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南承也不恼,温柔地抚摸着穗穗早已长长的黑发,勾起一缕在鼻端闻了闻,放柔声线,“你要是交男朋友了我怎么办?不怕我吃醋吗?”

“我就想看你吃醋的样子啊!”千歌穗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又可爱。

“我吃醋的后果很严重

。”蔚南承叹了口气,手指摸向某人翘起的双臀,沿着股沟往下——懒

“怎么个严重法?”

“你觉得呢?”蔚南承轻勾唇角,笑得无比邪恶,手指更是伸了进去——

千歌穗受惊似的跳起来,却被某个先下手的男人给翻身压到了下面,直接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攻池掠地。

很显然的,战局很激烈,战线也拉得很长,蔚南承红了眼睛似的不管不顾,冲撞得千歌穗娇媚地求饶,说自己再也不交男朋友了。

可是处于兴奋状态的蔚南承怎么舍得如此轻易饶过她,折腾到清晨,千歌穗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蔚南承夹紧她低吼着释放出自己的时候,她一阵猛烈的抽搐,终于成功的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看着自己身上青紫交加的痕迹,以及隐隐作痛的双腿,气恼得再也不理某个讨厌腹黑的臭男人了!根本就是个大坏蛋!就知道折磨她!呜呜……

晚上,蔚南承被关在门外,任他怎么说好话都没用,穗穗那是铁定心要抱着俩儿子睡了。()虫

半夜12点,某男仅裹着浴巾开始敲门,“老婆,外面真的好冷。”

……

十分钟后,“老婆,沙发太硬了,我脖子扭了。”

……

又十分钟后,“老婆,客厅里有老鼠,吱吱响,吵得我睡不着。”

结果房间内传来“哇”地一声大哭,然后是千歌穗的怒吼,“都是你一直在门口鬼叫!吓着孩子了。”

“那就罚我进去哄孩子吧。”蔚南承诱/哄。

里面传来千歌穗极尽温柔地声音,“学学乖,不哭了好不好,都是你们的臭爹地,他是个坏蛋!等你长大了一定要站在妈咪这边喔~”

—__—lll

蔚南承满脸黑线,有这么教育儿子的么?

小学学似懂非懂地眨着黑宝石般的大眼睛看着他的妈咪,爹地确实是坏蛋,刚才就把自己给吵醒了,呜呜……

习习本来睡得挺香的,可哥哥的哭声把他也从睡梦里拉了出来,气愤地“哇哇”大叫,扯着嗓子哭得那叫一个凄惨,俩宝贝都哭了,千歌穗还真有点应接不暇,只能气呼呼地去开门

蔚南承那是赔着笑脸走了进来,抱起小儿子开始逗乐,一会儿做鬼脸、一会儿拿玩具逗他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他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那边蔚学尧小宝宝大概也是苦累了,这大半夜的本来就很困,支持了没一会就挂着泪痕睡着了。

哄好了儿子,千歌穗累得直打哈欠,刚准备睡觉,见某人很自觉地躺在**,不由气恼地去揪他,“坏蛋!快出去!不准睡我的床!”

“老婆,外面真的有老鼠。”某人咬着嘴唇装可怜。

“那你更不能到**睡了,会把老鼠毒传染给我和孩子的。”千歌穗一脸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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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南承脸全黑了,他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没事说什么老鼠,小强也比老鼠强啊!

“老婆,我发誓我跟老鼠没有一丝一毫的牵连,挨都没挨着,怎么会有老鼠毒?”讨好。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外面,要么去洗干净。”千歌穗语气坚定,哼!谁要你骗我有老鼠!活该!

最后,蔚南承妥协了,去洗手间再次冲了个澡,无限哀怨地躺在床边上,规规矩矩不敢有丝毫动作。

“老婆,还疼吗……”昨晚上自己确实太用力了些,可那也是情不自禁啊!

一提起昨晚上某人的勇猛事迹,千歌穗就一肚子火,控诉道:“混蛋!人家全身都疼

!”

“老婆,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情难自禁。”某人很委屈。

“我才不信,你明明是故意折磨我的!”

“我发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

“男人发誓都是骗人的!”

“老婆,我疼你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折磨你呢?而且折磨也不会选那种亲密而特别的折磨方式啊。”蔚南承微叹了口气。

“有些人就喜欢那样的!”千歌穗红着脸辩驳道,书里面就有。

“乖,那你除了疼有没有很愉悦,很兴奋,很舒服,甚至有一种极致的快乐?”换一种方式。

“那不能作比较!”坏蛋!非要说得这么直白吗?

“傻瓜,正因为我爱你,才会用那种方式折腾你,这叫痛并快乐着。”

千歌穗气恼得一个枕头丢过去,坏胚子!越说越色/情!翻了个身蒙住被子不理会他,不否认每次和承xoxo都会很愉悦、很兴奋、很舒服,可是次数多了就会疼嘛!

于是,这一晚,俩人中间躺着俩儿子,相安无事地度过了。

早上蔚南承去上班,千歌穗收拾包包去学校,本来想跟儿子吻别的,可学学和习习现在特别黏她,看到她就要抱抱,完全脱不开身,所以她只能躲着他俩偷偷出门。

她心知在希哥的感情肯定是无法回应了,只得很抱歉地跟他说自己一直只把他当做朋友,也希望俩人还能继续做朋友。

这样的话无疑比拒绝人更难受,闵在希却不妥协,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只要你没结婚,我还是有希望的。”

千歌穗默然,她能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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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不好意思,还有两更估计得到晚上了,今天上班真的很忙,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