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海吃猛喝之后,曹扬篮球队这些个家伙直睡到日上三竿,太阳晒到屁股才一个个昏昏沉沉,满身酒气地从**爬起。

“哎哟!”花越泽伸了伸懒腰,揉揉因为宿醉而胀痛的脑袋,“还是佛语说得好,酒及穿肠毒药也!”

“大汗清早的吟个鸟诗,扰了大爷我的美梦!”邱林杰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随手砸出枕头,恼火地抱怨道。

花越泽看了眼壁钟,喃喃道:“拜托!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啦。再说我念得也不是诗。”

“啊!”邱林杰突然尖叫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看到自己那条勇猛的咸蛋超人裤衩还稳稳当当地护住此刻已经傲然挺立的小鸟上,这才稍稍入了心,低声问道,“你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来了?你昨天晚上没有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吧?”

“靠!是你自己喝醉了,硬说小雷的床铺是你的,非在这睡不可。出格的事?我就是个女人也看不上你那副色狼样。”花越泽鄙视道。

邱林杰嗅了嗅被褥,说道:“我说怎么一点毛片和女优的味道都没有,原来是小雷的床铺呀。日!便宜那小子了,让他享受一晚春光无限的美好时光。”

“享你妈的春光!”小雷破门而入,两个眼圈跟熊猫一样又黑又肿,哈欠连连地往床头一坐,接着骂道,“你知道我昨晚上喝了多少?一瓶五粮液外加两瓶干白和五瓶啤酒,喝得我那个晕啊,连东南西北都分清了。好家伙!一进你房间往你床铺上一躺,你猜怎么着?酒劲一下子全没了,全叫你那满床的精液骚味给熏醒了。”

小雷干呕了两声,似乎现在回想起那股子腥味都叫他恶心不已,“我拜托你有空把你那被子拿去洗一洗晒一晒,我真怕那满床的精虫尸体聚焦了太多怨气,化作精虫鬼把你变成一条大精虫。”

“你少他娘的扯淡!得了便宜还卖乖。说,昨天晚上让谁伺寝的?”邱林杰心痛地骂道。

“你还好意思说,老子的腰都快被你那饭岛爱绝版给硌废了。”小雷摸着现在还生痛的腰咒骂道。

“什么?饭岛爱?”邱林杰多床铺上跳了下来,连裤子都不穿就往自己房间冲,走廊里回荡着他声嘶力竭地叫骂声:“好你个小雷,敢糟蹋我心目中的女神爱爱。爱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非灭了你不可。”

“神经病!看毛片看疯了都!”小雷鄙夷着说道。看着一脸呆滞的花越泽,他突然一拍大腿,惊呼道,“净跟那牲口瞎扯,差点误了正事。楼下有个美女找你,好像是你们班长。”

“靠!你不早说!”花越泽不等小雷解释就以超越光速的速度冲进卫生间洗漱整理一番便兴冲冲地往楼下狂奔而去。

罪过啊!让婉绮等我,这不是要遭天谴吗?

甫一到楼下,就见那熟悉的身影的些不耐烦地来回踱着,花越泽心头一紧,满心歉意,如果婉绮真要怪罪的话,他真连剖腹的心都有了,当然得先宰了邱林杰和小雷那两头误事的牲口。

“等了很久了吧?对不起啊!我这个……那个……”花越泽越是想解释清楚,舌头便越打结的厉害。

婉绮笑靥如花地调侃道:“我还以为你昨晚喝得酩酊大醉到现在都起不来呢。”

“昨晚喝得是有点多,到现在头还痛呢。”花越泽傻笑道,脑袋的疼痛早已因为见到婉绮而不药而愈了。

婉绮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嗔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那么酒。”

“不敢了,打死也不敢了。老班的话,我一定听。”花越泽发誓道。

婉绮小嘴一撅,嗔道:“你笑话我老!真讨厌!”

“没……没说你老……你冰清玉洁,风华正茂,楚楚动人,亭亭玉立,貌美如花,怎么会老呢?”花越泽搜肠刮肚吐出一大堆甭管是适用还是不适用的优美成语,只想博美人一笑。

婉绮掩嘴笑道:“什么乱七八糟,油嘴滑舌的。”

花越泽见她笑了,心也宽了不少,陪着笑了起来,“为博红颜一笑,烽火戏诸侯的事都有人干了,我区区几个成语算得上什么。”

“就你会贪!”婉绮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我听说周末这两天你们不用训练,你跟去趟我家吧。”

不会吧?这么快就见家长?我都还没表白呢,她怎么比我还急。花越泽一边暗爽着,一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我先去换身行头,弄得人模人样一点,免得见了伯父伯母太失礼了。”

“不用啦!这样就挺好的。”婉绮打量着高出自己不少的花越泽满意地说道。

“那我带点什么东西上门好?水果?太俗了。烟酒?对身体不好!珠宝?买不起!现钱?没有!”花越泽小声嘀咕着,为买什么见面礼头痛不已。

“哎呀!你什么都不用买,再说了我爸妈都不在家。”婉绮嗔道。

不在家?哇靠!她是不是在暗示我要大胆一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嘻嘻嘻嘻,不用想也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花越泽现在有点悔不当初,没向邱林杰和韩斌讨教一点关于这方面的技巧。一想到就要把自己十几年和处男生涯交给婉绮终结,他还真有点紧张。这方面专业知识的匮乏,甚至让他羞红了脸想到自己面对到嘴的鸭子不知所措时的窘境。

“喂!发什么呆呢?快跟我走吧,爷爷还等我回家吃饭呢。吃完饭我还得抓紧时间把这段时间你拉下的功课给你补上呢。”婉绮皱着眉头看想花越泽浮想连篇的模样,忍不住大声喊道。

“啊?补习功课啊?不是别的什么事。家里还有你爷爷在呀。”花越泽颇为失望地说道。

“当然是补习功课,你忘了你去比赛前我答应过你要帮你做笔记,帮你把功课补上吗?”婉绮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大眼无邪地闪动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花越泽内心龌龊的想法。

“哦!”花越泽恍恍忽忽地应道,心里转念想到,还是留着宝贵的**,等咱恶补完那方面的专业知识再实践也不迟。

“你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是酒还没醒?还是在想晋元的那些美女?”婉绮瞪了他一眼道。

花越泽摇头苦笑,说道:“可能是酒还没醒吧。”

“那一会儿到我家,我让陆姨给你弄份醒酒汤。”婉绮说完,便拉起花越泽往校外走。

“陆姨?你家到底还有什么人哪?”花越泽更为自己龌龊的想法彻底没戏失望不已。

“你真啰嗦耶!”婉绮赏了他一个板栗,看着他那一副傻样,不由得乐了起来,笑嘻嘻地拉着他快步往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