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大怒说道:“我不会放过王安的”,胡金亮向他说道:“国舅大人,我们不如把手里的食盐出手,然后再联络各地的盐商,我们一起寻找生活ri用品,囤积居奇,抬高价格,我就不相信王安有jing力管好每个商品,管好每个地方,国舅立即点头说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计策”。

国舅联络各地的盐商与被王安免职的官员,获得了他们的积极响应。他们认为王安不可能分身去处理各个地区,各个行业的事物,这个主意大有可为。

王安忙着处理户部的事情,今年预计收入可以达到一千四百万缗,可是财政的支出却要达到两千万缗,还有一个巨大的财政窟窿需要去堵上,另外匈奴的士兵盘踞在边境随时可能入侵,而ri本的军队也威胁着广大的沿海,建设一支强大军队必须提上议事ri程。

王安长叹一声说道:“我国北部边境线漫长,防守需要众多的兵力,沿海线也很漫长,防守也需要众多的兵力,以目前的兵力绝对无法满足防守需要”,这种沿着边境线处处设防的战术叫做线式防御,需要众多的兵力进行防御,可是这些部队平均到漫长的防线上后立即显得很单薄,而且这个防线一处被攻破,就失去了作用。而建设军队需要花费很多的钱财,孙尚这几天一直在户部外面徘徊,希望王安尽早划拨军队的军饷,可是他也知道户部的确很缺钱,所以一直没有敢开口。

这天孙尚实在忍不住了,来到了王安的官府,向他说道:“王大人,你也是兵部的人,现在兵部遇到了困难,你能不能先把军饷发下来”,王安知道孙尚说的是实情,可是无奈的户部现在实在无钱,这时一个司长跑到王安来禀报道:“大人不好了,防守北地的士兵因为缺少粮饷哗变了”,孙尚着急的站了起来说道:“什么”,这时又有一个司长跑了进来说道:“尚书大人,匈奴的单于集结军队,向大同方向前进,大同告急”,孙尚立即说道:“那赶快调兵去支援大同啊”,那个司长对孙尚说道:“可是尚书大人,调兵要先调饷,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所有的军队都缺少饷银,无法调动部队”,孙尚听后眼睛一直看着王安。王安陷入了沉思,这时户部的孙启人进来向王安禀报道:“大人,现在盐价是稳定了下来,可是长沙、南昌、九江、芜湖的布匹开始上涨,苏州、杭州的丝绸价格暴涨,还有很多地方的货物价格上涨,看来还是有人在捣乱,现在各地人心惶惶,民怨沸腾,急需处理,否则酿成事端,我们就不好善后了”。

孙尚一直崇尚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气度,但是,现在也着急起来了,因为他觉得实在没有办法来处理这些困难了,而王安却在不断的喝着茶,悠闲的说道:“不要着急,着急也无济于事,我们还是一起想一个办法”,孙尚说道:“我现在就进宫,让皇帝动员京城的权贵来捐钱,他们平ri借着国家的光,挣了很多钱,现在匈奴要打进来了,公家面临着巨大的困难,他们有义务为国家慷慨解囊,只要他们捐出一点钱,就可以度过眼前的困难”,王安摇头说道:“我对他们不抱有幻想”,孙尚说道:“不会的,现在国难当头,他们一定知道孰轻孰重”,说完就向宫中走去。

王安与孙启在不断的商量,孙启说道:“大人,我们可以仿效平定盐价的方法,在各地建立常平仓,用于储存一些百姓急需的ri用品”,王安点头说道:“如此甚好,就拿粮价为例,如果粮价过低,农民就会受到伤害,因为这影响他们的收入,如果粮价高了,不从事农业的人就会受到伤害,总之太贵太贱都有社会上的人受伤,所以,我们在粮价低的时候抬高价格收购,保护农民的利益,在粮价高的时候,把仓里面的粮食降价卖出去”,孙启说道:“大人,那我们岂不是要赔钱”,王安说道:“记利当记千世利,求名当求万古名。这样我们可以维护社会的稳定,为各项工作打下坚实的基础,而且你按照我的方法执行,不但不会亏本,反而会有巨额的利润”,孙启带着满心的不解,前去执行王安的命令。

皇帝、太子、公主、孙尚、丞相一起来到了王安的户部,皇帝脸sè发白,孙尚大声说道:“这些人真是过分,王安你知道吗?这些达官显贵一听皇帝要他们捐钱,立即前方百计的推脱,还有人在皇帝面前演戏,说要自己是在没钱,为了国家准备出售豪宅,可是我要去购买的时候,他又不卖了,你说这种人多么的可恨”。

太子说道:“现在整个大街上都是卖房子的人,可是如果你去购买,他们一定开出一个天价把你吓走,这些官员口号喊的山响,说是倾家荡产支援国家对抗匈奴,其实是一毛不拔,真是太可恨了”,王安一笑说道:“不要紧,我们先想办法挪借一些,先填上窟窿再说。匈奴不会轻易的范边,因为他们惧怕大晋的居庸关骑兵,他们不知道居庸关骑兵已经覆灭的消息,而且匈奴的白羊王刚刚叛乱,匈奴的力量有所削弱,单于与左贤王也是面和心不合,他之所以云集边境,不过是以攻代守,显示国家的力量,阻止大晋越过长城向北进攻而已,所以我们不必太为在意他们”,皇帝对王安的判断将信将疑,孙尚与太子却如同一块石头落地,他们对王安的判断深信不疑,只有宰相,对王安的判断是一点也不相信,而王安又想起了自己阵亡的兄弟们,心中又是一阵难过,心道如果那些兄弟们还活着,那里轮到匈奴如此猖狂,如果匈奴胆敢范边,他们一定会歼灭这些入侵者,并且越过长城,向北进攻,犁庭扫穴,给予匈奴的力量以沉重的打击。

公主自然知道王安在想什么,于是站在他的身后不断的安慰他。王安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皇帝又问道:“即使匈奴不进犯边境,可是北地的守军叛变也是非同小可,北地是军事重镇,如果这里有失,匈奴通过这里一天一夜就可以到达长安,所以这里万万不容有失”。宰相继续说道:“可是如果调动兵力,必须有巨大的军队数量,才可以平定此次叛乱,至少需要十万人,可是我们哪里来的十万人的军饷呢”?

王安一笑说道:“不用十万军队,只需要我一个去,就足够平定北地的叛乱了”,皇帝一惊说道:“王爱卿,千万不要以身犯险,我就是不要北地城也不能失去王爱卿啊”,宰相说道:“王尚书啊,你不要说大话,叛军有数万之众,你一个去有什么用呢”。王安一笑说道:“我自有办法”,丞相嘴角瞥了一下,但是选择闭嘴,不再说话了,他为王安的自大感到愤怒,心道:“王安现在是太过骄傲了,以前的战斗胜利给了他不切实际的信心”。

王安说道:“陛下,我必须赶紧启程,晚了就来不及了”,皇帝一阵犹豫,最后说道:

“王爱卿,我给你几万部队,你率领前去评判如何”,王安摇头说道:“不用那么多人”。皇帝继续说道:“那么我给你几千人总行了吧”,王安摇头说道:“一个人也不要,只是我一个人足够平定此次叛乱,如果我身边有了士兵,会让北地的士兵jing惕起来,我就不会进入到北地的城池里面,那就更谈不上平叛了”。

王安单人独马向北地而来,他到了半路上,公主追来了,说是要跟他一起前去,这令王安非常感动,可是不久刘娇娇与太子也一起赶来了,太子说道:“如此壮举怎能少得了我呢”,刘娇娇对王安说道:“老公,你怎么忍心扔下我一个人呢”。王安为他们不顾自身安危的举动感动了,豪情满怀的说道:“走,就我们几个,去平定这场叛乱”。

北地的官兵由于欠饷严重,士兵无以为生,一时激愤,杀了这里的节度使,这个举动等同于谋反,等他们冷静下来后内心也是一阵后悔,心道国家的士兵众多,一旦决心平叛这里会立即化为粉末,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做到底吧,于是他们修建城池,决心抵抗接下来国家派来的平叛军队,可是等了很久他们没有等来国家的军队,却等来了新任的节度使。

王安一行人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北地的城门下,叫门。王安喊道:“城上的守军听着,我是北地节度使,你们都是我的部下,立即开门迎接”,城上的守军吓了一跳,心道我们的节度使不是被送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吗?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