人,你不要对他有偏见嘛。”

辛妈妈提高音量厉声说:“你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被他害的还不够惨吗?差点身败名裂!还有他们谢家的人,是咱们惹得起的吗?”

“妈,那件事早就过去了,我不是没事嘛!他那时候还小,做事不知道分寸,又喜欢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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