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院的老鸨,她以为是谁呢。这飘香院的油水肯定不少,也挺黑的。

凤名满下了马车,看着围上来的一群骑马的人。一个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上马车,凤名满打了快飞镖过去,那个人啊的一声,应声倒地。

那些人见状,都退后了一些。看来这个丑婆有两下子,不然也不可能单枪匹马,带走这么多的黄金。

为首的头目一怒,挥刀,“都给我上。”

那些人,二十几个人纷纷下马。

凤名满也不急,见他们大部分逼近马车,只有几个拿刀的,走过来围攻她。待他们走近,凤名满一脚旋踢,踢中其中的一个高瘦的人,那个高瘦的人倒在地上,人世不省。

另一个矮个的,和一个胖子见状,抡起大刀,左右夹攻,就向凤名满砍来。

凤名满前后侧身,快速的躲避,一把夺过矮个的刀,又往袭来的那个胖子身上一砍,胖子就被重重砍了一刀,瞬间,被凤名满点了穴。然后,她从袖子中拿出两颗药丸,快速喂进被她制服的两人嘴里。两个人都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你,你喂我们吃了什么。我们上有老下有小。”

“闭嘴!”

凤名满说着,便迎向另一批朝她来的人,这回,那些人见一胖一瘦被下药的惨状,都集中过来对付她。

“酒囊饭袋一帮,看看我什么使刀。”

夺过其中一人的刀,凤名满一阵眼花缭乱的刀法,晃得人眼晕,都不敢靠近。然而他们退后,刀也跟着他们进,噼里啪啦的一阵乱舞,凤名满收回刀,转身一看,刚才几个被刀晃的人,身上各处的衣物破破烂烂,被割开好多处。

其中的两个,腿都软了,再看,裤子湿了。然而众人一瞧,被割破衣物的人,除了被割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没有一个人受伤,这才是奇妙之处,刀法已到了至高的境界。

他们这些小人物,平时也没见过什么高手,自然看到这些,都吓傻了。要是刚刚那个丑婆想下手,早就得手了,而她没有这么做。

“婆婆,饶命啊。”刚才被割破衣物的几个人,跪了下来。

“好,我绕你们一命,今后不许再做伤天害理的事。”凤名满走向马车。

其他人,见到她转身,赶紧在身后偷袭,抡起大刀,凤名满一个回旋踢,人瞬间踢飞了好久。一群人见她分心,趁机围了上来,对她一阵猛砍。

双方对阵,一阵刀光剑影,火花四溅之后,一大帮人便向着四面八方,被踢飞出去,身上无一例外中了好多刀。

凤名满孤傲的站在他们中间,血杀之意无疑,拿着刀缓缓地举起,走向他们。

“饶命啊,饶命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绕了我们吧,都是老鸨逼着我们干的,我们不干,妻儿老小都要被他们害死。”一干二十余人,包括那个头目,都纷纷跪在地上磕头。

“不杀你们,你们还会像刚才一样袭击。”凤名满冷视着他们。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偷袭,如有违此誓,我和全家不得好死。”胖子爬了起来说道。

那个矮个也举起手来,“我也发誓,如有违此誓,我和全家也不得好死。丑婆婆,我们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要不是老鸨的势力太大,背后还有靠山,我们也不至于会助纣为虐。”

飘香院背后的靠山?凤名满睨向他们,矮个赶紧道,“其实老鸨不是真正的老板,背后的老板是塞北雁,塞北雁认识一些青龙堡底下的人,仗着这个,在妓院和赌场生意中如鱼得水,谁不从就杀,横行整个晋国。”

塞北雁不就是上次花灯会的组织者,凤名满抬起头来,往地上丢了一瓶药。

“即便是这样,我也只相信我自己,把这个服下。”

那些人听了,赶紧爬过来,把药瓶里的丸药取出,分别每个人服下,凤名满这才丢了手中的刀。

“我要你们替我办一件事,办好了,解药自然会给你们。”

“丑婆尽管吩咐,只是,若是是以塞北雁作对,我们宁愿一死,也不愿意累及家人。”

这些人倒是没良心泯灭,还记得家人。

凤名满道,“放心吧,只要你们替我办这件事,我会派人安全把你们全家送走,并且保你们家人今后衣食无忧,甚至是你们的安全。”

☆☆

飘香院内,凤名满刚带着六千万两黄走不久,幽冷的红衣冷眸注视着众人,老鸨却是乐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对着买主大献殷勤。

“这位公子啊,您可真是识货,这小七啊就是大美人,只有公子懂得赏识佳人的人,才会出这么大的手笔,而不是侮辱了小七。”

秦宁谦站到小七面前,眼前的人,这绝世容颜,只怕夏延真的都不及。

夏延容貌赛过女人,而面前的女子,绝艳芳华,眼神间清澈幽冷,带着傲气,有种与众不同,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免让人心动。

“小七姑娘,让你受委屈了。”秦宁谦一个眼神示意,老鸨会意,赶紧笑眯眯的给人使眼色,“还不快过来给小七姑娘松绑。”

这时,一群飘香院的打手跑了进来,大喊道,“不好了李妈妈,银库被盗了,六千万两黄金,还有其他的财宝都被盗光了。”

啊……老鸨一听,差点要晕过去,幸好有人扶住。

老鸨揉了揉额头,看着小七,立刻满脸怒容,“一定是你,联合那个丑婆盗飘香院的钱。来人啊,给我打‘她’,逼出同党。”

“李妈妈!”秦宁谦怒道。“小七姑娘是本公子买来的,岂容你来教训。”

老鸨也不甘示弱,“公子,这如今我一分钱都赚不到,难道我还能让你带走。”