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吧接吧,反正公子又不要你死。反正天黑之后,500招也就差不多接完了。不过啊三哥,有那个体力接公子五百招,还不如应付十个男Bu**A(宠)。”

差不多?谁能不间断接个五百招,好吧,换另一种,十个男*,夙夜有种要吐血的感觉。他的取向十分正常,正常得很!

一晃神,俞鸿悦的剑又来了,怎么可以这么快,夙夜苦着一张脸。

太复黑了,得罪俞鸿悦的人,真的是太痛苦了。

凤名满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一大早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她睁着茫然的眼睛,盯着房顶,辗转在被窝里,却不肯起来。

睡觉的时候可以不想,可是她醒了啊。

想起夙夜的话,俞鸿悦喜欢她?虽然他解释是开玩笑,可是……

凤名满晃了晃脑袋,却触动了胸口的伤口。

联想起先前颜真欲言又止,被夙夜打断的话,公子从来没有做给别人吃,凤姑娘可是公子喜……

从没做东西给别人吃,却做给她吃,喜,洗澡?夙夜为什么打断颜真的话,后来又说俞鸿悦喜欢她,难道之前颜真说的是,俞鸿悦喜欢她?

一想到喜欢这个字眼,她的心里就慌慌的,郁闷无比。

而且,俞鸿悦为什么要把她的空药瓶留下来?

难道昨天他去风院,也是因为她?如果那个男子说的是真的话。还有那天在破屋里,他喝醉了,叫着她的名字,然后吻她。

种种迹象表明,凤名满想溜。

挣扎着起身,才打开门,便见一个人,倚着门斜倒进来。凤名满一看,可不是昨天的男子?一大早的,在她门外干吗?

“凤姑娘,你醒了?”

夙夜一脸疲惫,两只黑眼圈看起来很恐怖,手上有气无力的样子,拿着把剑,莫不是他一直守在这里?

“你这是……”凤名满一脸的怀疑。

“凤姑娘,昨天的事情,我是在开玩笑,你不要当真。”

这个俞鸿悦,简直让他都变得丧心病狂了,居然要和颜悦色来解释。

“……”

凤名满望向门外,门外天才刚刚蒙蒙亮,也不见其他人。

“这里有水桶吗?”她问。

啊?夙夜愣住,奇怪凤名满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要沐浴更衣,能给我个水桶吗?”凤名满解释。

夙夜听后,赶紧生怕再得罪,道,“有,凤姑娘要沐浴,我这就去烧水。”

可怜的夙夜,这种活,一般是颜真干,这回他居然主动为一个女人打水烧水,恐怕又要被颜真笑了。不过,为了博得俞鸿悦的谅解,他在所不惜,因为他实在不想要男人。

见夙夜走了,凤名满松口气,走出去,趁机借口透气,便出去了。

这里不能再留了,否则两天之后,再见不到凤歌,其他人就不会相信。

等到夙夜烧好了水,去叫凤名满,人却找不到了,赶紧向俞鸿悦搬救兵。俞鸿悦匆匆便披上外衣,出去寻找,颜真也加入了寻找的阵营。

凤名满走着走着,因为伤在胸口,她不能动作太大,只能捂着胸口,边慢慢的走。这里别看简单,可是她还是走错了路,进了后山的阴森的林子里。

忽然,一只东西从树上飞下来,向她的方向飞来,凤名满赶紧捡起地上的树枝,飞过去,一条金黄的蛇跳了下来。这是一种有毒的树蛇,能够对人展开攻击。

恩?怎么会有动物攻击她?

凤名满摸了摸身上,她的凤血玉和龙血玉都不见了,一定是落在屋中。

沙沙的声音,凤名满仔细听,应该是猛兽到了,就潜伏在这片草丛中。下一刻,一只深黄颜色带黑斑纹的大虎,便冲她跑过来。

凤名满身上只有一把匕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看看四周的树木,都是矮树,人在上面根本站不住。如果她跑去有大树的地方的话,也跑不过大虎。

大虎忽然跑近,她跳开,躲到手臂粗的小树后面,大虎再次扑来,她又是跳开,跳动的幅度太大,凤名满的胸口更痛了,伤口撕扯,渗出血水,几乎让她晕厥过去。

如果她就这么昏倒,必定成为大虎口中餐,于是,当大虎再次扑来时,凤名满拼尽最后一丝清醒的力量,侧身,匕首对着大虎的脖子,狠狠的插去,然后抓住大虎的身体,加深匕首的刺入。

大虎狠狠的挣扎,用身体撞向她,把她压在身上,两百多斤的虎,半压在凤名满身上,而且还在死劲挣扎,那力量压得她胸口的伤触到痛点,痛到无以言表。

然而她死不松手,一只手抓着大虎的脑袋,拿匕首的另一只手,继续刺入原先大虎脖子的地方,大虎死死的挣扎。胸口的痛越来越明显,凤名满渐渐地合上了眼睛,昏迷了过去。

这次,若是大虎再不死,是死是活,她便只能听天由命了。

☆☆

“名满……”林子里四周浓烈弥漫的血腥味,让俞鸿悦的心沉了沉,紧张和担忧的感觉油然而生。

老虎的脚印,还有血迹,女人的脚印,俞鸿悦的脑袋嗡的作响,心一紧,快速顺着血迹过去,只见一只大虎躺在地上,而大虎的身下,凤名满半个身子被压在下面,手中还保持着一手拿匕首,刺入大虎脖子的姿势。

俞鸿悦的心跳漏了一拍,手中握剑的手抖了几分。

尤其是看到凤名满的胸口,伤口处染红的鲜血,而且死死的躺在地上,毫无反应,他整个人几乎被吞没在黑暗中,脚下沉重得迈不开步子。

只是愣了一下,他赶紧运功踢开大虎,颤抖着手把凤名满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